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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別府中的李淮水對外界的事絲毫沒有感知。
這一月以來,羅百善雖然並未再令她塗抹脂粉改扮,但一應衣飾用度顯然都是仿照世家子弟安排。
且每日都有教習上門,禮、樂、射、御、書、數,除了射御之術未曾教授,其餘皆是學了個皮毛,足夠撐撐場面。
李淮水不敢令羅百善知曉她六藝皆通,便只好在教習面前裝作愚笨無知,一月下來裝傻也裝的十分疲憊。
一連幾日面對著年逾四十的古板教習裝傻充愣,李淮水已是身心俱疲。好在今日是學習古樂歌舞的日子,教習也總算不是古板老頭。
“公子,脊背需再挺直些。”
寬敞的器屋內兩側掛著編鐘,一身青衣的清俊男子並指點在李淮水後背,悉心指導著樂舞動作。
“是這樣麼?季先生再為我指一指。”
難得有位年輕俊逸的教習授課,李淮水面上懵懂,心中卻樂開了花。她屢次佯作笨拙,請教習指點,心中不無暗爽。
“是,公子做的很好。”
季子彥在這一月時間裡作為李淮水的教習師傅可謂是盡職盡責,他只當李淮水底子差些,便也多了幾分耐心,絲毫不知李淮水心中想法。
這方季子彥指導,李淮水則抽空挑起話題:“季先生精通樂舞,不知在何處高就?”
“我本是侯府樂師。公子,手腕無需用力。”
李淮水這方正感受著被季子彥溫熱的手掌握住手腕,嘴角的笑意還未揚起便驚訝的開口:
“哦?先生居然出自侯府?”
那她怎麼沒見過他?不應該啊,這麼俊俏的樂師她怎會沒印象。
“早些年的事了,那時我身子不好,不宜留在侯府,後便離開了。”
季子彥言罷不再多說,李淮水知曉了緣由也沒有追問。待樂舞教習結束,李淮水還起身親自將季子彥送出門去。
“公子止步,不必相送了,告辭。”
“先生慢走。”
二人在院門處作別,李淮水望著季子彥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卻並不立即回身返回。
她不動聲色的左右觀察,見四下無人,隻身後跟著個一言不發的侍女,便抬手對那侍女招了招。
“公子有何吩咐?”
“我有些餓了,你去傳廚房備些餐食,再將阿桂請來。”
阿桂正是與李淮水一同被帶回別院的女流民。在李淮水的要求下,羅百善倒也善待了她,如今也是洗洗乾淨吃飽穿暖,不必再像從前那般流離失所。
加之李淮水時常喚阿桂到眼前來,羅百善只當他們二人舊相識並未阻止,別府中的下人逐漸便也習以為常。
“是。”
那侍女不知內情,只當李淮水是羅百善不知從哪兒冒出的私生子,便當作正經公子侍候著。
見侍女被支開,李淮水佯作返回院子,實則一個轉身便七扭八拐的鑽進屋舍間的小路跑了個沒影。
這一個月來,李淮水常抓住各種機會在別府內走動,如今對所在的這個院子已是十分熟悉。
羅百善只當她是普通外鄉人,看管起來不如劉巒那般嚴苛。是以在將侍女支開後,李淮水便悄悄溜出院子,一路避著人在別府內四處走動。
許是這座別府本就不常居住,府中下人並不多。李淮水一路下來未碰上太多人,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座院前。
她望這院子氣派儼然,約莫是什麼主院或重要之處,索性悄悄繞道院後,翻牆溜進了院子。
院中整潔雅緻,顯然時常打理,不像是無人居住。
李淮水轉過院落裡的山石,小心翼翼的來到堂前,摸著牆邊一路走來,果然在正廳外聽到了兩個男人隱約的談話聲。
“這劉巒當真是命大,連那邊兒派來的人也失了手。”
“那又如何?如今還不是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是是,還得是羅爺高招。”
李淮水趴在門外轉角處,幾乎將耳朵湊在窗縫跟前,這才勉強聽清二人的談話。
這兩人一位正是羅百善,另一位卻是個陌生的嗓音。他們談話間提到劉巒,立時令李淮水豎起耳朵全神貫注。
“如今侯府那邊還在封鎖訊息,卻不知劉巒這口氣還能吊多久。”
“先是宴席上受了一劍,如今又一杯牽機藥下肚,任他兵馬再壯,身子也不是鐵打的。如今便是沒死也已病入膏肓了,此時正是我們起勢的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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