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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葉攸寧的應允,“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柳慕情應聲尖叫起來。
啪——
“老夫人,我冤……啊!”
啪啪!
“冤枉啊……我沒……啊!啊!”
“老夫人……”
老夫人掄圓了去抽柳慕情的嘴巴,雖然是用手打耳光,但力氣終究是相互的,只是老夫人用自己粗糙抗疼的手心,去打柳慕情嬌嫩不抗疼的臉頰罷了,打得耳光一多,老夫人的手掌也開始發麻、發痛,甚至手臂發酸,抬不起來。
葉攸寧卻始終不叫停,如此下來,老夫人直接打了三十幾個嘴巴,打得柳慕情已然喊不出聲來,滿口的鮮血,而老夫人也是滿頭大汗,噓噓喘氣,恨不能累死過去。
葉攸寧聽著啪啪的聲音,十足助眠,慢慢有些困頓,竟是幽幽的睡了過去……
葉攸寧睡得很沉,愈發的沉悶,不知為何,總覺得越是睡,身子越疲累,還出了一身的熱汗,想要踹開被子,卻又冷得不行,一會子冷,一會子熱,便彷彿……
彷彿真的病了一般。
葉攸寧模模糊糊間聽到葉雲霆的嗓音,冷聲道:“怎麼回事?為何寧兒的病情不見好轉,反而更嚴重了?”
葉攸寧疲累的心想:本座真的病了,看來還是不能說嘴。
如今的葉攸寧只是一個普通人,雖吸收了許多靈氣,但和以前已經登入大乘宗師境界的身子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加之昨夜,喻白中了虎狼藥,一時不知輕重,二人折騰了整整一夜,實在太過肆意,竟是令葉攸寧受了傷,葉攸寧身子柔弱,便當真害了病,高燒不退。
醫士戰戰兢兢的道:“這……這新夫人他……”
葉雲霆冷聲道:“是葉公子,並非甚麼夫人。”
“是是!”醫士被葉雲霆嚇得一個哆嗦,趕緊改口,道:“郎君除了害了風邪之外,或許……或許還有隱蔽的外傷,若是不加以清理上藥,只是調理風邪,恐怕……恐怕也是無濟於事。”
隱蔽的外傷。
醫士說的十足委婉,但葉攸寧與喻白髮生了親密的干係,葉雲霆自然知曉這外傷在何處。
葉雲霆的臉色瞬間更差,陰沉沉的彷彿蒙了一層雨雲。
醫士將軟膏留下來,道:“這藥膏塗抹在傷處,一日兩次,等外傷癒合,加之內服的湯藥調理,郎君的病情,方可大好。”
醫士留下軟膏,趕緊逃命似的跑了。
葉雲霆緊蹙眉頭,看了看案几上的軟膏,又將目光投射在昏睡的葉攸寧身上,深沉的眯了眯眼目,他的雙眸漆黑,彷彿不見底的漩渦。
踏踏踏……
葉雲霆邁開腳步,拿起軟膏的木盒,來到葉攸寧的軟榻邊,猶豫再三,死死握拳,最終還是慢慢將葉攸寧的錦被掀開。
啪!
便在此時,一隻大手伸過來,一把握住葉雲霆的手腕。
葉雲霆臉色一黑,猛地振臂,二人快速交手,拆了兩招,各自後退一步。
葉雲霆冷著臉盯著來人,道:“喻白,你還敢來?”
阻攔葉雲霆之人,正是喻白。
喻白的臉色亦是相當難看,彷彿老鷹的陰鷙,沙啞的道:“葉公子,這藥你不能上。”
“為何?”葉雲霆道:“寧兒是我弟親,我為何不能與他上藥。”
喻白阻攔道:“正因攸寧是葉公子的弟親。”
葉雲霆深沉的凝視著喻白,喻白又道:“昨夜之事,喻某雖被人暗算,但的確難辭其咎……要打要罵,要殺要剮,等攸寧病好之後,悉聽尊便。”
“只是……”喻白看了一眼昏睡中的葉攸寧,沙啞的道:“只是……喻某對攸寧的心意,卻是真的。”
葉雲霆冷漠的眼眸露出一絲驚訝,道:“你心儀於寧兒?”
喻白沒有否認,篤定的道:“正是。”
葉雲霆陷入了沉默,喻白又道:“還請葉公子信任喻某一回,讓喻某幫攸寧上藥。”
葉雲霆死死盯著喻白,眼神複雜,波動的很快,手臂上的青筋不斷凸起,最後將藥膏放在他的手中,冷聲道:“我就在門外,希望你別做多餘之事,否則……我立時擰斷你的脖子!”
說罷,葉雲霆大步離開屋舍,將門帶上。
一時屋舍中只剩下喻白與昏睡中的葉攸寧。
“嗯……”葉攸寧在睡夢中感覺到了一絲不安,難以啟齒之處傳來涼絲絲,卻又麻嗖嗖的感覺,迫使他從混沌之中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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