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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鈺又問:“這跟滅陳府滿門有什麼關係?”
黑衣人似乎沒想到他會追著這個問題不放,他愣了愣,回過神來時帶著些薄怒之意,他說:“這很重要嗎?我將那場疫病的真相帶給了你,你不該對我以表感謝之意,投桃報李嗎?”
“好笑了,你暴虐無道殺人如麻,還要我投桃報李”,沈鈺食指彎曲,眯起眼睛抬手點了點太陽穴,對他說:“別是瘋了吧?”
黑衣人愣住了,靜默片刻後他一聲冷哼,笑了笑,說道:“看來這份大禮你不滿意。”
沈鈺看著他,沒有說話。
“沒事”,黑衣人將手負在身後,漫不經心的說:“我有好幾份大禮還未贈出,總有一份會讓你滿意的。”
沈鈺:“………”
沈鈺在黑衣人的話語中覺出危險的氣息,他猜不出此人的身份,也看不透他所做之事寓意何為。他的仇人實在是太多了,這種事誰都有可能做得出。
“你是什麼人?”沈鈺壓低了聲線問道:“你想做什麼?”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黑衣人雙手攤開表示自己很無辜,“我們是一條道上的人啊,只不過我走在了你的前頭,替你掃清所有阻礙,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都付出對應的代價;最後再把事情的真相還原,我是在幫你啊。”
寒川眸光一沉,對他說:“他不會信。”
黑衣人瞳仁一轉,衝寒川笑了笑,又接著看向沈鈺。
沈鈺問他:“陳府的人做了什麼要被你滅門?”
黑衣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噗嗤”一聲笑道:“你直接說嚴奚的名字就好了,講什麼陳府?”
沈鈺:“………”
“你明明什麼都沒做,甚至還救了他們一命,可嚴奚並沒有感激你,甚至還因此恨上你了”,黑衣人說:“這樣的人,該死!”
他將那個死字說得很重,沈鈺心裡咯噔一下。一團無名火在心底緩緩燃起,可他卻耐著性子,不以為然,淡聲道:“他恨不恨與我有何干系?難道就因為他腹誹了我,所以就要以付出性命作為代價嗎?”
“哎”,黑衣人一聲嘆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怎麼就不明白,這可是能還你清白的真相啊,你被人喊打喊殺了十年,難道無怨?”
“我怨不怨跟你有什麼關係!?”沈鈺已經沒有耐心了,他眸中有火,怒目圓瞪,憤憤道:“我沈月塵不需要什麼清白。”
“你好不懂事啊”,黑衣人抬手一揮,一陣冷風拂過。
沈鈺忽然感覺面前似乎空了,帶著些寒意。他覺得像是少了些什麼,他這時才察覺到自己已經完全感受不到寒川的任何氣息。
他原來一直擋在自己前面的嗎?
“你的朋友有點礙事呢”,黑衣人說:“有些話他不需要聽。”
沈鈺問:“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們是盟友,我與你是一條道上的人”,寒川不在,黑衣人便向前一步靠近了些,對他說:“我會洗清你身上所有的汙水,還你清白,讓世人不再誤解你……”
黑衣人接著說:“你只需要乖乖聽話,不要有多餘的舉動。我保證,能讓你奪回原屬於你的一切。”
“呵……”
沈鈺忽然笑了,淡然道:“我原本就一無所有,孑然一身,無牽無掛,何來屬於我的東西?”
“是嗎?”黑衣人不以為然,說道:“那你那位朋友呢?”
沈鈺腦海裡快速閃過寒川的臉,心裡咯噔一下,無厘頭來了火,沉聲道:“你要對他做什麼?”
“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黑衣人抬手理了理窄袖,說道:“我無法保證我不會對他做些什麼。”
沈鈺像是被戳中了軟肋,忽然眸光一凜,抬手掐住了他的脖頸,咬牙切齒道:“你試試。”
黑衣人任他掐著,毫無動作,微微仰頭,笑著說:“你看,你還是有牽掛的……”
沈鈺:“………”
忽然,周邊的環境猶如破鏡般出現了細微的裂痕,且迅速擴散。每出現一道裂痕就會伴隨著刺耳的破裂聲,像是一面面鏡子在身邊破碎。
“好了,不說了”,黑衣人說:“你那位朋友要破鏡了,記住我說的話,不要有多餘的動作。”
“你敢碰他一下我掘地三尺也會將你真身找出”,沈鈺掐他脖頸的手不自覺的開始用力,手背青筋凸起。隱約能聽見緩解咔吱作響的聲音,“我不會放過你!”
“原諒現在的我只能以令你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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