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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安仁那邊就傳來了訊息，楚家輝認罪了，但是他一個人把所有的罪責都擔在了身上，並沒有提及其他人。
“我知道了，後面的事兒你們走流程就行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這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就看見一個渾身青黑的男人站在門口。
怎麼形容這人呢？他分明活著，卻帶著一股強大的死氣，這個人不說印堂了，整張臉幾乎都被這股子死氣籠罩著，所以臉上的面板呈現出了死人才有的青黑色。
“您……買東西？”我看著男人遲疑著開了口。
“我家裡死人了，買點紙貨。”男人來到櫃檯面前神情木訥的說道。
我仔細觀察著對方，他的身上並沒有跟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也沒有沾染邪氣。
但是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人活不了兩天了。
“要哪些？要多少？”不過我並沒有多嘴，而是走出了櫃檯去給男人拿貨。
所謂的這些紙貨就是一些知紙馬之類的，以前都是用竹子做骨架然後在外面糊上一層紙做出來的，現在隨著科技的發展，這些東西也變成了批次生產了。
現在都是那種紙張拼接的，又或者是充氣的，很是方便。
“你有多少？我都要了。”
男人說著掏出了一沓錢開始準備數錢，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耐心的解釋道：“哥們，我知道你想給家裡人多燒點，但是這個東西是有講究的，有的東西只能燒一個，比如這房子和童男童女什麼的。”
“我家裡死了七口人，你幫我算算要多少。”
聽見這話的時候我詫異的看了男人一眼，誰家好人一次死七個啊？
我不由得又審視起了面前的男人，希望發現點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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