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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說著，鳳凰起身，伸出手想要跟陳凡握手，嘴上卻還在碎碎念，顯然對陳凡沒有被她吸引很不滿。
‘女人都是神經病嗎？你長得好看，我就一定要看嗎？我只覺得你礙手礙腳好不好？神經病！’
陳凡滿臉黑線，但還是起身，跟鳳凰握了個手。
旋即，他想到剛剛看到的新聞，開口道：“今天的新聞輿論之所以會大幅度反轉，就是因為你動的手？”
啪！
鳳凰拍了拍手，隨後笑嘻嘻的點頭道：“沒錯，真聰明，你猜對啦！就是本姑娘我乾的。”
“江組長上次跟你聊過，知道你還要調查楚長空的事情後，就一直對你很關心。”
“一方面呢，這件事牽扯太大，江長官說什麼都不像牽扯進去。另一方面嘞，則是他很擔心你繼續鬧出太大的事情。”
“江組長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他希望你能安靜一點，不要再鬧出太大的動靜了吧？”
陳凡點了點頭。
“唉。”
鳳凰又又又一次嘆了口氣，聳肩無奈道：“就是這樣啦，江組長就是擔心你把事情越鬧越大，才派我來的。”
“你以後當心一點好不好，光天化日，一口氣殺這麼多，還直接把人家給爆了頭，社會影響很惡劣的好不好。”
“抱歉。”
陳凡面上說著，但這只是因為感激鳳凰幫了他。
實際上，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如果再來一次，他動手只會更快，歸根到底，這些在他心中已然取死有道。
“你以後當心一點啦，我不是說這些社會渣滓你不能殺，我覺得你殺了他們反而是在做好事嘞。”
“但是嘞，你殺人也要看情況的嘛，看到的人實在太多了，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將這個事的影響壓下去。”
說著，鳳凰又嘟起嘴，扳著手指算數，同時道：“你知不知道，就你出獄的這段時間，你到底殺了多少人？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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