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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依撲在了佩拉的懷裡,她想,自己真的自私、又無情。
她哭得停不下來,感動得滿心都是熱的,又酸脹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帝國貴族與平民之間的鴻溝是什麼樣的,她體會過太多,潛意識裡她就不覺得像佩拉這樣的公爵領主,能對她有什麼真心。
在佩拉的身上,她看到,自己錯了。
而哪怕拋卻這些不談……她也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在家人都離開她後,竟還有人特意記著她的生日,為她準備禮物,為她訂做可愛的蛋糕。
可她呢?連提醒佩拉珍妮弗的邪教徒身份,都開不了口。
佩拉見埋在自己懷裡的少女,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在顫抖,不禁更加心疼她。
騰出一手將蛋糕放在一旁,然後輕輕拍著尤依的背,柔聲對她說:“我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想我也能大概猜到你一些想法。你今天魔力失控的原因,是因為公正與審判之神法爾奈絲吧。我猜到了,你恨她,不像北都的其他人一樣敢怒不敢言,將神罰當作是自己有罪才遭來的審判。”
尤依聽了這話,哭得更兇。沒有人知道,在彷彿孤身一人對抗全世界的時候,有個懂她的人,是怎樣令她溫暖感動。
儘管,佩拉可能還猜不到,她不光恨法爾奈絲,還想要弒神。
“但是,尤依,我如今在精靈使的位階,算是過來人,還是有些經驗之談的。”
“情緒可以激發你的潛力不假,但你的內心絕對不能浮躁,欲速則不達。放平心態,試著讓自己去感受調動魔法、與魔力共同呼吸的那種感覺,這樣才是正確的修煉方式。”
是啊,自己這段時間太浮躁,已經完全失去狀態了。
尤依感激地啜泣:“我知道了,謝謝你,佩拉姐。”她從佩拉懷裡抬起身,還在不斷抹眼淚。
佩拉心疼地調侃:“明明是個敢想敢幹的堅強孩子,沒想到這麼愛哭。”
尤依不好意思地小聲爭辯:“我也沒有很愛哭……”
佩拉揉了揉尤依的腦袋:“哭一哭也好,哭過了渾身輕鬆,再前行就更能找回力量了。”
尤依又啜泣了一會兒,心中已經滿是溫暖,她覺得從裡到外都好多了。
她又問:“佩拉姐,這段時間……欺詐魔王還來困擾過您嗎?”懾於欺詐魔王的威脅,她沒法將珍妮弗的事告訴佩拉,可尤依實在做不到什麼都不說,只好問一些相關的。
佩拉道:“沒有,從神罰那天之後,它就沒再找過我了。”
是因為它發現了自己更對胃口,更換糾纏的目標了?尤依無奈地想。至於答案到底是不是這樣,也不重要了。
尤依再問:“您之前接觸過荊棘聖教嗎?”
佩拉顯然沒想到尤依會忽然問這個,表情稍稍變化:“怎麼,尤依,你是遭遇荊棘聖教了,還是……?”
尤依道:“就是聽同學們提過,有些好奇。我有印象八歲的時候,北都發生過來自荊棘聖教的恐怖襲擊,好像死了一百多人。”
“是啊,當時是一個教徒炸燬了一家音樂廳,理由是那天上演的音樂劇,在他看來,過於醜化他所信仰的魔族。諷刺的是,他還是那家音樂廳的工作人員,他勸老闆不要排那出音樂劇,惹怒了老闆,被解僱了。他不怨恨自己斷掉經濟來源,他的女兒因此喝不上牛奶,餓死了,反而怨恨音樂廳對魔族的醜化。”佩拉淡淡道,“魔族還需要醜化麼?黑暗時代它們所做的事,都是不容被塗抹的歷史。”
佩拉道:“我也碰到過荊棘聖教的人,我的領邦軍逮捕過幾個,我都按照帝國的法律,將他們火刑示眾了。那些人都是瘋子,渾身燃著火還在叫嚷著要讓伊普爾大陸回到黑暗時代,大家一起墮魔。”
尤依心中發寒,佩拉的話讓她在某個瞬間,竟在想著一定不能讓佩拉知道珍妮弗的身份。她害怕佩拉難以承受這種背叛,還要經歷珍妮弗的死。
尤依問:“那您遇見過荊棘聖教的長老嗎?”
“這倒沒有,”佩拉說,“荊棘聖教的七個長老,世人只知道他們的代號,不知道他們是誰,每個人都藏得很深。但我覺得……是這樣的,我之前在出席帝國議會的時候,和一些大臣討論過這件事。荊棘聖教曾做出過不少綁架大貴族,將他們成功洗腦的案件。大貴族出行大多是保鏢成群,而且就帝國來說,貴族們大多都是高手,就算魔法不強,也有不少宮廷劍術的能者。能做到綁架他們,荊棘聖教裡一定不僅有高手中的高手,且還有頗有權勢的人,說不準那七位長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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