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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竣勝是幾位長老之一。
主管人事,負責族內的人員調動,云云。
芽生連連點頭:“好的哦。”
“還有你的禁足依舊!”
隨後禪院虻矢就又開始揮手趕芽生了,每次他看到這小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就莫名的窩火,氣得直牙疼。
快走吧,快走吧,真是活祖宗。
-
快樂的日子稍縱即逝,時間一晃便到了年底的大晦日。
一早,激動難掩的禪院知葉就跟著禪院正雪出門了。屋裡忽然不見了一個高個頭的大小夥子,再加上芽生房間裡多出來的、明眼一看就是不屬於禪院的玩具——是上次正弦和雀外出帶回來的禮物。
這些自然瞞不過細心慎重的倫子,但她又突然選擇對芽生他們的小動作視而不見,亦不再出手阻攔。
只是在沒有看到正雪和知葉的蹤影時,與芽生低聲道:“芽生大人,切勿玩心過重。”
正大鵬展翅的芽生囫圇地點頭表示知道了,而後笑著與倫子撒嬌,就此把話題翻了個篇。
“倫子婆婆,這身和服還要穿多久?我的手都快舉累了。”
“很快了,麻煩您再等等。”
“好——”
這天芽生的禁足得以被正式解禁。
而緊隨其後的,是禪院虻矢和某位長老安排在傍晚時進行的“全家總動員”年夜飯。明面上的意思是說如往年那般的一起跨年,實則是要把憋在院子裡都快發黴的芽生,正式介紹給嫡流和長老們。
她被裡三層外三層的鎏金振袖團團包裹,松綠的底色,再搭配上硃紅色的內襯與幾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倫子擔心她受涼,還定製了一條雪白的兔絨披肩。
在旁搭手幫忙的雀和鶴彩一直在誇著她好看,連素來寡言的正弦被問到,也悶悶地點了點頭贊同了兩位小姐妹的審美。
唯有芽生在哀嚎:“裡面的保暖內襯好重!”
……
芽生的住所距離吃飯的地方最遠,所以也是所有人中到場最慢的那個。
躬身守在幛子門外的侍女不認得芽生,但她們都眼熟倫子,眼見正緩緩走來的領路人是一身藏藍和服的倫子後,連忙拉開了幛子。
兀然,從和室內竄出的刺眼光亮便晃暈了芽生的雙眼。
她站在門口處,也是昏暗與白光的交界線的位置,下意識地抬起手背擋在眼前,在白花花的燈照中隱約地看到其中已然落座了不少的人。
但芽生只認識禪院虻矢、禪院扇和禪院竣勝。
所以等她的眼睛適應了光亮,再走進屋裡自然地坐在唯一的空位置上後,也僅僅是老老實實地喊了這三個人。
“老爺子好,扇堂叔好,嗯……竣勝叔您也好。”
“……”
在座的諸位面面相覷數秒,鴉雀無聲。
直到坐在禪院虻矢最左側的一個梳大背頭的大叔驀地撫掌大笑,他洋洋灑灑又不拘小節地仰天大笑好半天,等其他人相繼回過神來後,這位大叔就已經開始拉著芽生做自我介紹了。
“我是你堂伯,禪院直毘人。”
“哦,直毘人堂伯好。”
“鄙人乃掌管族中財務要事的禪院新,喊叔叔即可。”
“新叔好。”
“我……”
……
認了一輪的人過後,芽生說得口乾舌燥。
眼見終於是最後最後的一位了。
也是一眾老頭兒、大叔們當中最年輕的一位黑髮少年,臉上有道可怖的疤痕。
綠色的鳳眼看向芽生。
“禪院甚一。”
-
等心力交瘁的芽生挪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時,她早就累的沒有半點放煙花的心思了。
蛋黃似的月亮停滯在黑壓壓的樹梢間,亮度比不上那間和室內的燈光三分,只有朦朧漂浮的雲與它相伴,今夜沒有繁星。
庭院裡寂靜無聲。
只有雀正鋪著被褥在等芽生,暖桌上放著碗還冒著熱氣的紅豆湯和一小塊巧克力蛋糕。
芽生腿疼的要死要活,直接把自己重重地往軟鋪上一摔。
呲牙咧嘴地問:“怎麼就你一個人了?”
雀笑吟吟地回答她:“我猜小姐您肯定會因為跪坐太久不舒服,回來後估計也不會有多少精力放煙花了。所以在問過正雪哥怎麼玩線香菸花後,就貿然做主帶著他們放了幾支,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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