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永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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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可我確實殺死了他，下地獄也是死有餘辜的。

這是？是宮殿，這是什麼字，毀滅之殿？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哪裡啊？

毀滅……先進去看看再說吧。莫雲的魂靈慢慢離開了肉身，飄入了一座氣勢輝煌但卻一片死氣的宮殿。就在他飄入宮殿的一刻，意念中好像突然有什麼東西，斷掉了。接著，無數的記憶如同潮水般席捲而來，將莫雲淹沒。

這是，是我的記憶嗎？莫雲暗道，好可怕，如此巨大的記憶庫，這，真的是我的記憶嗎？

“不，這是我的。”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莫雲轉過身，看到一個人走過來。一身華麗的鎧甲，手持一把耀眼奪目的利劍，寒氣逼人的臉龐透出一股灑脫與不羈之氣，盔甲縫隙處露出一縷淡金色的長髮，彷彿有靈氣在風中飄動。

這個人，怎麼面熟，在哪裡見過？

“莫雲。”那個人緩緩地說。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莫雲的魂靈彷彿被震懾了，一動也不動。

“當然知道，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嗎？”那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靈異地笑容，“那麼，記不記得它？”他舉起手中的利劍。這把劍長度約90cm左右，寬1.3cm，劍鋒的厚度竟然只有0.5mm，就算是劍身的中間部分厚度也只有1mm。劍柄呈細長形，長16cm寬1cm，劍柄的末端刻有一個印記，莫雲仔細辨識一番，發現上面刻著一片羽毛狀的物體。

“這是……”莫雲絞盡腦汁卻怎麼也想不起這個人的名字，更想不起這把劍的名字。

“哦？真的不記得了嗎？”那人微微一笑，“不記得也沒有關係。不過，恭喜你，突破了永恆之夜的考驗。”

“永恆之夜？”莫雲看了看四周，確實是夠黑的，難道只有死亡才算是永恆之夜嗎？還是說，只有在絕望之下的自殺才能算是真正的永恆之夜，無論從靈魂還是肉體的角度，皆是如此。

“當然，不只如此，只要你能打敗他，你就真正的透過了。”那人笑著拍了拍手，身後站出一個妙齡少女，面如桃花，淡紫色的披肩長髮襯托出的她更加高貴優雅，堅挺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肢看呆了莫雲。修長的細腿露著粉白色的光華，一對玉足似乎不足三寸，真是個妖精。莫雲暗歎一聲。

“跟她打？”莫雲嚥了口唾沫。

“不。”那人吩咐了少女幾句話，少女聽話地回到了黑暗。不一會，她帶了來了一個人，莫雲驚訝地發現，那人竟然是念軒。此時的念軒披頭散髮，滿臉猙獰，如果不是莫雲對念軒刻骨銘心的認知度，估計這樣的念軒他是無法相認的。

“你們把他怎麼了？”莫雲怒吼道。

“沒什麼，等你跟他打完，他自然就會恢復的。”

少女伸出纖細的手指，指向莫雲，念軒立刻撲向莫雲，然後舉起手中的明芷劍刺向莫雲的要害。

“對不起，念軒。”莫雲愧疚地低下頭，“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牽扯到這件事裡來。放心，我不會再對你出手了，不管你怎麼對我，情況怎麼變化，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念軒似乎不認識莫雲，依然堅持地刺向他。莫雲只有承受著，當劍鋒刺進的剎那，刻骨的疼痛湧上來，莫雲吐出一口鮮血，頭上的冷汗直流，胸口汩汩地冒出鮮血。

“還手啊，快還手啊。”金髮人有些生氣地叱著。

“我死也不會對念軒出手的！”莫雲咬著牙說，這時，又一劍刺來，莫雲被震飛出五尺以外。他忍著疼頑強地爬起來，“就是死，我也不會聽從你的安排。”

“該死的，璃，給我把疼痛感加到最大。”那人咬牙切齒地說。

“是。”

莫雲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發生了某種變化，但又說不出是什麼變化。念軒刺到胸口的一劍，突然變得猛烈無比，捲起的劍氣撞擊的莫雲後退兩步。當劍鋒刺到莫雲的身體時，莫雲的眼睛猛地睜大，臉抽搐變形，利劍穿胸而過。莫雲發出了一聲劃破夜空的慘叫聲。莫雲頓覺身體正在四分五裂，骨骼全部斷開，筋脈也一根根地被震斷，比凌遲還痛苦。

“可以了吧。”少女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對金髮人說。

“不，還不夠。”他冷冷地說，然後親自上前，按下了一個按鈕。

莫雲感到一支利箭在他碎裂的軀體中攪動……他終於倒地。此時，莫雲的眼睛漸漸變紅，耳旁彷彿環繞著一個聲音：“上去，殺了那小子，讓他血債血償。”

“我要殺了你……”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