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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本色,兩側的偏殿更是破敗不堪,連廟門都被人搬走了。
大殿的門窗倒還在,緊緊閉著,光亮從窗戶的縫隙中透出,似是有人在裡面烤火,時不時還有低低的馬嘶聲傳出,看來也是過路的客人。
趙拂衣聽了聽,裡面沒什麼特別動靜,邁步來到門前,輕輕叩門三聲,也不等裡面人答應,便將門推開,大步走了進去。
反正也是荒野破廟,大家都是過路之人,告知一聲就是,也不需要什麼人同意。
吱……
腐朽的廟門發出令人耳酸的摩擦聲,艱難的向兩側開啟,藉著開門的功夫,趙拂衣的目光飛快地從大殿掃過。
迎面而來的是一尊神像,足有一丈多高,原本刷著金漆,可惜年久失修,金漆已經脫落乾淨,只剩下黑灰色的泥塊,看起來不但沒有半分莊重的感覺,反而有些陰森恐怖。
在大殿的西側,拴著一匹青鬃馬,身長體健,精神抖擻,皮毛髮亮,從頭到腳沒有半根雜毛,竟是平時僅見的好馬。
大殿的東側,坐著一個人,身前燃著一團篝火。
這人戴著一頂箭竹斗笠,裹著一件赤色長袍,膚色白皙,身形瘦削,坐在篝火前面取暖,聽到推門聲,轉頭瞧了趙拂衣一眼,笑嘻嘻地點了點頭。
在他腰間懸著一柄三尺長劍,劍鋒狹長,沒有劍鞘,劍刃呈現出一種深沉的暗紅色,帶著淡淡的血腥氣味。
趙拂衣的目光落在這柄劍上,頓時明白,這人恐怕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好客。
不過,他也沒什麼怕的,這年頭路上不太平,出門帶兵刃的人多了,倒是他這種兩手空空就敢上路的,比較少見。
趙拂衣關上廟門,大步朝大殿東側走去,來到赤袍人身前,他雖然不喜歡湊熱鬧,也不能去大殿西側,跟那匹青鬃馬湊一堆。
“兄臺,打擾,外面雨大,借這裡避一避雨。”
趙拂衣拱了拱手,對著赤袍人說道。
“好說,好說。”
赤袍人抬起頭,笑著答應下來,聲音有些尖細。
“多謝!”
趙拂衣點點頭,轉身尋了一個偏僻角落,將藤箱解了下來,脫去蓑衣,一起放在地上,然後又轉過身去,打算在大殿裡面撿了幾根乾柴,生一把火,暖暖身子。
“不必麻煩了,一起來烤火吧。”
赤袍人再次張口。
“哦,那敢情好。”
趙拂衣先是一怔,隨即一笑,滿口答應下來,轉身提起藤箱,坐在了灰衣人的對面。
接著,開啟藤箱,從裡面取出一隻風乾的野兔,架在火上,又取出幾樣佐料,灑在兔子上,用心烤了起來。
“兄臺怎麼稱呼?”
赤袍人笑著問道。
“周無極,兄臺呢?”
趙拂衣微微一笑,報出路引上的名字。
“閻森。”
赤袍人同樣笑道。
……
“有人嗎?”
趙拂衣剛剛坐在篝火前,手上的野兔還沒烤熱,門外再次傳來叫門聲。
還不等他回答,就聽到“哐當”一聲,大門從外面開啟,一行人帶著寒風,湧了進來。
趙拂衣回頭瞧了瞧,這次進來的是三個年輕人,兩女一男。
兩名女孩的年紀都在十六七歲上下,走在前面的一位身材高挑些,鵝黃輕衫,素雪絹裙,嘴角間含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溫婉清麗,淡雅如菊,令人一見便心生好感。
跟在後面的是個圓臉的小姑娘,穿著淡藍襦裙,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嘴裡正在說著什麼,看起來像是一對主僕。
兩人身後是一名年輕男子,年紀比兩個女孩稍微大兩歲,穿著一身海藍色的武士勁裝,面色嚴肅,腰挺得筆直,看起來精明強幹,腰間懸著口精鋼長劍,手中牽著馬,正在聽前面的小圓臉丫鬟說話。
順著大門再往外看,停了一輛馬車,前面拉車的馬已經解下來了,只留車廂還在外面。
“兩位先生,打擾了,外面雨實在太大,都把我們淋透了,借地避一避雨。”
小圓臉丫鬟看到趙拂衣和閻森,幾步趕到兩人身前,笑嘻嘻地說道。
“無妨,我也剛進來不久,咱們都是打擾這位仁兄。”
趙拂衣笑了笑說道。
“一起謝謝啦!”
小圓臉丫鬟笑著行了個禮。
在她身後,鵝黃輕衫的女孩也看了看趙拂衣,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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