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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一些骨子裡抑制不住的掌控欲,一吻結束,汪霽摸著嘴:“你被你兒子附身了嗎?怎麼還咬人。”
“和我親嘴的時候還想它?回去就給它肉乾和罐頭都揚了。”符蘇說。
“你抽什麼風。”汪霽笑起來。
訂房的事處理好,汪畔裹著她的大披肩風風火火地又走出來坐下,兩個人望過去,她說:“我就說要多營銷,這一下子接兩單客人,都是平臺上找來的,還連住三晚,發財了!”
說著趁熱打鐵,趕緊舉起手機對著院子和麵前的木桌拍了個影片。
已經接近傍晚,天邊染上暮色,北風吹過,柿子樹上的積雪簌簌而落。
炭爐裡的火還在燒著,暖意正濃,粗陶茶壺裡咕嘟咕嘟冒出悠悠的熱氣,年糕和栗子被火烤得鼓起來,發出爆裂的聲響。
影片都不需要剪輯,配好音樂,汪畔正絞盡腦汁地想文案,突然汪霽抬起頭,看著染墨的天空輕聲道:“又要下雪了啊。”
汪畔和符蘇也抬眼望,只不過一個望天,一個看人,神色俱溫存。
一方小院,一隻炭爐,三個無所事事的閒人,一隻昏昏欲睡的小貓,在等一場欲來的大雪,融成此刻緩慢而繾綣的光陰。
汪畔舒展開眉頭,指尖在手機上慢慢地敲。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砂鍋刀削麵
“最近還好嗎?”
“很好。”
“看起來確實也很不錯,小霽呢?”
符蘇把手機側轉,汪霽抿唇笑,禮貌地說:“我也很好,您和叔叔呢,還好麼?”
“都很好,”符蘇的母親聲音喜悅而柔和,“天冷了,我休了假,他不怕冷,懶得去公司,成天泡在馬場裡。對了,你叔叔還讓我轉告符蘇,說sparky遲早更喜歡他。”
符蘇在旁邊笑了笑,sparky是他的馬。
“想它了。”他說。
“不想我們?”
“也想,很快回去看你們。”
“小霽也一起嗎?”他母親語氣裡含著期待。
汪霽笑:“嗯,我和他一起,不過因為簽證的原因可能要等到三四月份了。”
“好孩子,你願意來就好,三四月份加拿大的櫻花都該開了,我和你叔叔等著你。”
掛了電話,符蘇放下手機,手心覆蓋手背,他把汪霽當抱枕一樣壓在沙發上摟進懷裡。
今年的冬天有罕見的大雪,窗外積雪厚重,北風呼呼撲打著玻璃。
“別犯懶,米糊打好了,吃早飯去。”汪霽推推他。
冬令時,多倫多和國內十三個小時的時差,符蘇母親晚上打了這通電話,雲嶺才剛早上八點。
他們今天上午有任務,要載著汪叔汪姨去縣城裡辦年貨。
再過幾天就是除夕了,往年這時候都是汪奕揚回來接汪叔汪姨去,但越到年底酒樓越忙,今年汪霽就包攬下了這活。
按照約好的點到了汪叔汪姨家院門口,夫婦倆已經在院子裡等著了。
“怎麼不在屋裡等,這麼冷的天,下著雪呢。”汪霽道。
“不礙事,有火桶呢,坐上面暖的很。”汪姨說。
老式的木火桶,坐凳下面燒著炭火,既能暖腳還能暖屁股,村子裡家家戶戶都有。汪叔汪姨他們這一代的人小時候到了冬天去上學,就一人帶一個火桶取暖,到了吃午飯的時候還能把瓷缸放在上面熱飯。
一上車,汪姨說:“喲,狗也在呢。”
狗趴在汪霽懷裡,剛洗過澡,穿了件挺好看的小衣裳,衝汪姨搖了搖尾巴,偏了偏頭。
“帶它出去見見世面。”汪霽說。
汪姨笑著摸了摸狗頭。
汪叔看見狗沒有看見雞鴨有興趣,自顧自道:“我就說汪奕揚那小子不靠譜,早讓他回來回來,他總說忙,弄得還讓你倆跑這一趟。”
汪霽說:“我們跑也是一樣的啊,叔你和我們還客氣什麼,我們正好也要去縣城,順路。汪奕揚也是沒辦法,年底酒樓生意好,他忙著賺錢成家呢。”
辛馨答應了汪奕揚的求婚,婚期就定在明年,他特意說這話寬汪叔的心。
果然,汪叔聽了笑起來:“也是,忙點好,縣城裡那房子舊了,他說要再買套新的當婚房,我讓他買套大點的,錢不夠我和你汪姨存著有,不能虧待人家姑娘。”
說著說著又說到他們身上,汪叔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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