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明山居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章 黃風嶺唐僧遇險,半山中八戒爭先,悟空修真路,德明山居圖,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猴哥,你真棒!”
孫悟空微微一笑,說道:“這虎妖怪也不過如此。”
他們繼續踏上了西天取經的路程,心中更加堅定了信念。他們知道,無論前方還有多少艱難險阻,他們都不會退縮,一定會取得真經。修道之人需有法,而法從心生,亦從心滅。那麼,生法與滅法者究竟是誰呢?必須要自己辨別得清清楚楚。倘若說既然法皆從自己心中所出,又何須別人來說呢?只須就在自己心上下功夫,這就如同想要從鐵中扭出血來,挽著虛空去打結,而期望達到無為境界,這萬萬沒有道理。這就如同認賊為子,又怎能到達心、法兩忘的境界呢?殊不知在這其中有來自他家的不死之方。休要讓其瞞過我,必須先識透五行,一拳打徹所有的障礙,期望心可達到無心的境界,而法自然也就可以廢止了。只有這樣,才是如同碧天秋月一般,彼此無分,性命俱了。倘若說即心即佛,卻不識得非心非佛,錯誤地理解詩中“既然皆已心,何用別人說”這句話,將其視為責成自己的要訣,豈不是錯了門戶?所以開篇就說:“這一篇偈子,乃是玄奘師悟徹了《多心經》,開啟了門戶。”如果說心就是道,道沒有不能了悟的,那又為何只說“開啟了門戶”呢?其必然要再次前往西天,去取什麼真經呢?難道西天之真經,不是別人之說嗎?由此其說法便可以讓人明白地領悟了。
《參同契》中說:“乾坤其《易》之門戶。”悟空、悟能,乃是《易》之門戶,也就是《心經》之門戶。得了悟空、悟能,便是開啟了門戶。從此處下手進行修為,方可進入其堂奧。先前烏巢禪師恐怕唐僧不識《心經》門戶,所以指示“野豬”、“石猴”,讓行者說出。長老已經理解了其中的含義,所以長老常念常存,一點靈光自然透顯,分明是“日落西山藏火鏡,月升東海現冰輪”的境界。大道在望,急需前進。倘若只是從自家心上摸索,而認取那靈靈昭昭的識神,以為是真實,卻不知有西天之大路,就如同戀家之人一般,稱之為“戀家鬼”,又怎能超脫塵俗呢?所以前人有譏諷那些駐顏住世,卻不能脫殼飛昇之人,稱之為“守屍鬼”,其說法與此相似。行者說出個“您家鬼”,罵盡了那些自來執心用功之人。
三藏道:“悟能,你若在家心重時,就不是出家之人了。你還是回去吧。”呆子原本並無退悔的言語,而設定這樣一段話頭,難道真的是行者誣陷呆子嗎?乃是特意借呆子來闡明修心卻又戀心,就如同出家卻又戀家一樣。你看呆子“死心踏地前來”,死心前來,仍是心法,而要下手用功,卻必須要有手段。但如果只能死心而沒有手段,那麼處處都會棘手,去路不通,所以老者擺手搖頭道:“去不得西天,難取經。”等到行者說出自己的本事,而老者道:“你想必有些手段。”又說:“你既有這樣手段,西方也還去得。”這真是老、莊指示的妙諦啊。所以以老者為主,下文“莊南兩個少年人,帶著一個老媽媽,三四個小男女”一段影子,正是老、莊《道德》、《南華》玄妙中的秘要,驚愚駭俗的故事,是去得西方的大手段。
八戒又提到“在高老莊時,常嚇殺凡人”,這就是說破了那些能讓鬼神驚駭之事。行者笑道:“不要亂說,把那醜也收拾些”,這就是說著醜卻行著妙處。下文獻茶、問姓氏、敘年庚,都引起了黃風嶺難行,必須要有大手段如老孫者,方才去得之意;餓鬼添飯半飽,都形容了西方路遠,必須要有志願難滿如老豬者,方才擔得之義。因為心本就不是道,倘若說心即是道,而期望必定在心上,乃是以心縛心而橫截去路,這便是黃風嶺虎怪計脫金蟬,而將其捆縛在定風樁上。為何呢?風為巽木,黃為中央,橫於心胸如同山嶺矗立一般。虎怪的輾轉執迷,就是已心的輾轉期必。你看虎怪“摳住自家胸膛,把皮剝下,站立道旁”,形容模樣,句句都宛肖“心”字。所以喊道:“吾黨不是別人,乃黃風大王部下前路先鋒。”因為執心為道,是半途惑亂,攔住去路。
“八戒趕那怪到亂石中,取出兩口赤銅刀”。“亂石”,是堅頑錯雜之非純;“兩口”,是左右參差之非一,“赤”,象徵著心的本色;“刀”,象徵著心的堅忍。所以虎怪是執持之心,乃是山中阻路的先鋒,何用別人來說呢!八戒是死心下手,乃是半山中開路之爭先,一拳先打徹。試看“三藏心慌,口裡念著《多心經》”,那怪也慌,使出“金蟬脫殼計”,忽然化虎,忽然剝皮,都可見此心不死而輾轉自用為魔之狀。正念經之時,就是被駕風攝去之時,不是虎怪使金蟬攝金蟬,乃是金蟬自使金蟬攝金蟬。“雙手捧著唐僧,奉獻大王”,“綁在後園”,乃是唐僧自捧、自獻、自綁,而心遭毒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