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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夢,似乎是從未有過的安寧,鄭惜年用過早膳,不自覺的向群芳園的方向而去,可惜是空等一場,折了花回來的路上,鄭惜年恍然想起,今日有大朝會,陛下想來是沒有空閒的吧。
陪著崔婉瑜用了午膳,也未曾歇息,繼續向群芳園而去,到了才發現,堯帝仍舊在撫琴,只是琴音中愁苦之意少了許多,曲子也變得輕快起來。
兩人相視一笑,接下來的幾天裡,鄭惜年日日出去,二人就像是得了什麼新奇的寶貝一樣,恨不得把對方從裡到外的瞭解透徹,越聊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的感覺,忘卻了帝王妃子的身份,拋去了心中的陰暗,留下都全是美好。
或許是帝王的保護,二人這般相處了幾日,竟沒有傳出一絲風聲來,直到乞巧節的到來,鄭惜年才突然發現,這幾日只顧著出去,竟然忽視了姐姐,頓時覺得萬分不該。
看見崔婉瑜臉色有些蒼白,心裡咯噔一下,姐姐真的用了那個荷包?隨後看見崔婉瑜臉上不容置疑的表情,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轉而說起其它。
“姐姐,今日你的臉色格外蒼白,要不我們告假吧。”她也只是白問一句,只是面上的擔憂格外明顯些。
崔婉瑜打量著銅鏡中自己的倩影,髮髻高高梳起,珠翠環繞,流蘇髮簪在一次斜斜墜著,眉如遠山,明眸皓齒,臉上的妝容很重,顯然的為了遮住自己略顯蒼白的臉色。
不由得勾唇一笑,顯然是極其滿意的,笑著說道:“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倒是你,這幾日整日在外瘋跑,看著精神好了一些,人也開朗了許多,怎麼一回宮又是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可是被群芳園裡帶著花精勾了魂不成,一日不去便難受的很。”
聽著崔婉瑜揶揄的話,鄭惜年有些心虛,她只說日日去看花,倒是沒有和姐姐坦白,難免覺得不好意思,只好插科打諢的說道:“我是關心你,姐姐,你要不要想一想,到底是孩子重要,等孩子生下來,我們慢慢去對付祁貴妃,你不要冒險好不好?”
經過幾日和陛下的相處,她覺得宣嬪都有陛下送去的姑姑看顧,姐姐這裡想來也不會真的不聞不問。她就怕萬一被陛下知道,姐姐敢拿皇嗣冒險,若是遷怒了怎麼辦?
即便知道說了姐姐也不會聽她的,只能旁敲側擊的說些為孩子著想的話。
崔婉瑜撫了撫耳邊的髮絲,語重心長的說道:“即便我不做什麼,祁貴妃便會讓我平安的生下孩子嗎?既然如此,何不先下手為強,年兒,你還是過於天真,宮裡現在都傳我懷的是個皇子,這可是皇上的長子,即便是庶子,也是頂頂尊貴的,宮裡女人的嫉妒之心有多可怕,你還不清楚嗎?”
“我若是不先下手,接踵而來的算計,你我應接不暇,只有讓別人懼怕,才不敢輕易動手,既然祁貴妃先伸出了爪子,我只有狠狠一擊,才能讓別人投鼠忌器,我這也是為了孩子著想,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這可是我的希望,我怎會不上心,你放心吧,我有把握。”
“你只管開心的去玩,姐姐會保護你,這些事不要插手,若是萬一我失敗了,你就是我的希望,你明白嗎?”
鄭惜年神色微愣,看著眼前的姐姐,她一如既往的關心她,卻也從不掩飾她的算計,只是,她可以嗎?
可以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嗎?可以對著陛下虛與委蛇嗎?幾日的相處,她已摒棄了之前對陛下的看法,如今她們是一對至交好友,雖然這句話不適合用在帝王與妃子身上,但是一切就是這麼順理成章的發生了,就是這麼奇怪的關係。
她相信,一個人或許可以偽裝自己的心,偽裝自己的性情,卻偽裝不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會看錯的,她也要學會利用他嗎?
“姐姐,我……”鄭惜年有些躊躇,一邊是血脈至親的姐姐,一邊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哪一個她都不想放棄,她甚至想著,就這樣一直下去也挺好的。
崔婉瑜不再步步緊逼,而是放緩了語氣,說道:“年兒,姐姐沒有逼你,我只是說萬一,你放心,沒有萬全之策,我是不會讓你這樣做的,別多想,好嗎?”
作為最瞭解鄭惜年的人,崔婉瑜怎麼看不出她的變化,雖然她有所隱瞞,但崔婉瑜暗暗想著,這樣也好,一個心思澄澈的女人會比一個滿腹算計的女人,更能吸引一個男人的注意力,這也是她一開始的打算。
只是也要給她提個醒,這是在波譎雲詭的宮廷裡,不是尋常百姓家,有些事情不能陷的太深,凡事都要有度,過猶不及,否則受傷的只會是自己。
崔婉瑜臉上又恢復了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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