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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搞的,現在弄得滿臉都是香灰。灰撲撲一片,只露出一雙還算乾淨的雙眸,活脫脫就像個……包公。
“不是”,沈鈺挪開了腳步,他不想跟小陳挨這麼近,他說:“是山河月影。”
“山河月影?”小陳將這幾個字喃喃重複了一遍,接著又湊近了沈鈺,問道:“那是什麼派?”
“也隸屬於無塵之境,只不過是分離出去的一支”,沈鈺大皺眉頭,一把將他推開,嫌棄道:“你趕緊洗把臉去,別挨著我!”
山河月影,原是無塵之境分離出去的一支。緊挨著無塵之境,但所修道法不相同,心境也不同。
據說是某位寒氏先輩的兄長因不滿其做法,行事,還是發生了些什麼事,總之他一怒之下率領自己門下弟子離開了無塵之境。就在緊挨著無塵之境的地方,另立門戶,開宗立派。
天地無塵,山河有影,到底還是親兄弟,起名字都起的這麼藕斷絲連。
不過那位先輩過身後,後來一輩的寒氏兄弟都相處得挺融洽,無塵之境與山河月影后來便一雪前恥,不記前仇。再後來山河月影所修之法逐漸與無塵之境相契合,二者合作之時山河月影起到了很好的輔助作用。最後它們便成為了一對不可分離的好兄弟。
沈鈺臨死前最後聽到的訊息是,寒老宗主重病不起,已到了彌留之際,所以他想,若是寒川的話該是接手無塵之境了吧。
小陳摸了一把臉,低頭一看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忙不迭又跑去洗臉了。
他邊走還邊罵,他罵了什麼沈鈺也沒聽清。他抬手摩挲著下巴,遠遠的打量著山河月影的人。
他們來到夫人面前簡單的行了個禮,夫人又回給他們一禮,雙方此刻不知道在交涉些什麼。
沈鈺又在腹誹,這山河月影和無塵之境不愧是一對好兄弟。連派服的顏色都是這般古板,沉悶,迂腐。幾乎是沒有任何修飾,一個灰色,一個黑色,都是那種死氣沉沉,了無生氣的顏色。從前沈鈺就總愛調侃他,說寒川不適合配劍,適合拿拂塵,最好再來上兩撮大白長鬚……哈哈哈哈。
這個時候寒川總會用他那雙冷若寒霜的鳳眸剜上他一眼,然後執劍上來與沈鈺打上一場。
沈鈺幻想著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對自己說:“沈月塵,你找死!”
不過兩人的實力不分上下,總是打得難捨難分,分不出誰更勝一籌。
夫人不知道跟山河月影那幾個少年說了什麼,只見他們臉色一變,都紛紛轉過頭來看向沈鈺。
沈鈺當即一愣,心裡咯噔一下頓時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下意識的扭頭就想跑。
“站住!”他被人叫住。
聞言沈鈺還真的就乖乖停下了腳步,他僵硬的轉過身來,眉眼彎彎,咧嘴一笑,說道:“道友們好啊。”
幾人已來到他面前,他們見到沈鈺時皆是一愣,雙眸微微睜大。
沈鈺壞透了,他挑了挑眉,心道:如何,本公子的絕世容顏嚇你們一跳吧。
都是少年,哪經得住他這樣撩撥,有兩個臉皮薄的已經悄悄別過頭去。
站在最前頭的那個應該是傻的,他才沒管這麼多,張口就問:“適才這家小姐身上的邪祟是你給放走的?”
沈鈺頷首,笑嘻嘻回答道:“不錯,正是在下。”
他聞言驀地睜大了雙眸似是有些驚訝,但又轉瞬即逝。跟隨而來的是湧上心頭的憤怒,以及咬牙切齒怒目圓瞪的面孔。他上前一步抬手就揪起沈鈺的衣襟,質問道:“你可知我們夜以繼日的追了它多久?好不容易才尋著蹤跡找到這來!”
他越說越激動,揪著沈鈺衣襟的手不自覺的愈來愈用力,他憤憤道:“竟就被你這麼放走了!?”
沈鈺不慌不亂,他斂了笑。被面前之人拽得微微踮腳,仰著頭,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問道:“是我放走的,你要如何?”
另一名少年見狀趕緊上前一步,溫言相勸道:“啟裕師兄,有話好說,先把人放開。”
啟裕猛一側首,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抬起另一隻手就將他推開,憤憤道:“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教我做事!?”
“唔……”
少年冷不丁捱了一掌,當即皺起眉頭,捂著胸口後退了好幾步。
沈鈺瞧見啟裕動手的時候還用了內力,而少年則是毫無防備的用肉身生生扛了下了這一掌。若是自己便罷了,可那名少年是因為自己才捱了打。且眼前之人與少年還是同門,對同門下師兄弟竟下手這麼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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