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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她嘴角噙起笑來,倒生出幾分棋逢對手的趣意。
她輕飄飄掠過白昭儀一眼,最終將視線落在蘭賢妃身上。
如今她有身孕,又忙著調查阿耶被害的事,委實是再抽不出什麼心力來應對後宮的這些閒雜瑣事。
原本,將協理之權丟給謝淑妃,是最便宜,也是最有保障的,可若真這樣做了,程德妃和白昭儀絕不會就此罷休,不暗中使絆子是不可能的。
畢竟在她們眼裡,謝氏雖遠離朝堂、不與她阮氏親近,卻到底也是世家一派。
但蘭賢妃不同,她有一個這樣偏愛中立、出身寒門的阿耶,自小耳濡目染,必然懂得明哲保身,且她既持中,便會公允些,不會偏頗任何一方。
再者說,這也就只是協理六宮罷了,真正要緊的權力,仍舊是攥在阮如安手裡的。
“昭儀妹妹一番心意,本宮心領了。”阮如安輕抿唇角,笑意不減,“協理六宮畢竟不是小事,待本宮與陛下商議後,再做定奪。”
倒不是阮如安有意拖延時間,只是依著禮制,即使她貴為皇后,也沒有這個權力直接就吩咐誰協理六宮。
“好了,時候不早了,便散了吧。”
眾人聽罷,紛紛起身行禮,各懷心思的緩步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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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殿。
玉蓮口中的粗布早不見了蹤影,她髮髻凌亂,雙眼紅腫,她跪伏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
“求主子饒命,莫要送奴婢去內廷司……”
內廷司如何對待犯了錯的下人,玉蓮心裡很清楚,她若真的被送了進去,哪裡還有命活?
於此,阮如安並無半分動容,她懶懶靠坐在軟榻上,目光掃過伏在地上的玉蓮。
那一瞥看似漫不經心,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威壓。
“你倒是聰明,知道內廷司是什麼地方。”阮如安淡淡開口,語氣輕柔,彷彿在與人閒話家常,“可惜,這世上有些錯,是求饒也沒有用的。”
身為潛邸四大丫鬟之一,玉蓮知道的雖不比冬兒和雪弗多,但對於外人,尤其是像程太尉這類絲毫沒有機會探尋阮如安的外人,她自然是能提供不少助益。
“方才你也聽到了,若依著德妃的意思,你倒也不必去內廷司,”阮如安話語一轉,帶了幾分狠厲,“這銀裝素裹的,你若能為這冬日添上幾道顏色,也是你的福氣。”
宮中刑罰眾多,這杖斃可不是個輕鬆的死法。
那行刑的木板子至少四指厚,一下下打來,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若是昏了過去,那些行刑的宮人還會“貼心”等人醒來,待人清醒後繼續下手……總之是極為折磨的。
一想到這裡,玉蓮面如死灰,她身子一軟,連連磕頭,說了真話:“主子,奴……奴婢未曾向程太尉透露您的半分要緊事,他……他只是讓奴婢將這味香料放在您的香爐裡,奴……奴婢也事先去太醫院尋葉太醫細細查驗過了,此香於人並無害,只是開竅清肺的,奴婢以為……”
“哦?”阮如安挑挑眉,“難不成你是覺著,他們如此大費周折尋上你,叫你在香爐裡下藥,是為了給本宮調理身子?”
自知不佔理,玉蓮噤了聲,冷汗涔涔而下,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本宮記得你的阿母和阿弟還在長安城裡討日子吧?”阮如安冷眼看著她,繼續道:“你家裡貧苦,就連那處宅子也是本宮出錢替你置的。”
語氣裡的要挾意味太過明顯,玉蓮頓時如墜冰窖,她聲線顫抖,“主子……奴婢知錯了,奴婢願將一切托出,求主子饒過奴婢的家人……”
身為阮如安的貼身女侍,玉蓮自然明白阮如安的手段,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她才沒敢在程氏拋來橄欖枝時全盤接下。
當初阮氏倒臺,皇帝由著阮如安在太極殿前的冰天雪地裡苦求三日,玉蓮只以為阮如安失勢,在後宮裡頭再無來日,她急於另覓其主,又被那些錢財迷了心竅。
可恨可恨,誰算得到皇帝竟不介懷阮氏出事,仍舊獨寵皇后。
若一心跟著阮如安,往後幾頭的尊貴得不到,如今悔不當初,卻也晚了。
聽到了想聽的話,阮如安側目去瞧了眼冬兒,“押下去,錄下她的口供,摁了手印之後,毒啞了拖到內廷司去。”
玉蓮聞言,頓時如釋重負,連連叩首,泣聲道:“謝主子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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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穆靖南踏入坤寧宮時,阮如安已是睏乏得快睜不開眼了。
屋內燃著地龍,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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