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魂斷鬼嶺如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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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六識漸漸歸位,能感知周圍環境,林灼睜開了眼,他應該是躺在床上的。
木床被腐朽的不成樣子,稍微動一下腿就咯吱咯吱的慘叫。
但好在床板上鋪了柔軟的乾草,身上也蓋了破布。
但,誰綁的他?
林灼努力抬頭,上半身被死死固定在床板,左右動彈不得。
就在他暗暗發力要掙脫時,旁邊飄來悠悠的聲音:“若想讓斷裂的肋骨戳破臟腑,你隨便動。”
話音落,林灼登時靜若鵪鶉,乖乖躺闆闆。
“張嘴。”
林灼嗅到了肉味,嘴巴閉的嚴絲合縫。
一是嘴巴裂了,雖說被縫合,可還是非常疼。
二是……
他吃素。
和信仰無關,主要是吃了油渾胃裡不舒服,天生素命。
林灼搖搖頭,飛速說了句“我吃素”,就立刻又把嘴閉上了。
“行,餓死算了。”
謝徽也懶得理會林灼,兀自坐在火堆前吃烤肉。
林灼有些自閉,緩緩將腦袋轉向旁邊,如今天色正好,明媚的陽光將破損的道觀照得幾乎沒有任何陰影。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林灼總覺得離真兄的衣服好像洗乾淨了。
雖然還是黑色,但至少能看清布料上的紋理,之前他記得這衣服髒成一團發亮的泥垢,螞蟻在上面都能打滑。
頭髮也洗了,用一條藍色的布亂糟糟綰在頭頂。
謝徽轉過頭懶散問道:“不是不吃麼?看我作甚?”
落入屋內的光線將謝徽的睫毛暈染成淡褐,襯得本就蒼白的面板更加沒有絲毫血色。
林灼火速扭頭,正視屋頂。
謝徽舉了舉手裡的烤肉:“這狗肉是洗過的,用活水洗的,確定不吃?”
林灼堅定道:“我吃素。”
俗話說得好,有再一再二,沒再三再四。
謝徽之後就再也沒有理過林灼,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他變戲法似的拿出蔥花蒜苗,還有孜然,隨著肉被烤出晶瑩剔透的油水時,孜然撒上去,登時香氣撲鼻,再撒上蔥花與蒜苗,更是滋滋冒油,整塊烤肉都入了味。
林灼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渾身上下都處於極度緊繃的狀態,胃裡餓得直打鼓。
謝徽吃完烤肉,又出去,不一會兒找來一把青草,遞到林灼面前。
林灼詫異:“做什麼?”
謝徽:“你不吃草麼?”
林灼:“……”
他吃素!
不是吃草!
謝徽直接將青草懟到林灼嘴邊:“吃。”
尖銳的青草戳得林灼嘴角火辣辣的疼,眼角登時氤氳出眼淚花來。
林灼心裡複雜,但似乎有一種屬於男人的勝負欲油然而生。
他好像不願低頭,不願屈服,在謝徽的注視中,雙目含著倔強的眼淚花,把那股青草全給嚼入腹中。
一口一口,面不改色。
謝徽很是服氣的說:“上次看到這般吃草的,還是一隻兔子。”
林灼問:“兔子呢?”
謝徽道:“做麻辣兔頭了,好吃。”
林灼閉眼,他不該問的。
又深吸一口氣,準備平復平復內心,結果這一深吸,把本就斷裂的肋骨撐得又開始發疼了。
林灼憋著嘴想哭,但他不是在外人示弱的人。
於是他又迷迷糊糊躺了好久。
期間應該是謝徽,謝徽撩起他的衣袍,扽了一下什麼東西,林灼感覺到謝徽在扒拉他腳踝上的鐐銬,下意識把腳縮回破布裡。
“那是什麼東西?”謝徽問。
林灼很是自閉道:“鐐銬。”
謝徽“嘶”了一下:“我記得妙樂國有條律法,凡是罪大惡極之人才會在腳上打上鐐銬,永久驅逐出境,這可是妙樂國最嚴重的刑罰,堂堂乞叉底太子落得如此下場,還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林灼閉眼挺屍。
只聽謝徽好像乒乒乓乓搗鼓什麼東西,不多時又問他:“這又是什麼玩意兒?”
林灼:“我的佩劍。”
謝徽瞧著劍柄上墜著的劍穗,拔出寶劍,還未開刃。
“用文劍行走江湖,你以為你是貓,有九條命?”
林灼嘆息道:“君子佩文劍是為修身養性,不似你這種習武之人配武劍是為殺伐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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