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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豈會走不動路?阿公永遠都是容容和阿兄的大英雄!”穆樂容道。

“便也不說這些了,飯菜都涼了。”聽了這番說辭,阮如安眼眶微紅,她不動聲色地吸了吸鼻子,道:“一會兒讓宸兒陪阿耶下下棋,陛下恩准,允我們申時前回去都行的。”

“那也要早些回去才行,莫要落了口舌。”阮相提醒道。

“是。”阮如安聞言,眸光微沉,卻只是點點頭。

她抬手吩咐冬兒和幾個女使上前來佈菜,也沒再開口了。

-

飯後,穆樂宸、穆樂容兄妹二人久病初愈犯了瞌睡,阮如安便讓冬兒帶著兩個孩子回了原先她住的院子歇息。

阮相素來有飯後散步消食的習慣,左右也有話要說,阮如安也樂意陪著自家父親一道逛逛自家花園。

甫一踏進後院,白雪皚皚映入眼簾,花園裡頭有不少名貴樹木,眼下都齊刷刷地被掩埋在厚厚的積雪下,唯有一顆臘梅樹在這北風呼嘯裡直立。

臘梅散發出沁鼻幽香,縈繞在院子裡,阮如安攏了攏狐裘,她側身踮腳替阮相掃了掃披風上的積雪。

“近來可有什麼難處?”阮相亦抬手替女兒撣雪,暖聲關心道:“後宮裡一切可都還好?若有誰欺負你,便告訴為父,為父便也去折騰折騰她們的父親。”

“阿耶莫要說玩笑話了,您豈會真去做這些引火燒身的事?”阮如安知道自家父親只是說說,她道,“一切都好,女兒畢竟是您親自教養出來的,哪裡會真能受了委屈。”

“陛下登基後選秀無可避免,陳郡謝氏傳了信,說是會送一位嫡女入宮相助於你。”

“雖說為父曾救過謝氏,但到底時過境遷,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話有些人聽聽也就罷了,不可全信,你也要小心著些。”阮相道。

“女兒明白。”阮如安點點頭。

“近來興許會出些狀況,無論什麼事,你都要顧著身子,也要顧好孩子們,明白?”阮相似是隱晦的提醒道。

他輕輕握住阮如安的手,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阿耶……”阮如安感受到了父親的擔憂,她斟酌片刻,開口道:“阿耶如今是把我當成外人了嗎?”

阮相負著手,他輕吐濁氣,嘆道:“你可還記得阮氏祖訓首條。”

“自然記得,”阮如安點點頭,她誦道,“事君以忠,犯顏以諫,竭股肱之力,效忠貞之節,繼之以死。”

“將來無論際遇為何,阮氏如何,你都要記著;”阮相道,“只要皇位上坐著的人不是昏庸無道的君王,只要皇位上的人是位賢能愛民的君主,無論為誰,我阮氏都忠之隨之,你亦然。”

“好了,阿耶,您快別胡思亂想了,女兒豈這般容易就叫人欺負了去?”阮如安只當自家阿耶是擔心她在後宮的出境,她寬慰道:“您只管顧好自己的身子,咱們一家人都平平安安,那便是最好了。”

“安安,你今年也才二十一,莫要總這般老氣橫秋的。”阮相語重心長道,“你入東宮第二年便生下了宸兒容兒,如今五年過去,若身子受得住,也該再考慮考慮為他們添個弟弟妹妹了。”

阮如安的生母因難產去世,這些年來,阮相是又當爹又當媽,有些話來說起也不大顧忌。

“阿耶,原先東宮裡只有我一個人,若要穩住地位,我自然是該替他生兒育女的,”阮如安紅著臉推辭道:“可如今他將要納不少妃嬪,也不是急著非要我來添。”

“左右宸兒容兒早慧,我也不必再琢磨別的東西。”

“安安,為父同你說過,情到濃時再難抽身。”阮相見慣世間百態,他自然能察覺到女兒的狀態,“你若真動了感情,有的算計便不能再做了。”

“莫要等情盡時再後悔莫及。”

“阿耶,我有分寸的。”阮如安深吸口氣,隨後為自己辯駁道:“女兒沒有動情。“

阮相不再拿捏說教的語氣,他道,“也罷也罷,兒女自有兒女福。”

-

夢境於此處戛然而止,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外頭天色漸暗,阮如安輕揉眼角,回味起夢境來。

阿耶這一番話,阮如安當時是聽得雲裡霧裡,一會子提祖訓,一會子又說要出什麼狀況。

彼時阮如安只以為自家阿耶是得知穆靖南要新納嬪妃入宮後,害怕她失寵,或是受了什麼委屈,這才三番兩次的強調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如今細細揣度起來,倒生出幾分別樣的意味。

阿耶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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