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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也不惱恨,他放下了銅籤走到裴鈺的對案,從他手中接過墨條,替他研磨起來。

“梅渡川要讓我協理白樊樓,我承了他的情,”蕭楚看著硯臺上的墨水濃稠了起來,半玩笑地說道,“別誤會,憐之,我的心還是向著你。”

裴鈺也不寫了,把案卷翻動到下一頁,紙張的脆響和硯臺被磨動的聲音交纏在一起。

“梅渡川不是個好歸宿,他現在肯給你的,以後也會搶回來。”

“本侯一向來者不拒。”蕭楚把墨塊擦了擦,擱置一邊,說道,“況且這是筆合算的買賣,白樊樓的戲臺要搭了,梅渡川有權無名,他需要我的身份來面見貴胄,把這勢頭造大。”

裴鈺微微蹙眉,說道:“再如何大的勢頭,它畢竟只是個戲臺,梅渡川如此大費周章,若是最後收效甚微,他會虧一大筆錢。”

“聽聞他要辦一場拍賣。”

“拍賣?”

蕭楚點了點頭,說道:“戲臺竣工之後,他就要設宴請那些富賈大戶,皇親貴胄看一齣戲,戲完了之後就是拍賣,賣品就是方才上臺唱戲的伶人,讓他們各自出價,挑自己喜歡的買,價高者得。”

“……惡俗。”裴鈺做出一個嫌惡的表情,隨後說道,“如果是這樣,當日就會出現很多白銀的流入。”

“是,”蕭楚正色道,“這就是突破口,白樊樓的賬問題不小,他急於搭這個戲臺子,恐怕是為了洗清贓款。”

裴鈺道:“你的方向沒錯,查到戲臺這邊,就該從陳音口中問點東西出來,只是梅渡川生性多疑,他知道陳音和我都在你府上,必然不會全然信你。”

“他信不信我,這不重要,我只要他自以為在利用我。他借我的名造了勢,卻忽略了一點。”

蕭楚緩步走到裴鈺身後,用手替他順了順頭髮,沉聲說道:“在梅渡川盛情邀請的那些人眼裡,我和他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做什麼,他逃不掉干係。”

蕭楚的個子很高,站在身後就像盤踞在暗中的毒蛇,壓迫著人的氣息,裴鈺覺得身後起了一陣陰寒,但隨之就嗅到一股梅花香氣,它包裹住了裴鈺,像是一層保護,多多少少衝淡了些蕭楚身上的那股戾氣。

這是個不錯的偽裝,裴鈺想。

“進步不小,”他的目光側了側,不鹹不淡地說道,“但還不夠,捏住了蛇的七寸,還得有辦法打。”

蕭楚的手背貼在裴鈺耳後,把一縷頭髮捋動了過來,低聲呢喃道:“給點提示,師父。”

他故意這般叫,還飽含著誘引,叫得如此僭越。

裴鈺又感覺有些燥了,他身子緊繃著,往前傾了傾,重新拿起毛筆,想借此掩蓋自己的僵硬。

他說:“記不記得我為什麼罵周學汝?”

“科舉舞弊,春闈貪墨。”

裴鈺轉移了心思,耐心引導著:“周學汝受梅知節提攜之恩,他們想在大祁的官場紮根,就要在春闈中提拔自己這邊的人才,那被這些人頂替下去的學子會如何?”

蕭楚道:“口誅筆伐?”

“不止,科舉非易事,窮僻之地甚至是一整鄉的人東拼西湊,才能供出一個讀書人來。寒窗苦讀層層擇篩,走到春闈這一步的寒門學子已是非常不易,如若傳出科舉舞弊的醜聞,無疑是一種天大的諷刺。”

“他們會鬧事?”

“有人會。”裴鈺拿了張箋紙出來,提筆在上面寫了起來,邊寫邊說:“去找一個人。”

待他寫完,蕭楚接過紙一看,筆鋒蒼勁有力,赫然寫著六字。

靖臺書院,許觀。

這個名字令蕭楚微微頓住了一瞬,但他很快裝作不認得其人,問道:“這人身上有什麼玄機?”

裴鈺道:“許觀從前是太學的學政,辭官後承皇命特許在民間辦私學,雖然年紀輕,但才學絕不比任何太學監生差,他能領起筆鋒所向。”

這和他在那夜在船上的見聞不同,但蕭楚也知道個大概,許觀受梅渡川掣肘,一半是因為陳音和許秋梧在他手中,但這根繩挽得不夠緊,其中一定還有什麼原因牽住了他。

對裴鈺,他沒言盡實情,多少也是因為把握不大。

自他從白樊樓救回裴鈺之後,他們二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蕭楚很早就做了思量,裴鈺是把堪大用的利劍,雖然上輩子這劍把自己給捅了,那也是在他們徹底交惡之後,這輩子尚有轉圜的餘地。

不過這可不代表他輕而易舉就把上輩子的嗔恨給放下了,合作歸合作,他還是要用點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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