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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颼颼的,高奇的內心更是焦慮,或許是想要彌補父親心中的那份遺憾,不想父親抱著這份遺憾愧疚一輩子。
“劉霄,明早定要趕到黃州駐軍,發給黃州駐軍林駿將軍的信發了嗎?”高奇一邊騎馬,一邊大聲問了一句。
劉霄回道:“出發前已發,黃州駐軍大部是王爺的人,他們早已在黃州城安插了探子,昨夜刺史府囤積的布料被黑衣人一把火燒了,今日譚河名下的三家成衣鋪關門了。”
“知道了!加速!”高奇又甩了一鞭子,胯下的駿馬急速向前衝,前面的官道依然很長。
深夜的風吹拂著官道上的每一個人,也牽動著黃州城每一個人的心。此時的黃州城失去了往日的平靜,血無痕身背長劍出現在黃州城,正值子時,一隊巡邏的官兵被一柄長劍瞬間被抹了脖子,雲鋒在城內發現死去巡邏士兵的屍體,風風火火地奔向刺史府稟報。血無痕憑藉一身輕功來到刺史府門前,一劍解決了兩名看守的衙役,跳上屋頂躍入刺史府後院中,後院的涼亭中譚河坐在石桌前輕搖摺扇,回想著近幾日黃州城發生的怪事,心中多了幾分疑惑,“黃州城再也不安全了,刺客殺了巡邏計程車兵,刺史府縱火,一個柔弱的書生戴雲竟然也會耍劍,要早做逃離黃州的準備。”
嚴鹿慌張地跑進涼亭,上氣不接下氣,說道:“大人,出事了,今夜又有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被殺了,刺史府前的衙役也不明不白的死了,不知大人招惹了何方神聖?”
瞬間,一把長劍刺向譚河,譚河躲閃不及,長劍刺中他的右肩,只聽得見刺客的聲音:“狗官!清雲山劫了你名下的銀車,關黃州才子戴云何事,你竟敢汙衊戴雲與清雲山土匪有關,清雲山的土匪行俠仗義替天行道,不願他人背鍋。”刺客正是血無痕,清雲山響噹噹的二當家薛恆。
薛恆一腳踢開面前的嚴鹿,又是一劍直刺譚河的咽喉,譚河下意識地向後退,譚麗突然擋在譚河面前,薛恆收回長劍,質問道:“竟然有人還會護著這大貪官,禍害黃州城的蛀蟲,黃州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寑其皮。”
譚麗哽咽地說:“他說我父親,不管再壞也是我的父親,我不容許任何人殺我父親!”
“那些被他害死的老百姓也有孩子,父母,誰來同情他們。”薛恆縱身一躍離開刺史府,“老子還會來行刺的!”
譚河看著遠去的黑影,又看看右肩的傷,坐下來嘆氣:“這黃州城太亂了!”
譚麗有些憤怒,說:“父親,刺客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明明知道我愛慕戴雲,竟然誣陷他還要全城搜捕。我就想問,這是為什麼呀?”
“我就是一個工具,陛下把我派到黃州來就是要除掉三大世家的勢力,沒想到三大世家雖然倒了,但根基還在,三大世家同時看上了戴雲,必須除掉戴雲。沒想到清雲山的土匪也進來摻和,昨日發往京城的奏摺沒有回覆,道上有傳聞陛下已派欽差來黃州查辦我。我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還能怎麼樣?”譚河的雙眼早已沒有了以往的神氣,只能勉強撐著。
“父親把自己的私利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是枉背了貪官的名頭啊。我會離開黃州回老家蔡州,也不想參與您的任何事情,望父親好自為之。”譚麗說完話便去收拾包袱和丫鬟一同回蔡州了。
譚河坐在石桌前,嚴鹿為他包紮了傷口,站在一旁,問道:“大人,小姐回蔡州會很安全,當下的黃州城三大世家與刺史府勢同水火,戴雲是士紳們喜歡的學子,大人走錯一步棋,完全得罪了所有計程車紳,黃州的駐軍當地管不了,與刺史府的關係更僵。刺史府風雨飄搖,前途不明。”
譚河頭痛欲裂,暫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揮手示意白鹿離開。白鹿無奈地離開涼亭,留下傷心的譚河安靜地療傷。
每到子時需要療傷的人不止譚河,還有那些背井離鄉的流民,邊境上的流民一般都是因戰爭而起,康國、秦國、漢國三國常年開戰,受苦的最終還是邊境的老百姓。黃州城的老百姓有三怕,一怕邊境戰爭,二怕貪官斂財,三怕世家壓榨。黃州當地的駐軍在黃州城西,距離城區約一百五十里,為首的將領是入行伍二十多年的林駿。
時間轉瞬即逝,黑夜的陰霾漸漸退散,天空還是烏雲滿布,今日又不是一個晴天。
林駿和一眾官兵等在軍營門口,“怎麼搞的?快辰時了!世子殿下還沒到?路上出意外了?”一身盔甲的林駿不耐煩地說。“每隔五里設暗哨,繼續探查!”
突然,前面出現一陣馬蹄聲,高奇帶著兩名貼身侍衛騎馬趕到駐軍門口,當即下馬。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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