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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張躺椅在旁邊曬太陽聽書了,現在哪裡還敢,生怕掉下來一個砸我腦袋。”
開始摘柚子,樹下放著個墊腳的板凳,但符蘇個高,踮腳就能剪到矮處的果,汪霽就站在他旁邊接。
大叔在一旁不停唸叨:“多摘幾個,多摘點,這個圓摘這個,哎那個也圓,一塊兒摘了……”
本來只打算摘上兩三個,汪霽連筐都沒提,想著用手拿著就回家了,到最後大叔硬是給塞了一袋子。
還不是塑膠袋,是麻袋。
臨走前汪霽把口袋裡的煙遞給大叔,一番激烈的你推我攘後,大叔收了煙,趁他們不備又往袋子裡塞了兩個柚子。
一人提著一邊麻袋把柚子提回家,符蘇想著剛才那場面:“也太能拉扯了。”
小小一包煙在汪霽和大叔之間倒騰了數個來回,跟練輕功似的。
汪霽也還心有餘悸:“都這樣,到了過年給小孩紅包的時候更得扯,都扯成一種習俗了。”
那麼多圓滾滾黃津津的柚子,留了一個在院子裡給狗玩,其他的用來熬茶。
本來到了秋天是要熬秋梨膏的,後山上就有顆梨樹,但從杭州回來給忘了,聽見汪叔說村裡有柚子,汪霽想著熬蜂蜜柚子茶也不錯。
柚子從麻袋裡倒出來,還沒剝開就能聞到一種微微澀的清香。
把柚子整整齊齊地擺好,中午沒睡覺,這個點還回屋睡又有點晚,怕晚上睡不著。客廳裡有沙發也有躺椅,兩個人一人佔了一個打盹兒。
熬茶不著急,山裡的秋冬又慢又長,有的是時間,不必要今天。
汪霽側躺在沙發上,拿抱枕蓋著肚子,淺淺打了個哈欠。
屋外白雲淡淡,落葉知秋。
他側頭看一眼身邊閉目醞釀睡意的符蘇,躺椅微微搖晃,他垂下的眼睫像是野蝶的翅膀。
汪霽閉上雙眼。
這大概就算是,將擾擾,付悠悠。
無閒愁。
雲嶺深秋的太陽一般只有上午到正午那一會兒,到了下午四五點鐘,天就會陰沉下來,風起葉落,伴著天邊的黑雲,顯得孤寂又蕭瑟。
可小樓亮著燈,是暖的,亮的。
這會兒在熬蜂蜜柚子茶,柚子在廚房角落待了三四天,今天終於想起來動手。
兩個人午睡起來就開始,洗柚子,扒柚子,削柚子皮,去白瓤,柚子皮切絲,進鍋煮……
準備工作實在繁瑣,半下午過去還沒能到熬的那一步,兩個人坐在島臺前,還在給柚子果肉去白絲和籽。
汪霽兢兢業業,符蘇挑一半吃一半,空氣裡都帶著咀嚼間果肉的酸味。
“難怪那大叔說他孫女不愛吃家裡種的,這麼酸,小孩吃多了牙齒該倒了。”
柚子是最傳統的那種紅柚,多汁,但不甜。
“那你還吃這麼多?”
“我牙好。”符蘇又掰下一塊。
手機鬧鐘響,汪霽站起來,原地活動了兩下,符蘇把手上那塊柚子放進嘴裡也跟著他一起。
“明天開車去醫院看看吧。”他說。
汪霽這兩天腰不太舒服,有點疼。
“沒事,”汪霽伸手按了按,“可能是這兩天沙發上坐久了沒活動。”
上班時弄出來的毛病,一不留神就會復發,但並不怎麼嚴重。在年輕人普遍腰椎頸椎脊柱都不好的現在,去醫院人家大夫都懶得給扎針,囑咐兩句就能讓走人了。
醫藥箱裡有膏藥,昨天去鄉里衛生院買回來的,符蘇走過去拿了一片。
“掀開。”他撕開外包裝,手指點了點汪霽的毛衣。
毛衣裡還有一件,掖在褲子裡,汪霽單手扯開。
穿得太多,符蘇指尖往下壓了壓他的褲腰,沒直接貼上,他先在汪霽腰上比劃了一下,掌心捱過,問:“這兒?”
屋裡是恆溫的,符蘇的手也不涼,但挨著的那瞬間汪霽還是有點不自然:“……嗯。”
符蘇拿開手,把膏藥貼上去,手指併攏著撫平。
“好了。”他說。
汪霽放下毛衣,把貼身的那件衣服又重新紮回褲子裡。
膏藥有味,符蘇抽了張溼巾擦手,又回到島臺前坐下:“嘖,年紀輕輕的,腰不好……”
“嘿,”汪霽捏著褲腰抬起頭,“我警告你說話注意點啊,有些話不能亂說。”
符蘇靠在島臺上看著他,手指撐著額角笑了笑。
“行,錯了,”他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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