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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昭的雙眸,試圖用不那麼矯情的語言,解釋清楚自己百轉千回的思緒:“黃姑娘的性子,我也算是略知一二,她平時對朝堂事宜概不關心,別說諷刺朝廷命官,她三省官員能叫出名字的最多兩掌之數。”
“她因我之故記恨上你,因記恨你從而恨上沈家,如果要論起始,我才是一切禍首,又怎麼有臉見你。”
畢竟他從前見識過,沈懷昭是如何因為二哥的受傷怒氣翻騰,又是怎麼折騰的那個始作俑者有口難言。
但凡黃宣寧沒有侮辱沈家,他都會立刻上門尋她解釋清楚,但偏偏事與願違,黃宣寧說了最不能說的話,而祝祁安再清楚不過,沈懷昭從來最重視家人,逆鱗一般。
他哪裡還有顏面主動求見。
語盡,祝祁安低頭,不再看沈懷昭的反應。
沈懷昭怔怔的坐在地上,慢慢消化著祝祁安話中情緒,她倒是完全沒想到,祝祁安會因為這樣的理由不敢見她。
如果他不說,誰會這樣聯想。
沈懷昭這般想著,連遮擋手心傷口都忘得一乾二淨,她兩隻纖細修長的手指不自覺攪合成一團,縱橫交錯間恍惚一團打結的毛線球,連哪根是哪根都對不上號。
就如此刻語塞的她一般,毫無頭緒。
祝祁安所說並不是無理取鬧,她細細想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那癥結根本可不就在他身上,男色惑人,勾的黃宣寧簡直失去理智。
再說了,放眼京中,為永王殿下容貌才學傾倒的何止一個黃宣寧,花朝春宴時她便注意到了,暗中戀慕他的女郎不要太多。
她甫一露面,那些眼刀不知疲倦一樣,明裡暗裡給她剮了無數刀,後來祝祁安抱琴而來,那些姑娘又化作繞指晴柔,眼波繾綣。
雖然她奏完《鳳求凰》後,這種情況不知為何改善了許多。
沈懷昭咬了下抿起的唇瓣,略帶惱怒的埋怨起祝祁安為何要生的如此好看,輕而易舉將人深藏的少女心事勾起,最後害得她倒黴。
祝祁安已經侷促的換了個姿勢,從側轉身改為端正的跪坐。
一襲白衣的青年雙手規矩的放在膝蓋上,未挽起的青絲滑落,分在臉頰兩旁,恰好擋住了額角的傷口。
沈懷昭的眼神不自覺落在他臉上,病中的蒼白麵色絲毫無損祝祁安的美貌,反倒是增加了幾分明淨琉璃瓦般的透徹脆弱,鴉羽般的長睫蹁躚顫抖,瞧著竟然有些像他手下壓著的破碎蝴蝶。
一時不察,沈懷昭看入了神。
祝祁安強忍著被人打量的羞赧,死死垂著眼簾,長睫顫抖的越發劇烈,與他如雷如鼓的心跳聲漸漸同步。
抓皺了膝上衣裳,祝祁安艱難開口道:“你為何不說話。”
臉上受傷的地方火辣辣的脹痛,想也知道腫了,怕傷處有損容貌,讓沈懷昭看了討厭,祝祁安頓了頓,隨後將頭往下又沉了幾分。
沈懷昭如夢方醒,隨口應了兩聲後才反應過來,她此前一直在盯著祝祁安的臉看,看得他跟受氣小媳婦似的,頭都不敢抬一下。
輕舔了下乾燥的嘴唇,沈懷昭猶豫著張口:“如果非要這麼說,倒也沒有錯處。”
祝祁安眼神輕顫,頭徹底垂下,叫沈懷昭看不清楚他的臉。
意識到自己可能過於直言不諱傷了人心,她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但是在你說之前,我當真沒有這麼想過,在我心裡你和黃宣寧是毫不相干的兩個人,你非要這麼想,豈不是平白和她又牽扯上干係?”
想到那一聲聲甜膩嬌媚的仲青哥哥,沈懷昭不適的皺起眉毛,懷疑道:“還是說你們真的有什麼干係,畢竟從小青梅竹馬,一宮長大,或許感情甚篤,也未可知。”
憑空被汙衊了清白,祝祁安垂下的腦袋霎時間抬起,目視沈懷昭,堅定又認真的矢口否認:“絕無此事!”
祝祁安停頓了下,不等沈懷昭說話,繼續補充道:“太子殿下尚居宮中,膝下兒女雙全,皇祖母深宮孤寂,常常喚太孫與郡主作伴,我與黃姑娘父母尚在,又並未相約一道,入宮碰見純屬湊巧,一年兩三次最多。”
少年時期他更是忙於政務,入宮次數大幅銳減,若非特意回想,他連黃宣寧面容都想不起來。
就這種一年幾次的見面次數,要說二人青梅竹馬感情甚篤,純屬栽贓汙衊,無稽之談。
沈懷昭若有所思的點頭:“這麼說,我冤枉你了。”
“是。”
頭既然已經抬起就不好再垂下,被心上人和旁的女子牽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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