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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吃了蔡郎中的藥後緩解了許多,便沒理會。出門後就斷了,不想近日又有起復,我使人按照蔡供奉開的方子再抓藥吃,卻不見效用……”
說著,再看向林寧時,臉上已經堆積起了笑容,雖然稍顯勉強,卻也不似初入門時那樣咄咄逼人。
趙無悔笑道:“不想這位小兄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出神入化之醫術,不知小兄弟師承哪位神醫國手?姓甚名何?”
林寧淡淡道:“此與問診無關。”
趙無悔聞言,面色一黑,正想發作,卻被一旁趙柯按住。
趙柯年紀一大把,卻比趙無悔更能彎腰,他躬了躬原就佝僂的腰背,顫巍道:“小神醫當面,老朽有禮了。敢問小神醫,我家公子得了何症?病因起何?”
若是在燕郡,趙柯自不會對一小兒行禮。趙家麾下便有頂級名醫,足以解憂。
但這裡是偏僻的御林,哪裡去尋信得過的郎中?
他最是老成之人,希望能保趙家嫡二公子的平安。
當然,就算這位詭異的少年開了方子,用不用又是另一回事……
林寧倒未生受此禮,還了半禮回去,道:“肝主疏洩,喜條達而惡抑鬱,其經脈布脅肋,循少腹。貴公子應是為受情志刺激,為情志所傷,肝失條達,疏洩不利,氣阻絡痺而出現的脅痛。肝疏洩失職,則情志更為抑鬱,久鬱不解,肝失其柔順舒暢。再加上他體內真氣已達到了二流高手的上限,卻不知為何遲遲不肯突破,使其肝經與膽經循行相沖,重上加重。而肝開竅於目,肝失條達,則眼睛可發脹……”
聞此,連初聽“情志刺激”、“情志所傷”二詞而面紅耳赤幾欲翻臉的趙無悔都再度冷靜了下來。
因為眼前少年所言實在驚人,竟與他的情況分毫不差。
這樣的醫術,就是家中供奉蔡郎中都沒有!
念及此,趙無悔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但凡高門,就沒有一家省心的。
他雖為嫡二公子,可別說頭上還有嫡長的哥哥,庶出的兄弟更是不知多少。
儘管嫡庶有別,可他那些庶出的兄弟們一個個都沒有自知之明,跳的歡實,他老子有時也會糊塗,非要持公正立場。
說什麼唯有為趙家立下大功的兒子,才是他的好兒子。
使得家中一片烏煙瘴氣,攀比功勞勾心鬥角之事趙無悔都懶得去數有多少。
他雖滿心厭煩,偏偏又不可不爭。
若是他能將這樣一位醫術高明的郎中帶回家成為供奉,那他的功勞就了不得了!
要知道,這少年至少還能再活幾十年,這幾十年間,能為趙家出多少力?立多少功?
這些功勞他都能分一半!
若能如此,家族誰還會說他是個就會靠有個好娘實則中看不中用的樣子貨?
越是如是想,趙無悔目光越是炙熱。
不過還未等他開口招攬,就聽老管家趙柯請求那少年為其開個藥方。
卻不想那少年竟搖頭拒絕了:“你家公子自有良方,不需我再畫蛇添足。”
此言一出,一旁血刀門主嚴克都忍不住道:“少年,你方才不是說,他吃了舊方子沒用麼?”
林寧淡淡道:“非是藥沒用,只是心病難醫。這位公子手中的藥方還是好藥方,可他如今心性偏失,肝火日炙,體內真氣淤積,心欲大炙,藥方難醫心病。”
“那他當如何?”
聽林寧說的這般嚴重,嚴克臉色都凝重起來,問道。
林寧看了趙無悔隱隱發白的面色,語氣輕若此間山風,道:“修身養性,戒急戒躁,儘快突破,切忌動手。”
嚴克此刻的氣勢散發出來,如長輩同晚輩訓話般,問趙無悔道:“聽到了麼?”
趙無悔抽了抽嘴角,點點頭,就聽嚴克同他又道:“那你先起來罷。”
趙無悔心裡鬱悶個半死,卻不能違逆,他也知道,嚴克當日和青雲寨那位女大王對陣一場,身體受了傷。
但到底傷勢如何,他也不知。
果不其然,待他起身後,嚴克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且主動將手腕搭在脈枕上,沉聲道了句:“勞煩小神醫與我也看看,近來身子稍有不適。”
林寧沒有多言,切入其脈,聽了盞茶功夫,心裡有數。
這血刀門主,傷的比五娘要輕許多。
到底是所謂的虎榜第八,又是成名多年的強者。
不過,乾坤勁和嚴克所修行的武功應該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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