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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鴻飛自若一笑,將手中的檔案袋開啟:“我入行快十年,什麼奇怪的案件都見過,你沒見過的東西,不代表不存在。”

檔案袋裡裝的是陳紫染和沈天萇與許卿月民事糾紛的案情卷宗原件,是南鴻飛特意從雲城帶過來的。

南鴻飛將卷宗裡幾頁拿出來,站在一旁的風非奕走上前來親手接過。

過了一會兒,左上角的投影儀幕布上出現兩張傷情鑑定報告。

是陳紫染和許卿月的。

兩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軟組織挫傷,很明顯是兩個人打架推搡造成的,但是許卿月卻多出了一處利器所致的傷口,傷口長度達十二厘米,也就是因為這處傷口,許卿月才被鑑定為二級傷殘。

“南局長這是什麼意思,再一次向我們證明長官夫人故意傷人的犯罪事實?”記者譏諷道。

南鴻飛不緊不慢:“這道十二厘米的傷口是被一把產自r國的軍刀所致,當日我們的幹警現場並未找到兇器。但是,一個月之後,我們在一家專賣二手貨的網站上找到了這把刀。”

南鴻飛說著,幕布上也出現了軍刀照片,刀刃和刀鞘的造型很獨特,一看就不是市場上輕易能買得到的。

“我們找到這把刀之後,提取上面殘留血樣,與許小姐的別無二致,傷痕鑑定科的給出的鑑定報告也顯示許小姐身上傷口與這把軍刀的刀口完全契合。而我們進一步追查這把軍刀的出售人,是一名姓吳的女性,當時她是許小姐的護工,她說她的手機被許小姐不慎摔壞,許小姐為了賠償她,就送給了她這把價值不菲的軍刀。所以這把軍刀,原本是屬於許小姐本人的。”

“也許是在幾個人打架的時候,長官夫人從許小姐身上拿到順便將她給割傷的呢?”記者反問道。

“那我想請問你,是什麼原因讓許小姐在被人割傷之後還替加害者藏匿兇器?在警察介入調查的時候不主動交給警察,而是選擇在一個月之後讓自己的護工放到網上去處理?”

只有一種可能,許卿月並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是被這把刀所傷的。

記者頓時啞然,再也說不出半個反駁的字。

南鴻飛冷哼一聲:“我知道外界一直對本案有著各種各樣的猜測,本來已經了結的案件我們不應該再過多解釋,但是因為陳小姐成為長官夫人之後,這件案子也不斷被提起,為了保護長官夫人作為本國公民最基本的權益,也為了給大眾一個清楚都的交代,所以我今天出現在這裡,我可以用我的頭銜保證,剛剛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你們看到所有相關檔案全部都有帝城警署總司的公章加蓋,換言之,這一起案件的性質定性,是得到了帝城的認可的,如果各位還有疑議,可以移步帝城,重新請求案件重審,而不是隻會用手中的鍵盤輕易對他人做出判罰,我國是法治社會,凡事都講究法律依據,請大家謹記。”

南鴻飛說完,風非奕也將卷宗歸還。

“夫人,我還有事,今天先走一步。”

陳紫染點了頭,風非奕先送南鴻飛出去。

“如果雲城的案底是一起普通的民事案件,那麼風城的呢?夫人上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廳帶走又作何解釋?!”記者仍不死心。

陳紫染冷笑:“解釋?那你為什麼不問問為什麼風澤區警察廳在沒有任何保釋的情況下只拘留了我不到二十四小時?”

“夫人,您的意思是你當時您是在沒有任何保釋的條件下被釋放的。”雲城記者故意問道。

“沒錯,但很遺憾我沒請到風澤區警察署的相關人員過來,畢竟只是因為一個舉報電話在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下就將我帶走,說出來,也只會遭同行笑話。”

陳紫染說完,雲城的記者揭露出不屑的神色,對比南鴻飛的有理有據,風澤警察廳才是真正的丟人。

兩個重要汙點都被陳紫染輕而易舉的應付,風城的記者終於有些急了。

“無論事實的真相如何,作為長官夫人,你的行為已經嚴重失格,這幾天在長官府聚集的群眾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讓我立刻下臺?”

這一句話,才是今天這些記者來的目的。

“不是我的意思,這是人民群眾的意思,民調裡有百分三十七的人表示不支援你,剩下百分六十三里又百分之四十中立,你的支援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十三……”

雲城記者立刻打斷道:“那也只是你們風城的民調,經濟部是全國的,區區只有你們風城的民調算什麼,問過我們雲城人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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