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告天，告地，告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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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派出所，值班的公安同志看見幾人後，也是嚇了一跳。

好傢伙，什麼情況，這都成血葫蘆了。

“同志你好，你們這是什麼情況，這位同志怎麼回事？”吳國明走過來問道。

這個派出所就是管轄南鑼鼓巷的社會治安，但看這個樣子，明顯就是打架鬥毆。

他不能不管，在他管轄的街道，出了這種事，他是嚴重的失職。

“公安同志你好，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張大山，這兩位是我們軋鋼廠的員工”

“這位是何雨柱，這位是卓然，就在剛剛，距離帽兒衚衕不遠處，何雨柱對卓然進行了暴力毆打，初步判斷為伺機報復”張隊長不卑不亢的說道。

“瞭解了，你們倆跟我來”吳國明叫來兩個人，分開詢問。

詢問室。

卓然把臉上的‘血跡’洗乾淨，這是番茄醬，在聽到張隊長的聲音時候，特意從空間裡拿出來擠的滿臉都是。

為的就是看起來更慘，現在公安同志也看見了，自然沒必要留著，黏糊糊挺難受的。

兩人的問話，有些出入。

傻柱說卓然不是他打的，是廠裡的學徒工胖子打的。

但卓然一問三不知，說自己準備去供銷社買瓶醬油，突然眼前一黑，就被套了麻袋，然後就感覺一堆人在打他。

但總體而言，傻柱是逃不了罪責的。

如果只有他一個人，那他就是故意傷人，如果是別人，那就是團伙作案，罪加一等。

可卓然在問話的時候，問著問著就毫無徵兆的暈了過去。

這可把問話的公安嚇壞了，急忙送去了醫院。

經檢查，卓然的腦部曾經受過鈍物重擊。

之前的病例醫院還有呢，此刻就很容易判斷了，被傻柱圍毆之後， 引癮發舊傷，可能會伴有嚴重的後遺症。

好的情況，則是以後可能會經常頭痛。

嚴重點的，可能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病理報告單一出來，張隊長都嚇壞了，居然這麼嚴重。

趕緊去找李懷德，他可是知道卓然是李懷德的心肝寶貝，這下被傻柱打殘廢了，這還了得？

李懷德一接到訊息，第一時間就往醫院趕去。

“卓然，你怎麼樣，要不要緊？”李懷德在病床邊上，伸出手指在卓然眼前晃了晃。

“嗯？你誰啊，靠我這麼近幹嘛，好像看著有點眼熟啊，想不起來了”卓然看了半天，冒出這麼一句話。

“這”

李懷德傻眼了，看向張大山，問道：“張隊長，這怎麼回事？卓然被誰打的？”

“唉，被何雨柱打的，卓然幾個月前，腦袋就被他們院子裡的一個聾老太太用鈍物重擊過，現在又被傻柱打了，引發舊傷，醫生說這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後遺症”

“什麼？是傻柱打的？他為什麼打卓然啊？”李懷德驚訝的問道。

張大山搖搖頭，“不清楚，這得問當事人了”

“這個傻柱，真是無法無天了，仗著有點手藝，平時連我這個主任都不放在眼裡，豈有此理，必須要追究他的責任”李懷德很是氣憤。

卓然是他的得力干將，下個月還答應了他四百斤肉呢。

可現在倒好，卓然失憶了。

“唉，李主任，你什麼時候來的啊？”卓然眼神疑惑的問道。

“啊？你記得我是誰了？”李懷德問道。

卓然大笑道：“哈哈，李主任你在說笑嗎，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誰啊，我又沒失憶”

這下李懷德和張大山都迷糊了。

到底啥情況啊，怎麼一會認人，一會不認人的，趕緊去叫醫生。

“這是正常情況，病人曾經腦部受過重擊，這是間歇性失憶，以後儘量不要受到刺激就好”

醫生檢查了一遍之後，發現卓然和正常人一般無二，結合經驗，得出這個結論。

“好的，謝謝醫生”張大山道謝。

李懷德問道：“卓然，到底是怎麼回事，傻柱怎麼會突然打你呢，你們什麼仇什麼怨，能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唉，主任啊，我苦啊，傻柱完全是因為秦淮如的原因，事情是這樣的”

卓然把今天早上的事情，挑挑揀揀的跟李懷德說了之後，李懷德立馬就明白了。

“這傻柱，太不像話了，秦淮如家的工位跟他有什麼關係，他還上趕著給秦淮如出氣，也不撒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