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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百貨商店買月餅就簡單了,哪個品種貴,哪個包裝精美,就買哪個,沒多會,兩人手裡又多了5盒月餅。回去的路上,李恆建議說:「要不你騎車,我來拿月餅,怎麼樣?」
麥穗知曉他在體貼自己,畢竟側坐後面不好拿月餅,而他身為男生,就隨意多了,丫開腿坐的更穩當。
麥穗騎車,李恆抱著月餅在後面,迎著晚風,兩人颯爽地朝學校奔去。
中間路段,麥穗關心問他,「我髮尾是不是甩你臉上了?」
風太大,颳得呼呼作響,李恆在風裡大聲說:「不打緊,你下午才洗的頭髮吧,很香啊。」
麥穗聽得有些臉熱,瞅瞅自己的左右手,發現手腕上沒帶皮筋,頓時歇了停車扎頭髮的心思,倒是雙腳愈發用力了,蹬得那叫一個快啊,在土路上超了一輛又一輛腳踏車。
趕到廬山村時,李恆嘆口氣:「事實證明,你的車技確實比我好太多,一路繞開石子,我屁股都沒那麼遭罪了。」麥穗只是低頭笑,從兜裡掏出鑰匙,開啟門,進了小樓。
李恆跟著把月餅放屋裡,隨後提起一盒要出門:「對門燈是亮的,你在家等我,我去去就來。「嗯。」麥穗目送他出門,然後開始一一檢查零散的月餅是否有弄壞?
外邊。
李恆伸手拍了拍大門。
沒一會,二樓陽臺上就出現了一個書香氣質濃郁的身影,不是餘淑恆是誰?她探頭看眼下面,隨後進屋往一樓走,從裡開啟門。
門裡門外視線交投,李恆送上祝福:「老師,中秋快樂。餘淑恆微笑點頭,接過月餅,並說:「進來坐會。」
課堂上,她是溫和可親的老師。但一到私下見面,李恆總是覺著古怪,莫名地不想去看她這雙眼睛,生怕自己隱藏在心底的秘密會被看透,她好像就如同一個智者
雖說這只是一個種五官上的感受,但確確實實存在,勾人程度堪比麥穗的內魅。只是二者的區別在於:
麥穗的勾,是勾人心魄,勾人慾望!餘淑恆的勾,是深不見底,勾人心聲!
老實講,這樣深邃的女人,兩世為人的李恆還是頭一遭見,暗暗思忖: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才能培養出這樣氣質的女人?
搬來廬山村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也在閣樓上無數次遠觀過這間小院,甚至於院子裡的一花一草都看過。可遠看歸遠看,進到裡面,卻有種截然不同的體會。
剛從五角廣場回來,李恆鞋子上有少量泥沙,而地面又太過乾淨,他本能地沒進屋,只是在院中站了會見狀,餘淑恆從屋裡倒了一杯茶出來,指著旁邊的小圓石凳,溫潤說:「坐,我問你個事。
李恆接過茶,說聲謝謝,依然而坐。
見他坐下,餘淑恆優雅地坐在另一側,問:「你哪天去京城?李恆說:「明天上午走。」
餘淑恆又問:「去北大?
李恆人麻了,這都知道的嗎,還能不能有點秘密哎?他預設。
餘淑恆說:「後天我會託人送機票到北大,嗯如果你們不在學校的話,送到宋好寢室,你看如何?李恆再次說聲謝謝。
正事談完,餘淑恆又起身去了一趟屋裡,出來時手中多了一個陶笛,她問:「這你會不會?李恆搖頭,「不太會,這玩意只玩過寥寥幾次。」
今生他一次都沒有上手過,說得是前世
餘淑恆把陶笛放石桌上,說:「和你一起來的女同學應該喜歡它,這是多的,沒用過,你送給她吧。」李恆明白,這是餘老師的回禮
他送月餅,她回陶笛。
問題是,她怎麼知曉麥穗會喜歡?
見他面露疑惑,餘淑恆抬頭看眼他的閣樓,「我每次吹陶笛,她都會坐在閣樓上聽。原來如此,李恆伸手拿過陶笛,擱手裡把完一番道:「那我替麥穗謝謝老師。」
餘淑恆笑一下,然後就不說話了,端莊地坐在石凳上,剛剛還眉目如畫的眼眸似乎瞬間關閉了智慧,失去了神韻,瞳孔中倒映出一片片花花草草
得咧,這是送客的意思啊,李恆當即站起來,招呼幾句後就離開了院子。
一出院門,李恆全身沒來由地一陣輕鬆。他孃的,在她面前沒有秘密的感覺真不好。說不出來的憋悶,難受。
回到26號小樓,李恆找到正在燒開水的麥穗,把陶笛遞給她:「吶,麥穗同志,對門餘老師送你的。」麥穗湊過來好奇打量,稍後拿到手上說:「陶笛長這樣嗎,真漂亮,就算不會吹也看著心喜。
李恆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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