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紅衣檀發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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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法術,竟是將烏龜破碎的屍體縫補完整。
將烏龜埋葬後,隱無為感慨了句:“世事無常,如此這般,龜兄也算是落得個死有全屍。”
末了問嶽淹,那條絲線是找誰要的。
瞧絲線不是凡品。
嶽淹笑說:“我隔壁住著位清檯繆氏的子弟,我向他討要根絲線,他問我要做什麼,我就說給烏龜縫屍,他得知是要施善,便很慷慨的給了我一根,說此線雖然兇險萬分,但卻善緣結善果。我一聽覺得厲害,便討來了。”
隱無為朝嶽淹作揖:“這次可真是多虧嶽淹兄弟了。”
嶽淹晃了晃彈弓:“想要感謝,就陪我去打彈弓!”
隱無為笑說:“好!”
兩人在都城廝混幾日,隱無為對嶽淹大把大把的珍珠感到唏噓,而嶽淹同樣對隱無為那隻會吐和田玉的肥兔子感興趣。
直至一道詔令,將他二人,以及八陣圖其餘六人集聚到崆峒山的棲雲仙閣,無憂無慮的逍遙日子才被迫中斷。
崆峒山常年仙氣繚繞,白雲青松,一派世外豁達之景觀。
循著山路,地面皆被雲霧覆蓋,往來手持香爐的道童,還有許多打坐的釋家子弟。
衣襬在霧中若隱若現,宛如登臨天宮。
引他們入仙閣的是個書童。
小書童搖晃著腦袋給他們講仙閣的規矩:“在這裡,卯時起,戌時熄燈休息。不得吃肉,不得飲酒,不得衣衫不整,不得大聲喧譁,不得私自下山,不得靠近觸控大黃。”
“破規矩還真多……”
隱無為自認說話聲音已經很小了,哪知小書童的耳朵就跟順風耳似的,回頭,粉雕玉琢的臉圓鼓鼓的,他豎起眉毛警告最後面的那個紅毛:“最重要的一點,不得說髒話。”
隱無為摸摸鼻尖,“破”這個字,髒麼?
簡直就是文字獄!
隱無為在心裡狠狠吐槽。
介紹完棲雲仙閣的所有規矩,書童帶他們跨入正門。
隱無為抬頭一瞥,在看到牌匾上的字後,又狠狠白了一眼。
書童向他們介紹:“這塊牌匾乃先祖皇帝所寫,是秦州謝氏的家訓,從右往左念,叫做‘存天理,滅人慾’。”
嶽淹看得心驚膽戰,小聲對隱無為嘀咕道:“我好像有點後悔了怎麼辦?”
隱無為:“俺也一樣。”
嶽淹都要哭出來了:“要是世界上有誰能做出後悔藥,我一定用珍珠給他蓋一座城堡!”
兩人竊竊私語,前方的書童還在講解:“所謂存天理,滅人慾,並非徹底滅絕人的所有慾望,這裡的慾望是指超出人基本需求的慾望,比如貪慾、私慾。”
隱無為用唇語各種學舌。
嶽淹被隱無為搞怪的表情逗得呲著牙直樂,但又不敢發出聲,結果就是笑得肚子疼,直不起腰來。
“這便是你們今後的宿舍,從今晚開始就得遵循仙閣規矩,早睡早起,小生告辭。”
隱無為伸了個懶腰,心道他才不會早睡早起呢。
卻在人群中看到那日在伏羲卦臺卜卦的女子,就扯了一下嶽淹的袖子,朝斜對面努嘴。
嶽淹震驚捂嘴:“她怎麼也是?”
隱無為笑道:“人家公子又不是洪水猛獸,瞧給你害怕的。”
嶽淹:“我現在一看到她,就想起她給我說我這輩子沒妻子,你知道沒妻子有多恐怖嗎?就是,沒有妻子的恐怖。”
隱無為慨嘆的拍了拍嶽淹的肩膀:“兄弟多多保重。”
嶽淹:“聽無為兄這語氣,這輩子是打算光棍到老?”
隱無為乾笑:“目前還沒想過娶妻,但若此生能有一知己,我便足矣。”
嶽淹頗為感慨道:“就怕一個也難求。”
傍晚天還沒黑,戌時就到了。
這個時辰點,狗都不睡。
兔子被寄存到東宮,隱無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再瞅瞅外面格外明亮的天,竟是一骨碌翻起來磨牙切齒。
對旁邊床上亦是睡不著覺,數珍珠打發時間的嶽淹壓低聲音說道:“出去?”
嶽淹眼睛一亮。
兩人鬼鬼祟祟溜出宿舍,偌大棲雲仙閣,現如今四下無人,月光投注在地磚表層漂浮的雲霧中,雲霧竟是發出銀潤光華。
隱無為痛心疾首道:“看看這天,看看這地,這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讓人睡大覺?對謝亭的這種規矩我表示強烈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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