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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邁開步子往前便鋪面裡走,視線緊盯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生怕一個錯眼便看丟了。
待她轉過雕花鏤空的屏風來到鋪面裡,這才將那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曉煙!
忍住喚出聲的衝動,李淮水佯作挑揀鋪中的料子錦緞,不動聲色的向曉煙靠近過去。
待近前才發覺看似在挑選布料的曉煙也是心不在焉,視線在不經意間掃視,不知在尋找什麼。
見二人離得不遠,曉煙的視線來回兩次掠過她也未曾認出,李淮水才想起此時她樣子與從前大不相同,便不著痕跡的再靠近。
“曉煙!”
李淮水趁無人注意,壓低聲音喚了一句,驚得曉煙猛然回頭。
曉煙望著李淮水這張臉迷惑了一瞬,而後似是想到什麼,驀然間不可置信的怔住:
“二…二公子?”
曉煙是夏陽侯府的老人,早些年對李泊晏十分熟悉,此時也是認出了李淮水這張臉。她知曉李泊晏不可能出現在廉陽城內,這才在驚異之下喃喃喚出聲。
“你仔細看看,我到底是誰!”
李淮水面色凝重,加重語氣這般一問倒將曉煙喚回了神。曉煙又仔細分辨一番,才試探的開口:“是…阿豚?你怎麼變成這幅…”
見曉煙終於認對,李淮水欣慰的點了點頭,卻也及時打斷了她的話。只視線掃過身後與賬房低聲攀談的小廝,飛速給曉煙留下一句:“這裡人多眼雜不方便說話。”
而後李淮水四下打量一番,正思考著如何才能與曉煙單獨相處,卻不想身後竟傳來羅百善由遠及近的談笑聲。
“既然如此便說定了,還要吳老弟你多多上心。”
“這是自然,都是分內之事。”
心知這是羅吳二人要來了,李淮水當即回身對小廝吩咐:“我有些乏了,你與老爺說,我便先去車上侯著他了。”
那小廝應下,卻低著頭未看見李淮水臨走時與曉煙的眉眼間的官司。
這邊李淮水大步出了鋪子上車去,只思索一瞬便解開外袍將裡衣“嘶啦”扯下一塊。而後在一旁的炭爐中摸索到一節炭條,在衣料上奮筆疾書。
“不必送了。”
片刻後車外傳來羅百善的話語聲,李淮水趕忙將布片疊好攥在掌心,而後繫上外袍衣帶將一切恢復如初。
她從車窗縫隙看去,見眾人的注意力都在羅吳二人身上,便四處尋找曉煙的身影。
果然在不遠處見到曉煙也觀察著這邊,身邊站著個天青色短衣的青年,正是先前見了李淮水與羅百善便跑的飛快的那個。
李淮水悄悄擺手示意,自車窗將寫有碳字的衣料丟下。
車架在一陣“軲轆”聲中離去,誰也沒注意到落在地上的一片衣角被一個女子撿起,只是各自做著各自手中的事,街上熙攘依舊。
……
羅家別府中。
李淮水一路上只當無事發生,任誰只要不解開她的外袍檢視,也不會知道她撕下一片衣角傳信。
待返回院中,她當即屏退身邊的侍從,回到內間將撕毀的裡衣脫下,捲成一團塞在床底。
這般靜待幾日,別府上竟也無事發生,只羅百善為李淮水請的數名教習依舊按時前來授課。
這日李淮水又是在器室學習樂舞,季子彥依舊為她指點著動作。只是平日授課時二人原也會談天說地,但此次季子彥卻有幾分不同。
他教授一舞后示意李淮水與她席地對座。正當李淮水疑惑,不知他要做什麼時,便聽季子彥開口將她一驚。
“公子原來是夏陽侯府之人。”
李淮水聞言當即抬了眼,一雙黑漆漆的瞳仁帶著笑意盯住季子彥俊逸的面龐。
“季先生在說什麼?我若出自侯府,先生又怎會不認得我呢。”
李淮水笑意不達眼底,季子彥也對她的防備有所察覺,便軟下嗓音,自懷中取出一封火漆封起的書信。
“我知貿然開口你不信我,但機會難尋,你看過此信便知了。”
見此李淮水將信將疑的接過信封,當著季子彥的面拆開通讀了一遍。
讀罷她眸中有幾分訝異,待將信紙妥善收起,這才揚起臉對季子彥謙然一笑:“原來是我誤會先生了。”
季子彥帶來的這封信竟然是藺如晦親筆。
數日前她為曉煙留下的那一片衣角果然被帶進侯府交給了藺如晦。
她在其中簡單言明瞭如今的身份與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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