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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

這百官朝見,眾目睽睽,皇帝身邊又有左右衛御林軍護駕,怎會這般輕易就被刺客傷著了?還昏迷不醒?

皇帝素來謹慎,若是真出了事,怕是身邊兒的人下的手。

思及此處,又想起霍若寧在後宮有些眼線,阮如安眸子裡閃過幾分疑色。她語氣冷了幾分,問道:“你可知情?”

就算是要殺皇帝,也不該在此刻。

霍若寧如果這般沉不住氣,往後的事她豈又能放心任由他來做?

本就是沒做過的事,霍若寧自然問心無愧。他抬目直言道:“此事與我無關。”

聞言,阮如安心中稍安。她略略頷首,交代道:“既如此,前朝便有勞你了,保重。”

她行色匆匆,由著玉蘇攙扶著便要離去,似又想起什麼,她瞥眼看向霍若寧一側的小內侍,淡聲道:“你就來本宮跟前兒任職吧。”

她也不能總和霍若寧見面,有個內侍傳信,倒也方便很多。

語罷,她便頭也不回遠去了。

瞧著那抹紫色身影愈行愈遠,霍若寧斂回目光,他負手轉身,對著那小內侍吩咐道:“往後在坤寧宮好生伺候,萬事以娘娘為重,若娘娘遇著難處,都來告知。明白?”

“是。”那小內侍恭敬應下,隨後快步追上阮如安主僕二人。

-

太極殿內。

甫一進屋,阮如安便嗅到一陣濃郁的血腥氣,令人不禁作嘔。她秀眉微蹙,攥起錦帕微掩鼻息。

殿內靜謐而壓抑,空氣似乎都凝滯了。宮人們各個屏氣凝神,不敢發出一絲聲響,只餘低沉的腳步聲在殿內迴盪。

阮如安眸光微轉,掃過那些跪伏在地的太醫與侍衛,最終停在了床榻之上。

穆靖南面色蒼白如紙,額上冷汗涔涔,胸口處的血跡透著紗布隱隱泛紅。他的呼吸微弱,胸膛的起伏几近微末,好似下一瞬就要沒氣兒了一般。

此情此景,阮如安看得心頭一滯。

來的路上,她設想過千萬種可能,心頭也做好了準備。

可真到了眼下,這刺目的紅映入眼簾,那股子沒來由的擔憂和心疼宛若壓抑不住一般。

她下意識地攥緊了錦帕,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從心底湧上的不安與恐懼瞬間將她包圍。

阮如安深吸一口氣,試圖強穩住心神,待走近床榻,那噴薄而出的不明情緒席捲全身。

她只覺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在這一刻消失,只餘那刺目的紅在眼前不斷放大。

“張院首,陛下的情況到底如何?可……可還有的治?”

似是連她自己都沒注意,說這話時,她聲線顫抖,面色發白,宛若遭了驚天霹靂,看著是傷心欲絕。

一旁正記著脈案的太醫連忙上前,跪地回稟道:“娘娘,陛下的傷口雖已處理,但因刺客匕首上有毒,不能辨明,又極為霸道,臣等已盡力施針行藥,陛下暫時性命無虞,然毒素仍未能完全清除……”

像是於心不忍,李大監上前道:“娘娘,您可得注意著自己的身子些。”

虧得當年初次有孕時遭了次罪,叫穆靖南心生愧疚,這些年來,流水般的上等補品吃進肚子,阮如安身子是養的極好。

便說此次,孕前三月多是胎兒不穩之時,近來生了這樣多的異端,為防胎兒有恙,阮如安是日日都叫了女醫前來問脈,幸而是半點異樣也無的。

“來人,搬了軟座來。”

李大監話音剛落,幾個得力的內侍便搬了鋪著狐裘的檀木椅上前來。

待玉蘇扶著她坐定,趁著這會子功夫,她緩過氣兒來,抬眼望向一行診脈的太醫,蹙眉厲聲道:“葉太醫呢?”

穆靖南這個救命恩人如今生死未卜,他不是自詡醫聖,如今還有閒心四處逍遙不成?

李大監上前來回道:“娘娘,老奴適才遣人去了趟太醫院,可實在沒尋著葉太醫蹤影。”

見阮如安眼底起了慍色,他又連忙補充道:“現已派人去後宮中尋了。”

聞言,阮如安沉吟片刻,她環顧四周,未見得穆樂宸身影,心頭升起一片冷意,正欲開口問詢,便見得穆樂宸帶著葉太醫從外頭走了進來。

“兒臣拜見母后。”

“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穆樂宸年紀雖小,但舉手投足滿是穩重自持,他稚嫩的身板挺直如松,端的一副皇室威儀。

見了兒子全須全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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