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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身稍稍前傾,面板被壓下去了一小塊,再用一分力,就會劃破。

這刀下去,慾念會被滅殺嗎?

“你在裝睡,裴鈺。”蕭楚沉吟了一句,好像從裴鈺的氣息中感覺到了一瞬的停滯。

“只要你一睜眼,刀子就會刺進去。”

蕭楚壓低了嗓聲,湊得離裴鈺很近,他散發著威脅,像只鷹隼在凝視著爪下緊鎖的獵物,如若嗅探到一絲的氣息,就會毫不猶豫地撕咬上去。

裴鈺的唇輕微地張開著,他不知陷入瞭如何可怖的夢魘之中,短促地低聲喘息。

那一瞬的滯息像是從指縫中逃出生天,再沒有被蕭楚捕捉到,他重新起身,目光逐漸從裴鈺的眉目流轉到了唇,隨後又回到了泛粉的脖頸,這讓蕭楚想到了許多次在帳中香暖,它仰起時也會帶著薄紅和細汗。

還有滾燙。

蕭楚暗罵一聲,把刀隨手甩到了地上,下了榻。

裴鈺眼下還是大祁的左都御史,殺了他無疑是給自己掘墳,他進京不多時,不能捅這個簍子。

前世的情分如風吹雪,落到手裡只會是刺骨的涼,這輩子既然還沒走錯路,那便是好事。

他挑了簾子走出官房,那嗆人的脂粉氣終於散開了,只是下邊吵吵嚷嚷的,聚了不少閒人散客。

蕭楚倚在闌杆上,撐著臉看向下面的那群人。

他待的這處地方是水雲坊名氣響的酒樓,叫白樊樓,前朝故有,開了百餘年後生意就不景氣了,原本的東家撂了挑子準備回鄉種田,誰成想這酒樓被梅渡川買下之後給盤活了。

梅渡川是梅閣老的么子,官宦之子本不能行商,大祁律法改了這條例後,梅渡川很快就冒了出來。

想也知道,不過是明面上做和摸黑了做的區別。

蕭楚細細觀察著。

今天鬧的事兒他記得,印象還不淺。住東一長街的禮部侍郎周學汝,因在春闈中收受富宦“名帖”,被裴鈺午朝時當堂罵了一句“鼠尚有皮,人竟無恥”後,竟淚灑兩儀殿,後來百官私下都戲稱他“周無恥”。

這人拿了贓不說還心眼小,出了如此洋相後心中煩悶,就跑去白樊樓喝酒,不知是喝得多了還是怎地,竟然就直接暴死了,此後聽說周學汝家中人就常常遣人來白樊樓鬧事,今朝說酒中下毒,明朝說窩藏兇手,偶爾還會夾帶著罵兩聲裴鈺。

上一世他沒摻和這事兒,主要都是裴鈺親力親為解決的,似乎還自掏腰包撫慰了周學汝的妻小。

沒等他多思忖,就從別的房出來了個衣衫甚少的男人,臉上桃紅李白地抹了粉,頗有些脂水漲膩之感。

白樊樓雖然看著騷得很,但的確不做皮肉生意,裡邊的姐兒哥兒嘴甜腰軟,卻是隻哄人不賣身的,這人估計是被喊去作陪的清客。

清客是個眼尖的,蕭楚雖沒穿什麼錦衣華服,可他瞧見了那兩枚耳墜,便料想是個有錢的主兒,立刻軟著身子撲到他身上,嬌聲問道:“公子,玩得可開心呀?”

“開心,開心。”

蕭楚笑著抬手把人攔在了身前,信口胡謅。

“裡頭那人翻浪太狠,我受不住了,你進去同他說,蕭公子喜好明珠得雙,他下回要是想玩得爽,就多帶個人來。”

清客哪曉得蕭楚說話如此直白,登時面色一緋,手指點著他的肩,嬌嗔了一聲後就扭進了裴鈺那間官房。

蕭楚幸災樂禍地看著他的背影,嘖聲道:“謙謙君子也有落了凡俗的時候啊。”

何況是裴鈺呢?

不過他沒等到官房裡裴鈺的怒吼,餘光就瞄見底下一個熟悉的身影,人堆裡擠著位個子不高的年輕人,膚色有些深,正和一群小娘子爭論不休。

小娘子以為他也是來鬧事的,揮著帕陰陽怪氣道:“公子,白樊樓是天地良心,怎麼當了個蟻子官,就跑來啃咱們的肉呢?”

年輕人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椅子,我找侯爺!”

白樊樓的嬤娘撐著腰走了出來,衝他喊道:“什麼侯爺,這兒給錢的都是爺,你找哪個來都不管用!”

兩撥人各說各的,雞同鴨講,年輕人便以為酒樓這是把人扣了,登時一拍案,指著嬤娘說道:“我知道,仙人跳是吧,這盆髒水算你們潑錯人了!”

來鬧事的人一聽,以為他是跟自己一夥的,頓時湊上來幫腔:“就是啊,把東家叫出來,這白樊樓做毒給人吃還不讓人說了!”

蕭楚抹了把臉,有些不想上前去。

這個看著就智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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