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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響。昏暗燭火映照出一個模糊人形,滿身鮮血的人被架於邢臺之上,被鞭子抽打得奄奄一息。
沉沉的腳步聲響起,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陰溼的牢房外,雁山放下手中的鞭子,轉向來人,頗為苦惱。
“將軍,這個細作嘴巴真是硬得很,怎麼都不肯招供出同夥的訊息。”
來人走到刑臺前,打量著被刑訊的犯人,高鼻深目,明顯的異邦人的長相,看向人的眼神像是銳利的鷹。
“你們是如何打探到將軍府訊息,又是如何將訊息傳遞出去的。”
那犯人緊閉著嘴,不發一言。
蕭良不再多言,轉過身。
“繼續。”
雁山疾步上前,繼續起剛才的刑罰。被審訊的犯人依舊緊閉著嘴,發出悶哼聲,任由鞭子將他抽打得皮肉開裂,鮮血直流,有什麼溫熱的東西飛濺到他臉上,蕭良伸手,是粘稠的血液。
他沉著臉,想起兩年前,他第一次上戰場,與敵方主將交戰,同樣是這樣近的距離,敵人的血濺到了他的臉上,而刀插在他的左肩。
堪堪險勝。
有多險,事後隨軍的醫師為他包紮傷口時看得冷汗直流,告訴他這刀再多半寸,這條胳膊怕是保不住了。
貞狄人被擊敗,連退三十里,為洩憤兵敗之憤,將其間所經村落,人口牲畜一併屠盡。他趕到的時候是傍晚,殘陽如血,只見屍橫遍野,到處都是粘稠的,將凝未凝的血,天地間只剩下刺目的紅。
“說不說,說不說。”
雁山生得魁梧,將手中鞭子抽得呼呼生風,一邊擔憂道:
“這個細作嘴硬的很,怕是問不出什麼,好在我們的人及時將訊息攔下,真叫他將東西傳出去,邊境將士們的血可都白流了。”
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雁山有些後怕,搖了搖頭,手下動作越發發起狠來。
那犯人忽然睜眼,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
蕭良擺手,雁山再次停下。
卻見犯人桀桀笑起來,啐一口唾沫,用極不熟練的中原語道:
“盡......儘管打,哪怕殺......殺了我,也別想從我口中知道一個字,死了我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待......我們可汗,踏平你們中原......把你們這些軟骨頭中原人都殺光......哈哈哈......”
下一秒,寒光一閃,長劍出鞘,笑聲戛然而止,蕭良抽出貫穿犯人胸口的劍,濃黑的血噴泉一般汩汩湧出。
雁山看了一眼,讓人將屍體處理了。
一個獄卒呈上帕子。
“繼續查。”
“是”
兩旁的侍從抱拳,領命而去。
一個藍衣護衛走進獄中。
“回將軍,明珠郡主來了。”
拭劍的手微不可覺的一頓。
“什麼時候來的。”
“一個時辰前。”
“為何不稟報。”
護衛低下頭,這不是看他在忙著殺人呢嗎?
蕭良收劍,疾步走出昏暗的地牢。
“往後不必等。”
她來,不必等。
身後的雁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我怎麼感覺將軍看著有些慌亂。”
身旁的燕回白了他一眼,我們將軍什麼人,別說是一個郡主,就是站在金鑾殿上面聖時都是鎮定從容,遊刃有餘。
“也是。”雁山撓了撓頭。
“將軍,郡主在前廳。”
侍從跟著蕭良出了地牢,剛從昏暗的環境出來,驟然走到天光大亮的外邊,有些難以適應刺目的陽光,眼前昏花一片,停下來遮了遮太陽,晃過神一抬頭,自家將軍已經走出了十米開外,不禁出聲提醒道。
蕭良沒有回頭,徑直往偏院去了。
“叫人備水。”
蕭良從未這般嫌棄過自己身上的血腥氣。
一炷香後,蕭良站在將軍府前廳,空蕩蕩的室內只剩下兩個低著頭的侍女。
“不是說有個什麼郡主,人呢?”燕回率先開口,對著兩個侍女詢問道。
侍女將頭低得更低了。
“回......回將軍,明珠郡主原是在這裡等您,只是適才她的侍女進來,好像說是定北侯府裡頭的世子尋她,郡主便離開了。”
蕭良聞言沉默良久,半晌後道:
“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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