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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之後。
趙拂衣面沉如水,踏出廟門,駕著馬車,冒著夜雨,緩緩向北方的長安城走去。
在他身後,石將軍廟裡面,一團烈火悄無聲息的燃起,閻森的屍體也在這場烈火之中,徹底成為焦炭,絕沒有一個人能夠認出來。
兩個時辰之後,大雨漸漸停歇。
天色亮起,東方泛起魚肚白,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遠處的長安城出現在地平線上。
“三位,該起來了,長安城已經到了。”
趙拂衣拉住韁繩,停下馬車,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早知道我們醒了?”
張銳的聲音從車廂裡傳出來,與此同時,雪亮劍鋒驟然刺破車廂的簾帳,緊緊抵在趙拂衣的脖子上。
“我下的藥,難道不知道你們該什麼時候醒?”
趙拂衣淡淡一笑,也不閃躲,接著說道:“再說,我怎麼也算救了你們一次,就這麼報答我?”
“你到底是什麼人?打算幹什麼?”
張銳的語氣依舊冷峻,長劍卻縮了回去。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遊方大夫,來長安城只是謀一條生路。”
趙拂衣笑著說。
“好一個普通的遊方大夫,天底下敢對玄機臺下手的遊方大夫可沒幾個!”
張銳說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閻森其實是自殺的。”
趙拂衣無奈地攤了攤手。
“呵呵。”
張銳一聲冷笑。
“好了,諸位,不跟你們多說了,咱們後會有期了。”
說完,趙拂衣從馬車上跳了下去,隔著簾帳,拱了拱手,轉身往城門方向走去。
“先生且慢!”
還不等趙拂衣走遠,忽然聽到有人叫他,聽聲音像是許白露,轉回身去,正看到馬車簾帳掀開,許白露走了出來。
“許大小姐,有何指教?”
趙拂衣遠遠問道。
“先生,救命之恩,沒齒難忘,還請光臨寒舍,給白露一個報恩的機會。”
許白露柔聲說道。
“許大小姐客氣了,大小姐心思良善,遇難成祥,也是天意,周某只是自救而已,算不上什麼救命之恩,也就不去叨擾了。”
趙拂衣微微一笑,擺了擺手。
他對許白露印象相當不錯,之前,在石將軍廟的時候,面對閻森的劍鋒,生死一線之時,許白露還會為他一個過路人求情,僅這一點,足以證明其心思純善,倒是一個難得的好人。
不過,許白露為人雖好,他卻不願接近。
他隨身攜帶的山水畫,是一個天大的機遇,也是一個天大的麻煩,萬一追殺趙客的人找到了他,只怕與他關係越近的人,死的越快。
“既然如此,改日再會。”
許白露點點頭,見趙拂衣堅持不去,也就沒有強求。
“改日再會!”
趙拂衣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轉身離去,再不回頭,大步走向長安城下走去。
“小姐,這人不錯啊,一點挾恩求報的意思都沒有!”
丫鬟小圓望著趙拂衣的背影說道。
“嗯,是不錯。”
許白露點點頭,說道:“可惜大恩未報,總覺得有些虧欠。”
“小姐不必放在心上,長安居,大不易,想在這住下去,遲早會遇到難題,到時候只要出手相助,還了這個人情就是。話說回來,這人心思深沉,連玄機臺的殺手都能栽他手上,小姐還是少接觸的好。”
張銳冷然說道。
“玄機臺……”
許白露臉上露出愁容:“真不知他們怎麼會盯上父親,這可是一件大麻煩,若是處理不好,只怕……”
“大小姐不必擔心,方才我在車裡又想了一遍,咱們只怕是被閻森嚇住了,玄機臺一向不涉足朝政,這一點不會輕易改變,今次閻森前來,八成是被哈蘭衛私下買通,做得這件事,如果真是如此,閻森一死,現在需要擔心的不是咱們,該是他哈蘭衛才對!”
張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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