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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於是湊過去小聲問了句:“認得?”

裴鈺瞪了蕭楚一眼,不作聲。

什麼意思?

蕭楚一頭霧水,繼續觀察著那位璧人,就在抬頭看清相貌的那一刻,他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他媽不是昨天他喊去裴鈺房裡的那清倌兒嗎?

這下他知道裴鈺的眼神什麼意思了,這清倌本來就是個幫他傳句話來戲弄裴鈺的,沒成想梅渡川今日會拿這人來做文章!

梅渡川隨意地揚了揚手,說道:“唱吧。”

清倌順從地點了點頭,提手唱起,唱的是《牡丹亭》,這出戏他上輩子聽過不少次,裡邊的詞兒也依稀記得幾句,不得不說,唱得是極好的,這淫詞豔曲被清倌唱得溫潤婉轉,情態動作也是極流暢,和那日趨炎附勢的清倌已經是判若兩人。

細一看相貌,雖然被脂粉蓋得嚴實,依然有幾分凌厲在,倒不大像風塵男子,蕭楚猜想他從前應當也是哪個梨園班子裡的學生,不知為何如今落了賤戶,來白樊樓當了陪客的清倌。

唱完幾句,清倌一指桌下那人,唱道:“秀才,去怎的?”

夥計從桌下鑽了出來,臉上手上盡是炭黑,無措地往衣衫上抹了抹,梅渡川見他遲遲不開口,抬起腳,草履往他腰上一踏,夥計立刻磕絆了一下,摔到清倌的身上。

他立刻觸電似地彈了回去,像是怕極了碰到清倌一樣,隨後磕磕巴巴接著清倌的詞繼續唱。

“和你把領釦松,衣……衣頻寬……”

唱到這兒他就卡殼了,羞紅了耳垂,低頭抓著衣襟,聲音越來越輕。

蕭楚聽出了其中的怪異。

他聽過的戲不說千也有百,這夥計的唱詞簡直不堪入耳,完全夠不著梨園班子的邊,他自己上去唱兩句沒準都要比這人好聽。

這出戏恐怕別有洞天。

裴鈺“唰”地一聲合上了扇,沉聲打斷道:“唱得不錯,放在白樊樓倒是屈才了,不如……”

他的話沒說完,清倌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恫嚇之詞,驚恐萬狀地看向裴鈺,隨後朝著他急撲過去。

蕭楚被他這動作一驚,下意識摸到了身側佩刀的位置,可是手下一空,這才發現今日竟沒帶雁翎刀!

好在清倌只是撲倒在了裴鈺跟前,他就像張薄紙似地摔在地上,漏出了戲服下邊的一小截面板,盡是淤紫,他看著裴鈺,好像低聲說了句什麼,蕭楚沒聽分明。

“唱啊——”

梅渡川拿筷子翻烤著割肉,突然抬高了聲音。

“不是唱到領釦松,衣頻寬了麼?這光唱可是不行,戲得演啊,在二位大人面前演得不好,我還如何留得你們呢?”

聽到梅渡川這句話,那夥計身子明顯地一顫,隨後咬咬牙,攥緊了拳,快步跨到清倌身邊,抓著人的腳腕把他從裴鈺身邊拖走,清倌驚叫了一聲,想去拽桌腿,可夥計不知哪來的力氣,硬生生把人拖回去好大一截,隨後跨坐到他身上,抬手就要去解衣衫。

什麼領釦松、衣頻寬?這大概是要二人當著他們的面演一出“遊園春夢”,褪衣合歡,這怕不光是下流了,堪稱變態。

但放在梅渡川身上,這種手段就沒什麼奇怪了的,他就是個下作的人。

前些年蕭楚剛來京的時候,梅渡川還給裴鈺下過藥呢,若不是當時蕭楚大發慈悲救了人一把,恐怕連清白都要保不住。

裴鈺猝然起身,將摺扇往桌上一拍,拍得桌面顫動,連帶著幾個碟子都摔落在地,發出脆響,夥計被這響動嚇得動作一滯。

他斥聲道:“梅渡川,你惡不噁心?”

見裴鈺成功被激怒,梅渡川也站了起來,抬高聲音道:“小裴大人這話怎講,我這是替您辦事兒啊。”

說罷,他就走到清倌旁邊,一腳把他身上的夥計踹開了去,他半蹲了下來,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臉頰,無不陰毒地說道:

“他昨日敢摸都御史的腰牌,明日就敢套身紫袍去上朝,我憑什麼不能罰他?原本這出戏我要他在外頭的幾百號人面前演,今日我就喊了個打雜的操他,這還不算心慈手軟?”

說罷,他用力捏住了清倌的臉頰,咬著牙狠聲道:“我怎麼教你的,可還記得?”

清倌嘴唇都在發顫,連連點頭,掩了掩衣袖,爬起來端伏在裴鈺跟前,捧住了他的靴子。

他說話的嗓聲帶著些哽咽:“昨日耽誤了大人的時辰,合該掌嘴,大人打我吧!”

裴鈺收了收腳,清倌就往前又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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