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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壤之別,也就沒有細看的興趣。
練武場邊站著一箇中年人,大概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雖然穿著一身質地很好的錦袍,卻有些不修邊幅,表情落寞,鬍子拉碴,手中拎著一個酒壺,也不知是監督這些人練劍,還是在喝酒打發時間。
“這就是我師父。”
張銳遠遠指著錦袍中年人說道。
“見過王總教習。”
趙拂衣大步走了過去,拱手笑道。
“嗯。”
王朝義轉過頭來,瞧了趙拂衣一眼,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又轉回頭看場上弟子練武,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王總教習,有件事情還要叨擾……”
趙拂衣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是叨擾,就不用說了。”
王朝義不等他說完,就攔住了他話。
“是許大人讓我來的。”
趙拂衣微微一怔,接著說道。
“哦,那你說吧。”
王朝義的聲音有些淡漠,又有幾分頹唐。
“是這麼一回事......”
趙拂衣也不覺得尷尬,將許山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
“師兄讓我教你七十二路分筋錯骨手?”
聽了趙拂衣的話,王朝義再次轉過頭來,仔細盯著他,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張銳站在一旁,也露出不解的眼神。
“許大人是這麼說的。”
趙拂衣點頭答道,心中卻有些打鼓,不知道其中有什麼問題。
“師兄還說什麼了?”
王朝義問道。
“許大人再沒說什麼。”
趙拂衣想了想,許山確實沒有再說什麼。
“好吧。”
王朝義沉默了一陣,說道:“既然是師兄的安排,就這麼辦吧,你住在哪裡,我上門教你。”
“啊?”
趙拂衣一怔。
他本以為要每天來許門學藝,沒想到王朝義居然是上門服務。
不過,他眼下還沒有住處,在客棧暫居,只能告訴王朝義,等他安頓下來之後,再告訴王朝義。
“等你安頓好了,找人告訴我一聲,我去找你。”
王朝義雖然話不多,做事卻很乾脆,毫不拖泥帶水。
趙拂衣也不是多話的人,說完這件事情,沒有多說什麼,告辭一聲,跟著張銳離開許門。
王朝義頭也不回,繼續看弟子練武。
……
出門之後。
趙拂衣與張銳並肩而行,走了一陣,忽然轉頭向張銳問道:“剛才我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王總教習怎麼有些猶豫?”
“這個……”
張銳愣了愣,沒想到趙拂衣會直接問出來,一時間也想不到用什麼藉口遮掩,只好直說:“許大人號稱‘鎮邪劍’,一手劍術可稱雍州軍中第一,王總教習與許大人是一師之徒,劍法絕倫,高明無比,輕功更得異人傳授,劍法輕功雙絕,故此,江湖上有個外號叫‘輕羽劍’,給我們傳授的也是劍法,可是卻不曾聽說過,會什麼分筋錯骨手。”
“是這樣嗎……”
趙拂衣皺了皺眉,總感覺沒這麼簡單,心中有些不解,不知許山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只是想糊弄他一下,完全可以隨便找個人教,不必請王朝義這等高手出面,可是,既然請出王朝義,也算是有誠意,為何又要讓王朝義教他不擅長的功夫?
不過,許山心思深沉難料,他一時也想不出緣由,只能先放在心上,日後再揣摩到底是怎麼回事。
……
兩人出了許門,穿過清塵巷,不大功夫,來到長樂門外。
就在長樂門外,趙拂衣看到了一個熟人,赫然是在齊武臣處見過的紅裙女子胡霜。
“奴婢見過周大人!”
胡霜遠遠看到趙拂衣,臉上閃過一絲懼怕,隨即咬了咬牙,就像撲進猛獸籠子一樣,閉著眼睛趕到趙拂衣身前,僵硬著身子施了一禮。
“你怎麼在這裡?”
趙拂衣冷冷問道,他對鐵槍會的人沒什麼好感,胡霜雖然有幾分姿色,也不看在眼裡。
“啟稟大人,齊會長讓奴婢把那間鋪面的憑證、鑰匙等物件一起送來,還請大人笑納。此外,會長已安排人把鋪面,連同後面的宅院,一起打掃過了,隨時都可入住。奴婢早早就來了,只是進不得內城,只能在這裡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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