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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時的場面十分混亂,他無意間被人偷襲,一條腿被打斷了,然後又給他的後背來了一刀。那個王八蛋看我靠近,也給我來了一刀。最後到醫院,搶救無效死掉了。”
“然後呢?”
“咕嚕嚕~呼嚕嚕……”
老頭也是累了,他睡了。女人也沒有再多追問,他拿起電話,給呂豐賢打了個電話。
“明天你過來找我,我有事要找你。”
“別問那麼多,你來了的話,我自然會什麼都告訴你。”
說完,女人掛了電話。這模稜兩可的話,讓呂豐賢十分的尷尬,他現在進退兩難。第二天,呂豐賢來到了兩人約定的地方。
這一切似乎正在往正確的方向發展,可這也差點給呂豐賢帶來殺身之禍。分手之後,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再聯絡,他都不在乎你,你再努力也是白費力氣。
“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你問我。”
“你缺心眼啊!我怎麼會叫你來。你別胡說。”
“不是……”
“你閉嘴。我告訴你,姓呂的。警告你,沒有什麼主要的事來找我幹嘛?”
“那昨天晚上……”
“說什麼呢?什麼昨天晚上?別胡說,你忙去吧。有工作上的事,你來給我彙報。沒有什麼事的話,你回去吧。”
呂豐賢一臉懵,還有點委屈,感覺哪裡得罪了她。以為自己這是看破沒說破,實際上這只是自我安慰。因為她似乎什麼都沒說,說了也等於沒說。
正當呂豐賢轉身離開的時候,村長從另一個房間出來了。
“他來幹嘛?”
“誰知道。”
“不是你叫他來的?”
“不是。”
“那他說,你叫他來的。”
“我叫他來,我瘋了!”
“別介,這裡面肯定有事。”
“別瞎猜了,什麼事都沒有。”
“那樣最好。”
“別說那些沒用的,你昨天晚上說了一半的故事。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就睡著了,你可以繼續給我講講嗎?”
“我村裡還有事,下次再講。”
“別。我都給你請假了,今天不用去了。”
“不是,你幹嘛給我請假?”
“我這不是看你日理萬機,每天都工作的很晚。我感覺你最近身體也不是太好,用bb機給張鎮長請假的。告訴你個好訊息,他批下來了,接下來的一週你都得陪我。”
“這……”
“你都這個年紀了,該休息也得休息。有什麼事我會給你傳達的。”
“你那都是廢話,我休息你也休息。你從哪裡得到訊息?還給我傳達,笑話。”
“我就是想知道,你肚子上的那條疤痕怎麼來的。”
“我昨天晚上說到哪裡了?”
“你提到一個臥底,他好像叫什麼呂曉峰。”
“呂曉峰?臥底?我跟你講這些?可能就是喝多了吧?”
“不對,這裡面肯定有事。”
“呂曉峰這個人倒是有,確實也是臥底。做了很多年的警察,被認可的時候,卻不幸的去世了。我這些年基本上就算苟活一世,他是真正的英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老婆也死了。我只知道他還有兒子,據說後來被送到孤兒院。長大了之後,可能也遠走他鄉了吧?”
這些話,被幾個孩子聽到了,並且還用錄音機錄了下來。
隔牆有耳,草中有人。
這幾個孩子是誰?
他們是剛剛自發成立“少年偵探小隊”成員:許建宇,章羽強和旬智謀。他們的領頭人是許建宇,章羽強作為執行者,旬智謀頗有家資。
“章羽強,你怎麼看?”
“我覺得這個事,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得到的情報八九不離十。這個老頭提到的男人,他姓呂。這個小隊長也姓呂,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老警察。甚至說,他的死和這個老頭脫不了關係。至於這裡面出現了很多漏洞,我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得查當年的資料。這個工程量有點大。怎麼也得查十天半個月的,甚至說這輩子都查不到。”
旬智謀急了,立馬說:“那這不是瞎耽誤時間嗎?這輩子都查不到。”
章羽強說:“關鍵人物早死了,現在是死無對證。哪怕是官方,也得講證據。”
旬智謀說:“證據,證據,證據。哪有那麼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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