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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結束,他們回到真正的貳拾號廂房時,裡面只有瑩珠一人。

沈懷昭拉緊了門,仔細調整了下門簷下客鈴的位置,保證如果有人推門上菜,他們能第一時間聽見響動。

他們在樓下動靜鬧得有點大了,如果上來後立刻就走,反而惹眼。

在軟榻上坐下,沈懷昭捻起一粒剝好的瓜子仁:“坐吧,吃完再走。”

祝祁安抿唇在她右手邊落座,此時沒了外人,他不必再強作粗鄙,舉手投足間又帶了幾分從小養成的風韻。

雙手交疊放在膝上,祝祁安正襟危坐,抬眼望向沈懷昭:

“你真的信他方才所說?”

“信與不信,又有什麼分別,”

瑩珠又開始垂眸不語,專心致志地剝起了瓜子,沒了在樓下的拘束,沈懷昭託著下巴自顧自地吃起瓜子,抽空回答祝祁安:

“他沒說謊,只是隱瞞了一些內容,說實話,這也不奇怪。”

他們都清楚,他們是在和什麼人作對。

“躲不過去,也很正常。”

祝祁安眉心漸漸蹙起來,下意識看了眼瑩珠,感覺到他目光,瑩珠縮了縮脖子,頭又低了幾分。

沈懷昭拉住瑩珠的手,撫平了她的顫抖,不偏不倚地正對上他眼睛。

祝祁安嘆氣,將瑩珠在沈懷昭心裡的份量加了三分。

但比起瑩珠,最重要的還是沈懷昭。

祝祁安的交疊的手輕輕蜷起,意識到她雖然已經將事情儘可能安排周全,但自己其實也沒抱多大期望。

提到躲不過去時,她漂亮的眉眼宛如凍港,凝在風刀霜劍之中,沒有絲毫波動。

祝祁安忽然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警鐘敲響,顧不得瑩珠也在屋裡,他選擇順從心意問出那個,他一直不敢深入的問題:“如果談判失敗,孫文祥仍然選擇指認你,你會如何。”

沈懷昭久久沒有說話。

死寂蔓延。

瑩珠輕輕轉動眼珠,怔怔地望向沈懷昭與她相牽的手,後知後覺地明白了祝祁安在問什麼。

沈懷昭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抓緊了瑩珠,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而祝祁安在一室寂靜中,得到了她的答案。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闔上雙眼。

沈懷昭的聲音低低地響起,迴盪在不大的房間裡:“若真有事,替我照顧好瑩珠,我放心不下的只有她。”

像一個怯懦的膽小鬼一樣,沈懷昭不敢抬頭,她輾轉反側了數個日夜,好不容易才下定的決心,一抬頭就會功虧一簣。

她怕。

怕看見他們的眼睛,她就捨不得死了。

沈懷昭從來都是聰明人,但她也不是天生就聰明的,她聽著爹爹說的朝中諸事長大,在很多年前,她小的時候,陛下也是一位君心難測的英明君主。

那時滿朝閣老無不真心拜服,即使老練如沈相,也不敢在陛下面前玩弄權術。

廉頗老矣,人人都說陛下瘋了,但從小偏居一隅,卻從陛下身上汲取了無數養分的她很清楚,這是一位怎樣恐怖的帝王。

老了的猛虎依舊可以咬死鹿,如果陛下當真是衝著她來的,無論他們做了多少佈置,最後的結果都是九死一生。

從發現自己失憶開始,她就沒睡過一天好覺。

沈懷昭忽然有些好笑,她戰戰兢兢,謹小慎微的過了這麼些日子,到頭來舒服日子一天沒過到,還得接受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去死。

圖什麼呢。

“我不答應。”

白玉叮咚,足夠悅耳的男聲在耳畔響起,聽來卻滿是寒涼的肅殺,沈懷昭怔怔地抬頭,就看見祝祁安滿面寒霜,眸光冷的能殺人。

祝祁安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滿面嚴厲,眼中卻藏著悲慟:“你的人,你自己照顧,不要想著假於人手。”

瑩珠也在哭,她從聽到沈懷昭要人照顧她開始,眼淚就簌簌落了下來,怎麼擦都止不住:“姑娘,你出事,我又有什麼可活的呢。”

她再也沒有親人了。

瑩珠的眼淚是溫熱的,落在她手背上,燙得她心顫。

祝祁安遲遲得不到迴音,眼神漸漸動搖,強撐出的威嚴消散,他紅著眼看他,像是失去了港灣的海鳥。

“沈懷昭”,祝祁安近乎哀求,“你信我,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他這幾天其實一直在忙。

沈懷昭雖然聰慧,但手段遠稱不上老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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