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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了他們最好的吃食擺了流水席。
不過這一次，我們不用再擔心有外人的闖入。
“少陽！你救了我們全村人，這碗酒我敬你！”
池年舉著碗說道，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也端起了碗一口乾了，其餘人紛紛舉起了手裡的碗，整個村子一派祥和。
他們有什麼錯？他們也不希望自己生來就是妖怪。
再說了，他們在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裡隱居了這麼多年，從來不曾跟人類主動打交道，人類卻還想著找他們的麻煩，錯的是他們嗎？
不少村民喝了酒之後都露出了原來的模樣，化作一隻只燕子在半空中翩翩起舞。
外面田地裡的青稞苗綠瑩瑩的，煞是好看。
“少陽，你跟我來。”
等到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玄陽子忽然拉著我來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
“說吧。”
我從兜裡摸出一支菸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少陽，你說實話，你現在到底是什麼？”玄陽子看著我問道。
他不是傻子，被那麼長的一把劍穿透了身體還能恢復自如的，一定不是人。
“你猜。”
我笑著吐出了一個菸圈。
開玩笑，我自己都說不上來我是個什麼東西。
玄陽子沉吟了一聲：“少陽，我知道你在崑崙經歷了很多事情，但是而今的你已經不是人了，陰陽有隔……”
“我也沒死啊。”我打斷了玄陽子的話，這老雜毛不會把我當成什麼修煉成精的鬼怪了吧？
“那你現在是個什麼東西？”玄陽子震驚的問道。
“是人非人，是鬼非鬼。”
我看著玄陽子淡淡的說道：“大師，你就別管那麼多了，總之我已經幫你對付了穆風停，不是嗎？”
玄陽子的眼底升起一抹異樣：“如果代價是你的性命，那我寧可你對付不了他。”
我詫異的看了玄陽子一眼，這老小子倒是難得這麼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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