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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第五天。

hh在晚上發來一張圖片，冉小然開啟後皺了皺眉，他不知道hh想幹什麼，圖片的內容是忽高忽低的線條，看上去就像是……音訊介面的截圖。

而且下方還有時長的進度條，37分54秒。

冉小然想到某種可能，心跳緩緩加快，hh該不會……儲存了他們當時語音控制的錄音吧？

正想著，hh發來一條訊息。

hh：我在回味你。

冉小然猛地扣下手機，頭埋進被子裡發出一聲尖叫。

我操我操我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hh你！！！

誰允許你這麼作弊了！！！

按計時來講這還不到七天，但冉小然被hh發來的文字撩撥的渾身發燙，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勃起了，冉小然騎著被子，為了緩解慾望輕輕頂腰，呼吸的頻率快了一些，他覺得口乾舌燥，冉小然舔舔嘴唇，給hh發訊息。

冉小然：我要控制，現在。

這個即興而起的決定來的太突然，冉小然根本來不及準備，支架忘了拿，床上亂糟糟的，他也顧不上收拾，只匆匆戴上耳機之後向hh撥出語音通話，hh很快接通，相互間沉默了短暫的幾秒後，hh首先說：“你很喘。”

冉小然沒回答，心說那是怪誰啊。

“讓我猜猜，”hh的語氣依舊散漫輕佻，“今天是禁慾最後一天，還是你突然改了主意？”

冉小然有點無言以對，他略帶急躁的呼吸聲也被耳機吸收進去，傳遞給另一端。

hh笑了：“看來是後者。”

冉小然的手指移動到開啟攝像頭圖示的上方，語氣微凝：“hh，看著我。”

hh說：“always”

從上次控制冉小然就想說，他覺得hh說英語很性感，低沉和緩的聲線，一字一頓都像是被他含在齒間，變得曖昧繾綣，尤其用異國語言說那些帶著情色意味不正經的話時，比文字的表達還要撩人，就好像舔在冉小然的耳朵上。

冉小然手指按下，開啟攝像頭。

因為只有他這邊開著，所以螢幕上也只顯示他所拍攝到的畫面，冉小然坐在床邊，鏡頭對著他的大腿和已經勃起的性器。

hh出聲：“可以往上一點嗎？”

冉小然抬了抬手腕：“這樣？”

“嗯。”hh說，“近一些。”

hh不是在看他的陰莖，而是小腹，這時hh說：“看來已經消下去了。”

hh好像很在意他抓出來的紅痕，都這麼久了，他居然還記得，冉小然有點不理解：“你為什麼……？”

冉小然問的並不清楚，hh好像猜到他要說什麼：“它很漂亮，有瑕疵的話我會惋惜。”

冉小然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不過，”hh在自顧自地說，“有痕跡又是另一種凌虐感，我會產生衝動。”

hh輕笑：“但總歸是不太好。”

hh的語氣很正經，好像真的在討論一件藝術品，讓冉小然完全排斥不起來。

hh又將話轉回，問：“可以開始了嗎？”

“嗯。”冉小然輕輕應一聲。

因為今天他還拿著手機，只有一隻手做控制，冉小然思考要是hh下雙手的指令的話他該怎麼應對。

剛開始時hh沒出聲，冉小然以為hh的意思是讓他自己做預熱，冉小然握著陰莖，頻率不算快的上下擼動，偶爾用手指揉揉龜頭，手機螢幕上實時反饋著淫靡的畫面，一想到hh正在看，冉小然不自覺地繃緊小腹，他假裝失手，性器一下從他手裡逃了出去，啪一聲打在小腹。

冉小然給自己做不敢太激烈，維持在不緊不慢的節奏，怕待會hh的指令下來他會承接不住，冉小然已經做好準備，可hh遲遲不出聲，冉小然不解地問：“hh，為什麼不說話？”

hh居然說：“你給我獎勵，還要我服務你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沒了hh的指令，這還算哪門子控制？冉小然覺得惱怒，hh也太上綱上線了吧，說幾句話而已，怎麼就成服務了？還能把你累著不成？

冉小然不想理他，悶頭自己玩。他只能用一隻手，還沒了hh的指令，這樣一來冉小然的動作就只是單調的重複，可能心思全在hh那邊，冉小然一個沒留神，龜頭被指甲颳了一下，那一下又痛又爽，冉小然不自禁叫出聲，腺液也流了出來，弄溼了冉小然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