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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一頭幹練的短髮斜劉海,身高也有一米七四左右,身材不錯,眉梢眼角帶笑意,卻絲毫感覺不到開心或者慌亂。
“我恨啊,恨不得,恨不得一巴掌就打死你。哼……操……”
說著就便要再呼他一巴掌。
呂豐賢熟練的瞬間擋住了女人打過來的右手,卻沒有在意左邊的手,這一巴掌打來,呂豐賢的左耳朵都“嗡嗡嗡嗡……”作響。
“呲溜……呲溜……”這一巴掌不得了,鼻血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咕咚”一聲,呂豐賢好像想到了什麼,跪了下來。
“嚴格?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跪在地上還不斷的道歉。
此事說來話長,要追溯到四年前。
比較嚴格來說的話,呂豐賢和嚴格也算是青梅竹馬。
在此之前,呂豐賢還翻開日記本,前面也記載了他們第一次相遇。這一篇日記,他每當傷心的時候,必看:
“1987年9月16號 週三 天氣晴
經過昨天的事,我深深體會到什麼叫人間冷暖。
沒有人理解我寫日記的初衷,我也沒有炫耀的意思,就只是一些感慨。我也並沒有想到,老師會閱讀所有學生的日記,這也算是侵犯隱私了吧,從今天開始我買了第二本日記本,寫本是記錄我每天真是的經歷,那一本就隨便抄點作文選的內容。
雖然昨天有人指責我,罵的那叫一個慘!雖然沒有打我,但具有侮辱性!我不痛,但是沒有人不允許我哭。
別人下課都三三兩兩出門玩了,只有我在課桌位上趴著,不是睡覺,我哭了!
突然身後有人輕輕的拍了我的肩膀,我回頭看,是一個短髮的女生。還給我遞了一個小包裝‘相印’牌的餐巾紙,我起先是想推開她的手,可是鼻涕卻不爭氣要往下流,便一把抓住她手裡的餐巾紙。
我開啟包裝,使勁的抽出紙來,擤著鼻涕。
‘謝謝你!嗖嗖……’我一邊感謝,一邊擦鼻涕。
‘齁髒的,不至於吧?一個大男人!’她一邊嫌棄我,還一邊安慰我。
‘咦?你不是我們班的呀?’我抬頭一看,確實沒在班裡見過他,也許就是剛來這所小學上學,人太多就忽略了。
‘我?你不認識我?我爸爸是雙塔寺初中的老師!別人都認識,就你不知道我!’她指著我的鼻子說。
‘我叫嚴格,嚴格的嚴,嚴格的格!’
“我姓呂,叫豐賢,我從小跟爺爺奶奶長大的,爺爺給我取得這個名字!”
我們互相介紹了自己的名字。他家裡有文化人,取的名字也很特別,人如其名,講話的時候也比其他女孩子正派,如果寫在要交作業本的日記,肯定又要被人家女孩子罵的狗血噴頭。
這個短髮女孩突然對我說:‘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嗎?’
‘什麼?什麼?什麼……’那我肯定是不相信的,這才剛上小學,還是一年級。
‘我是不會騙你的,長大後,你得來娶我!’她的語氣是那樣的斬釘截鐵。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蓋章!’這個是現在比較流行的話,也算是‘海誓山盟’。
她回到了自己的班裡,我停止了哭泣,剩下的就只有思考人生。”
“嘿,喂,喂,喂……”
短髮女人打斷了呂豐賢的回憶。
“站起來,跪著像話嗎?”
“我爸媽!對!他們是不同意咱倆一起,可是我願意,你幹嘛畢了業就拋棄我?”
說著說著,嚴格“咣噹”一腳踹在呂豐賢的左肩膀上。
可能心裡有愧疚,瞬間“啊”的一聲也都沒發出來,就跪著倒在了地上。
嚴格指著躺在地上不動的呂豐賢,也感覺很害怕了。
“你沒事吧?”然後走上前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說。
“啊……嗚哇……嗚嗚嗚嗚嗚……”呂豐賢聲淚俱下,語塞中帶著羞愧,想死的心油然而生。
“喂喂喂喂!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找你嗎?喂!喂!喂!你振作點!”嚴格表面在呵斥,實際這是他的習慣,也有安慰的意思。
“打也打了,罵也就不罵了!我還是原來那樣,能動手絕不動口。”
呂豐賢聽到這久違的口頭禪,又想到上個月最後兩個禮拜。那是他和王老師家女兒的美好時光,每天記日記,都是暢想美好未來,只是直到現在才知道,夢見的都不真實,真實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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