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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小孩被嚇得哇哇大哭,鑽入孃親的懷抱尋求安慰。
饒春白的腳步一頓。
顧長然緊隨其後,也聽見了這些閒言碎語,出聲維護:“看什麼看。”一聲呵斥,擋在了饒春白的面前。
被這麼一說,那些人越發得反叛,原本只是私下低語,現在直接嚷嚷開了,還有潑辣的婦人直接就插著腰罵了。
“我就看,怎麼了?”
“長得難看就不要出來嚇人了,把我的乖娃都嚇哭了。”
“還不給人看了……”
眼看著事態就要鬧大,饒春白微微皺眉,將義憤填膺的顧長然攔住:“不必與他們計較。”
顧長然:“可是……”
饒春白不欲多言,快步走過熱鬧的街市,轉身進入了無人經過的小巷。
小巷僻靜。
將那些紛擾話語都擋在了外面。
顧長然看著立於小巷中的身影,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感覺。
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天上月跌落凡塵,任誰來都可以指指點點,更有甚者可以踩上一腳。
而他,不知是該憐惜好,還是該慶幸有機會可以去觸碰這禁忌皎潔的月亮。
沉默片刻。
巷子裡響起了怯怯的聲音:“饒師兄,要不,你帶上這個吧?”
顧長然轉頭看去。
徐寧的手中多了一張陶製面具。
面具簡單樸實,用粗略的筆跡繪製了一張笑臉。
徐寧遞了過去:“遮一下,他們就不會這麼說你了。”
顧長然沒多想,點頭道:“也是,春白你還是把臉上的傷遮一遮,免得再出現方才的事情。”
饒春白沒有去接那面具,垂眼道:“不必。”
徐寧:“可是……”
饒春白的目光輕掃過面具:“我又沒做虧心之事,何需蒙面?”他沒有受那些言論所擾,平靜道,“尋常傷勢而已,只是恰好傷在臉上,非我之過。”
徐寧聽見這話,手中的面具活像是燙手山芋,不知是該放下好,還是該收起來好。躊躇片刻,向顧長然求助。
顧長然接過了面具:“春白,我知道你是為了救人才受傷的,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你還是帶上吧?”
要是以前,顧長然絕對不敢這麼這麼說。
畢竟那時饒春白完美無缺,讓人敬而遠之。
而現在……自然與那時不同了。
饒春白的回答依舊是那個:“不必。”
他對臉上的傷勢並不在意,也並非是在乎外貌之人。
天道何其公平。
無論是英雄豪傑,還是紅顏風流,都抵不過歲月洪流,化作一捧枯骨。
留著這臉上的傷疤,可以時時作為警醒,更能作為恥辱,直到他親手將魔蛇斬殺為止。
眼看著顧長然還要再勸,指尖一點白光閃過,面具應聲碎成了數瓣,從手中滑落,摔得噼啪作響。
“……春白。”
饒春白已經走出了小巷。
顧長然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了,正要追上去,就聽見身旁不安怯懦的聲音響起:“我是不是做錯了……”
徐寧看起來就快要哭了,一直在道歉,“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讓他們說饒師兄……”
顧長然腳步一頓:“和你無關。”他遲疑了一下,安撫似的拍了拍徐寧的肩膀,像是找補,也像是在說服自己,“你饒師兄以前不是這樣的,許是……傷到了臉毀了容,性情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的。”
徐寧吸了吸鼻尖,攪動著手指:“性情變化?”
顧長然似乎找到了合理的理由,看著腳邊的面具碎片,心中瞭然,慢慢地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你饒師兄他越是這樣不願意帶面具,就是代表著越在意臉上的傷疤。”
“我們不要刺激他,等到回到宗門,把傷治好就會正常了。”
“現在就算他脾氣古怪,也治好稍稍忍著一些,委屈一下你了……”
徐寧抿唇一笑:“我不委屈的。”他眉眼彎彎,“只要你……嗯,只要饒師兄和你都好,我做什麼都願意。”
顧長然嘆了一口氣:“還是你懂事。”
什麼時候,饒春白也能像這樣彎下腰來。
而不是繼續當那高高在上的月亮呢?
想到饒春白臉上的傷疤,顧長然又有些瞭然。
也許。
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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