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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探究竟,卻被迎門小廝急切出聲阻攔。

迴廊轉角處,來人步履從容,每一步都穩健有力,腳下的靴底與地面接觸時發出輕微的聲響,彷彿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沉穩。

崔窈娘順著往上再看,一襲玄色衣袂隨風舞動,如墨般深邃的眼眸掃來,撞得她眼角一跳。

身後的僕從亦是威風凜凜,奈何迎門小廝不敢伸手阻攔貴客,只能七手八腳地僕從糾纏。

僕從也被迎門小廝糾纏得極為不耐,向前一步,握著腰間的刀柄挑開迎門,眉頭緊皺,不悅地斥問:“這是在作甚?你們‘錦繡坊’就是如此待客的嗎!”

一見僕從亮出兵器,迎門的幾人當即噤若寒蟬,縮著腦袋讓到一旁。

眼看被驚擾的貴客皺了皺眉頭,趙韋氏心下暗道糟糕,再顧不得趙掌櫃與崔窈娘之事,臉上瞬間堆滿諂媚的笑,匆忙上前推開擋路的迎門。

“李大人萬萬息怒,坊中下人出了腌臢事鬧出聲響,擾了您的清淨,明日,不不,今晚我便叫我那哥哥,與我一同上門為您量履碼子,還望您海涵,切莫氣壞了身子。”

一場風波眼看就要被趙韋氏巧言圜轉,崔窈娘心下著急,壓著趙富財一同將身壓低,朗聲高呼:“李大人請明察,並非奴家行為不端,而是趙掌櫃欲對奴家行不軌之事,他內子夥同幫兇包庇於他,奴家不過是為求自保,並非有意驚擾李大人。”

觀這趙韋氏對眼前這位李大人如此卑躬屈膝,她只得使出此下策。

趙韋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強忍著衝上去撕爛崔窈娘嘴巴的衝動,唯恐衝撞了這位最近在聖上面前正得寵的李大人,唯唯諾諾地矮下身,蒼白無力地狡辯:“大人休要聽她胡言亂語!這女子不知好歹,想攀附奴家家掌櫃不成,仗著自己有幾分蠻力,在此撒潑呢。”

趙富財此刻也跟著點頭附和:“李大人,我與內子所言句句屬實,是這崔窈娘心懷不軌啊!”

貴客星目閃過一絲冷冽,僕從會意地望向周圍女工,厲聲質問道:“究竟是何情況?如實說來!”

先前為崔窈娘說話的繡娘壯著膽子“噗通”一聲,膝蓋重重砸向地面,膝行兩步回道:“回李大人,確是掌櫃的有錯在先,欲對崔小娘子行不軌之事。”

趙韋氏狠狠瞪了那繡娘一眼,只覺方才那巴掌打得太輕,小聲威脅道:“你這賤婢,再敢胡言,仔細你的舌頭!”

在自己面前竟還敢如此放肆,貴客目光沉如寒潭般幽冷,緊緊提了提唇角。

“李大人,”崔窈娘抬起頭,目光專注地看向那站在庭院光暈中的男子:“李大人,奴家所言句句屬實,還望大人為我做主。”

貴客端看這張臉,好一雙飽含不屈的眼眸。

俏白的臉上汙痕數道,髮絲散落勾在唇邊,幾縷鮮紅的血線從額前順著脖頸流淌而下,浸溼衣領,直直扎進李瀚猙眼底,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閉眼定神,再睜開時又恢復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既然你們雙方各執一詞,我一時也難以分辨。”

他解下腰間透雕鐘山古猙的羊脂玉佩,修長的大手將此物遞至崔窈娘眼前:“拿著,去京兆府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說清楚,就說是宣平門李瀚猙讓你來的。”

崔窈娘將趙富財一搡,大大方方地站起身,雙手接過玉佩,大拇指輕輕一搓,溫潤生暖,確是上好的料子。

就這般行雲流水、毫無滯澀的雕工,不說在現代賣出天價,怕是在這盛唐之世,亦當屬名家之作。

如此不可多得的珍稀物件,眼前這位叫做李瀚猙的大人,竟眼都不眨、毫不猶豫地隨手贈予她,還生怕她不領情,自報家門任她所用。

崔窈娘這個現代人不屑於行大叩大拜之禮,握緊玉佩,乾脆利落地一福身:“崔窈娘在此先謝過李大人!”

原來她叫崔窈娘,這般潑辣一個小娘子,倒是取了個嬌軟的名字,李瀚猙唇角無人察覺的一勾。

待趙富財看清那玉佩上的圖案,面色陡然一變:“李大人......”言罷便欲上前,再與李瀚猙私下交談幾句。

僕從抽刀再一阻攔:“大人開口,便是定論!”

趙富財實乃不中用的,只得訕訕地送別李瀚猙,口中百般賠著不是,數次提及內子兄長之名號,李瀚猙卻佯裝未聞其弦外之音,登上馬車便揚塵而去。

趙韋氏在“錦繡坊”內亦是望著馬車遠去,吹了許久冷風,心中七上八下籌謀了好幾番,這才讓貼身丫鬟去喚崔窈娘。

崔窈娘是誰,穿越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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