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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一定要回來。”
林斌剛要說話，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接起來應了聲：“是我。”
遠在法國的楚凡，他坐在一輛皮卡的駕駛座上，眼睛看著前方的一座法**港基地，吐掉嘴巴里的煙：“如果你離國家劇院夠近，你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什麼意思？”林斌很努力地辨認，能聽到電話那頭有離得很遠的海浪聲，問道：“你在哪？”
“一個小時之後，可能是常規導彈落下，也可能是戰術核彈。”楚凡捏著菸頭深深地吸了一口，非常平淡地說：“是鑑於你是老鄉，才會打這個電話。總之，不管你想幹什麼，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林斌懵了一下，反應過來情不自禁加大說話的聲音，近乎於吼地說：“千山萬水總是情，兩個小時行不行！”
“……”楚凡露出了很有意思的表情，丟掉只剩下菸屁股的菸頭，說道：“一個半小時，然後你欠我一個人情。”
林斌本來就欠楚凡一個人情，只不過那時上輩子的事情。他會還，只不過不是在這種誰都不信任誰的任務狀態。
“好，我欠你一個人情。”林斌的語速很快，問道：“你該不會還想向北極也發射幾枚蘑菇彈吧？”
電話那頭的楚凡安靜了足足有十秒，用著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這是一個好主意！”
林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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