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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大雨。
一輛老式夏利停在一間居民樓樓道前。
一道等待已久的身影從樓道里跑出。
咔嚓——
車門按鈕落下,被從裡面反鎖。
絕望拍動車門的急促響聲激起樓道里的感應燈,燈光亮起。
照亮車內笑得很開心的俏臉。
照亮窗外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打溼面頰。
“別鬧了。”駕駛室一道平穩聲線傳來。
“哦。”
按鈕彈回,沈千終於得以拉開車門,渾身透著寒冷溼氣坐入車內。
身體差不多淋溼的沈千縮在後座一角,與楊春雪拉開距離,滿臉寫著“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
但他不敢去質問。
“我找到了它的日記。”
陸離發動汽車,緩緩離開居民樓。
“誰的?”沈千下意識詢問,反應過來後道:“劉鎮?”
“嗯。”
沈千偷瞥一眼楊春雪,縮著脖子:“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去哪?”
“我要玩手機!”
楊春雪忽然叫嚷,鬼手伸出,徑直穿透椅背和陸離胸口,五指分開,在陸離面前亂晃。
將手機交給楊春雪,陸離轉動方向盤從小區正門駛離。
“去門那裡。”
街道上偶爾迎面駛過的車輛給雨夜帶來一抹生氣。
車內,陸離將日記內容完整敘述一遍。
講完後,車內陷入安靜。
一人一鬼在思考的其中條理。
“所以劉鎮不是水鬼,他也不是淹死。他的死是因為進了那扇門,結果變成鬼後他意外從門後脫離。但是門並不打算放過它,持續不斷對他進行精神汙染迫使他必須靠近門才能保持清醒,直到他重新回到門後……是這個意思吧?”
沈千猜測道。
假裝玩手機實則偷聽的楊春雪脫口而出:“就像上鉤的魚無論如何掙脫遠離,都只是釣魚人在故意放線,最終它還是會被收緊釣上岸?”
車內詭異的死寂那麼一瞬。
“很恰當的比喻。”陸離開口,打破凝重氣氛。
“門後到底是什麼?”楊春雪蹙眉問道。
“是終極。”沈千言之鑿鑿。“門後是萬物的終極。”
“日記沒寫。”陸離回答。這很讓人失望,他以為劉鎮會將裡面發生的一切記下——他就像是會將任何事寫進日記的傢伙。
是精神狀態不允許,還是不敢回憶,或是其他?
“那我們現在去還來得及嗎?”楊春雪問。
“我不知道。”
車內氣氛沉寂起來。
路邊不見行人,街邊店鋪僅有幾間24小時商店營業,雨幕中散著朦朧光暈。
一路濺起道邊積水,他們接近了鼓鑼大街。
從橋上駛過,拐入步行街——這裡當然不允許開車,不過在狂風驟雨的深夜就另當別論了。
車子在步行街中段放緩,漸漸貼近護欄。
不同於雨聲的喧囂聲車外傳來,並隨著搖開車窗而愈發響亮清晰。
唐河不復前幾日的平緩溫和,泛著白浪的河水湍急衝下下游。
下水道口,源自水庫的積水正渲洩而出。
人站在入口前絕對會被衝倒。
“已經來不及了。”陸離撥出一口濁氣。
連續幾日奔波,辛苦得來的積累此時被河流衝散。
楊春雪的視線從護欄下的河水移開,落在陸離身上。那張面孔意外的平靜,一如往常。
她以為陸離即便不會氣憤,也會流露些許懊惱出來。
就在這時,楊春雪注意到陸離黑眸移動,視線落在對面,瞳孔瞬間收縮幾分。
“怎麼了?”楊春雪詢問。
“河對岸有人在窺視我。”陸離凝視向黑暗深處,補充一句:“沒有陰氣。”
“那肯定不是幻覺!”也想看唐河但不敢靠近楊春雪的沈千嚷道。
也不知道誰規定的,被盯上的人察覺到什麼一定會說“是我眼花了嗎、是我看錯了嗎”類似格式的話,然後無視。
“我知道。”陸離回答,他當然清楚。
那種被窺視的感覺依舊存在,似乎並沒有隱藏的意圖……是第三方勢力“手”嗎?它在警告?
“我去看看?”楊春雪躍躍欲試。
“不用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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