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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難道人人都是微命,唯你姿態最高!”

聽到這話,蕭楚輕聲笑了一下。

許秋梧道:“你笑什麼?”

蕭楚道:“只是覺得耳熟,以前也有人同我說,我是三尺微命,死不足惜。”

他說話間,又上前了一步。

許秋梧神色愈發緊張,冷汗涔涔,厲聲道:“再往前一步,我殺了你!”

蕭楚渾不在意,說道:“無非是塵歸塵,土歸土,這命你要就拿去好了。”

許秋梧猛然瞪大了眼睛。

她想錯了。

她如今做困獸之鬥,的確有拼死一試的本錢,可蕭楚當了兩輩子的困獸!一整船人的性命,包括他自個兒的,壓根寫不成“威脅”這二字。

他不要命!

她錯愕之間,蕭楚徒手將那柄軟劍一擰,不顧劍刃滑破掌心,竟硬生生地往回一抽,許秋梧頓時被拉了過去,她足下不穩,身子前傾了過去。

蕭楚不給她須臾的喘息,掌心隨即往她肩上打去,許秋梧瞬間頸側發麻,似乎被生生打折了骨,鑽心的疼痛讓她再無力持劍,悶哼了一聲後單跪到了地上。

蕭楚極快地點了她背後的穴位,抬腳就往她頭上而去,許秋梧已是強弩之末,躲閃不開,側臉被狠狠磕到地上,一時半會兒再動彈不了。

“故意用這種技法下毒,就是為了引我來此,你想和我做什麼買賣?事先說好,本侯早就戒斷風月了,皮肉事,幹不了。”

蕭楚踩住許秋梧的臉,一手拿起了桌上的燭臺,蹲下身子,在她面前將火燭往下傾去,一點焰紅點亮了他的眼神,雙目中盛滿了肆意和瘋狂,彷彿此刻以全船人性命相挾的不是許秋梧,而是他。

燭火顫動著,似乎想竭盡全力舔舐到地面上去,蕭楚把距離拿捏得正正好好,像澆水似地,慢條斯理地來回晃動。

“你不要命,原來你弟弟也不要命。”

“他不是我弟弟!”許秋梧痛得冷汗直淌,咬著牙嘶喊道,“他的命由天定,老孃根本不在乎!”

蕭楚神色輕鬆地看了許秋梧一眼,說道:“那你急什麼?”

許秋梧雙目睜圓,怒瞪著他。

“我今時在此處殺了你,許觀同樣會點了這船的火,你姐弟二人這是串通好了的要一塊兒投胎,來世還當一家人?”

許秋梧道:“神武侯,你在此處與我廢話的功夫,許觀早就覺察了,再過幾刻,你就等著跟梅渡川一起死在這兒吧!”

蕭楚像是壓根沒聽見她的話,自顧自地說道:“你這劍法不錯,但總覺得有些個花架子的味道,以前在戲班子演的是武旦吧?”

他說對了,許秋梧抿緊了嘴沒應聲。

軟劍的用法不多,主要在一個“巧”字,用劍勁道恰如其分,劍能直穿樹樁,多一分還是少一分都會彎折劍身,以至於綿軟無力。

這和京戲中的武打有些同源的意味在,伶人不需要過分研究用劍的技巧,只需要仿“形”,就能做到逼真而不傷人。

而傷人之劍,必然需要夜以繼日的淬鍊,方能成就,軟劍不挑人,甚至更適合力道小的人使用,這點上輩子蕭楚也提點過裴鈺。

蕭楚輕描淡寫道:“本侯平日喜歡去梨園聽曲兒,這不巧得很,前不久才剛認得個會唱牡丹亭的,叫什麼音?”

許秋梧眼神一動,急聲道:“陳音,他沒死?”

蕭楚道:“沒死,卻也不大好過。”

許秋梧道:“把他放了!”

蕭楚道:“嗓聲忒好了,不捨得啊。”

言下之意,就是要拿點有價值的東西換。

許秋梧知道他在胡言亂語,不肯放人,頓時急火攻心。

“早聞四公子不好女色,整日還要裝作萬花叢中過,真是好一招扮豬吃虎,你要在京州撐一片天,找我,你找錯人了!老孃上這條船之前,早就給自己備好了棺材,從我身上你撈不到一點兒油水!”

蕭楚道:“何必妄自菲薄?許姑娘才貌雙全,在白樊樓當個清倌到底蒙了塵,你這弟弟看著才賦也不低,何不投我門下,你們只需替我辦事,我替你姐弟二人開道。”

他說話輕薄佻達,總讓人覺得真假摻半,可偏偏就在許秋梧窮途末路之時,她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種荒唐的期望,覺得這人說的話未必不真,未必不可信,或有一線生機……

在京州的汙泥裡想獨善其身,太難了,她已經為了守護家人而拋卻自矜,甚至拋卻性命,依然不能求得立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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