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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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允文看小玉喝醉了，溫言款語的安撫小玉。小玉不依不饒的鬧了一會，她又取過酒杯，自己喝起來。顧允文不讓小玉喝酒了，他叫過跑堂，付了酒菜的銀子，扶著小玉走出酒樓。

酒樓外不知何時下起大雪了，大街上一片銀白色，鵝毛大雪寂靜而熱鬧的紛紛揚揚落下來，街上只有寥寥幾個行色匆匆的行人，冒著大雪疾行。小玉嘴裡胡言亂語的說著，顧允文卻犯愁起來。他不能帶著小玉回營房，卻又無處可去。這是午後時分，顧允文心想只得暫時找家客棧歇一會，等小玉酒醒了再做決議。小玉伏在顧允文的肩膀上，說一會胡話笑一會的。顧允文看小玉穿的單薄，他解下自己的披風，裹在小玉身上，抱起小玉在大雪中往前走去。

小玉自說自話的說了一會，她雙手摟著顧允文，醉意中認出顧允文來。小玉手吊在顧允文的脖子上，抬頭在顧允文的臉上亂親起來。顧允文軟語安撫著小玉，走出一里多才找到一家客棧。顧允文走進客棧裡，要了一間上等客房，待到和小玉進入客房中，小玉一路上將顧允文折騰的筋疲力盡。顧允文將小玉放在床上，伸手將小玉頭髮上的雪花撣去。小玉又醉態可掬的廝纏起顧允文，問顧允文是不是把她當成壞人女魔頭了。廝纏了一會，小玉雙手緊緊的摟著顧允文，把顧允文摟在懷裡不在鬧騰。

顧允文聽小玉呼吸漸漸平穩勻稱，小玉睡著了。顧允文小心的取開小玉的胳膊，給小玉蓋好被子。顧允文回到座位上，倒了一盞茶，喝茶歇息。

小玉睡得沉穩，不時的叫聲“娘”。顧允文心緒煩亂，一會猜測小玉的身世，一會又對小玉的種種行事思前想後的。

視窗漸漸暗下來，這時已經快天黑了。小玉身子轉了兩轉，驚醒過來。她看客棧里布置陌生，警惕的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衣服是完整的。小玉看見顧允文坐在椅子上，手中握著茶杯。小玉揉揉眼睛，叫聲“顧大哥”。她醉的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來到客棧裡的了，小玉喔著嘴思索一會，始終想不起自己是怎樣來到客棧裡的。顧允文笑道：“你睡醒了？你醉的太厲害了，我無處可去，只得先來客棧裡。”小玉記得顧允文扶著自己走下酒樓樓梯，自己在酒樓門口又和顧允文撕扯了一會。她害羞的笑笑，忙揭開被子，在地上找自己的鞋子。

小玉下床，拿過鏡子來照照，用手指梳理了一下頭髮。她忽然對顧允文笑道：“你沒有對我怎麼樣吧？”小玉卻是有些懷疑顧允文，顧允文笑道：“你摟著我，又抱又親的，我還沒和你說話。”小玉摸摸頭，卻想不起來。她又認真的照著鏡子梳理自己的頭髮，一邊說道：“你要是和我同床共枕了，我就我師父會殺了你的。”

顧允文笑笑不答話，小玉還在疑慮。她撩起自己的袖子，看看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她又扭頭，用那迷離帶著幾分惺忪的睡眼看著顧允文。顧允文坐的百無聊賴，懶得理小玉。小玉又為自己懷疑顧允文歉疚起來，她笑著走到顧允文身邊，摟著顧允文的脖子說道：“顧大哥，謝謝你照顧我。”顧允文仰頭不看小玉，笑著說道：“可不敢當。”小玉搖著顧允文的身子說道：“我沒有懷疑你非禮我了，我只是問一下而已。”顧允文正色說道：“我知道，你待會去哪裡？”

小玉歪著腦袋想想說道：“去雨花樓。”雨花樓是那家小玉藏身的青樓，顧允文又臉現不悅。小玉在顧允文的臉上親一下笑道：“我去找我師父好不好？”

顧允文笑道：“這還差不多。”

小玉又哀傷起來，她臉貼著顧允文的臉說道：“顧大哥，我以後再也不去雨花樓了，以後不踏進雨花樓半步。”顧允文心想小玉大概是常跟在玉面狐身邊，動情了對於男女禮數沒有半點在意。他反倒憐惜起小雨來，摸摸小玉的臉蛋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小玉卻留戀起這間客房來，她一手按在顧允文的肩上，按著顧允文坐回去，說道：“反正我無處可去，急什麼？”她看看顧允文，帶著幾分狡黠尷尬的笑笑，轉身坐在顧允文的腿上，帶著撒嬌賣乖的神色說道：“你陪我說會話，等會再回去。”

真要說什麼，顧允文卻又說不出來。小玉頭偎在顧允文的肩膀上，摟著顧允文的脖子閉起眼睛。

過一會小玉叫聲“顧大哥”，顧允文應一聲，小玉在顧允文的嘴上親了一下，又來吻顧允文。顧允文仰著頭不給小玉親，嘖嘖嘆道：“你才說我非禮你，你現在卻來非禮我了。”小玉羞得滿臉通紅，她急了，雙手在顧允文的肩上亂撲亂錘起來。顧允文雙臂緊緊的抱住小玉的身子，不讓她撲打自己。顧允文軟玉在懷，心裡也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