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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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卓瑪捅開了最後一個蛇頭。

夜子去追沉浮，

無空、卓瑪和路易，把昏迷過去的愛麗絲，抱到火塘旁，緊急搶救。

羊圈裡有近二百隻羊，沉浮躲在羊腿下。

夜子開啟羊圈，學著卓瑪吆喝，把羊群趕向草場。

沉浮，暴露了。

他找不到夜子的位置，羊群清空後，夜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試探著射出幾根鋼絲，都打在羊圈的石牆上。

“沉浮大叔，趴下，還是我幫你趴下！”

沉浮朝聲音的方向射出兩根蛇頭鋼絲，呲呲，釘石頭上了。

“沉浮大叔，land好像沒那麼可怕，他已經跑了。”夜子又道。

她靠坐在羊圈外，石牆根，舉著一柄小圓鏡；“他不是個變態，膽小鬼不可能是變態。喜歡親近小蘿莉的，應該是大叔你吧？”

一枚蛇頭飛過來，擊碎了小圓鏡。

夜子換個位置，又道：“一會兒，我會放兩頭犛牛進去。它們可好玩了，喜歡踩人。沉浮大叔，你若乖乖的，趴下。我只挑斷你手筋，不會挑斷你的腳筋。你應該有很多錢，可以去醫院接上，或者，換智慧手啊。”

“我的眼睛……”

“眼睛沒了……可憐的大叔，愛麗絲真變態。她的眼睛被熊吃了。大叔，眼睛沒了也不是大事啊。印度窮人多，器官移植實驗室也多。只要有錢，land可以替你找到合適的捐獻者。”夜子悄悄換個位置；

“你的黑眼珠不夠純正，我喜歡藍眼睛。好像，和大叔的相貌有點不搭啊……還是黑眼珠吧。”

“沉浮大叔，我喜歡你手腕上的裝備，給我好不好？不好……我放犛牛了啊，它們喜歡踩人……”

火塘旁，路易變身實習醫生。

無空在land的揹包裡，找到一個內涵豐富的急救包。

卓瑪燒開了一鍋水，撫摸著愛麗絲，低聲安慰她。

路易開啟急救包，裡面的東西，好多都不會用。

無空要去幫夜子，路易建議他去西南方，land逃跑的方向轉轉。

夜子，肯定能搞定那個瞎子大叔。

路易小心翼翼地處置愛麗絲的傷口，暗自嘀咕：自己的運氣似乎好了很多。

每次都要受傷的人，變成了愛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