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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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但沒動，她輕聲說：“小霧，我永遠會那樣保護你。”

&esp;&esp;“小霧，其實，當時我媽媽以死相逼，讓我認回爸爸。”

&esp;&esp;她苦笑，“你也知道她多介意我這個私生女的身份。”

&esp;&esp;“後來次數多了，我受不了了，沒想到她真的差點把自己搞死。”

&esp;&esp;“我怕了，我想著，只有真正獨立，才能擺脫他們，才能和你真正在一起。”

&esp;&esp;“你看，”她把手腕上的飾品都摘下來，白色傷疤層層疊疊，“我得了嚴重的抑鬱症。”

&esp;&esp;“但我不要你為我擔心，小霧。”萬蓁低頭，看著林霧發頂，語氣溫柔，“現在能聽我說了嗎？”

&esp;&esp;林霧不出聲，但她的心已經出賣了她，柔軟的一面翻出來，讓她沒辦法對萬蓁繼續狠心，痛苦的矛盾讓她備受煎熬。

&esp;&esp;“我向你保證，總有一天，我要向全世界宣佈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有最浪漫的婚禮。”

&esp;&esp;她親吻林霧的手，“還有，我還要拾起筆，成為作家，再也不管這些事，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esp;&esp;頭痛一波波襲來，林霧掙扎了許久，閉眼低啞道：“改天說。”

&esp;&esp;萬蓁不要改天說，她把林霧的手放在她的手腕，覆蓋她的傷痕，“我不走。”

&esp;&esp;她環視了整個房間，臥室背後露出大床一角。

&esp;&esp;萬蓁心思一動，拉近林霧，“小霧，我想住下。”

&esp;&esp;林霧知道萬蓁的意思，她不是沒提出過這個要求，以前她們沒有過，現在更不行。

&esp;&esp;萬蓁問：“我們馬上就可以名正言順在一起了，還不能答應我嗎？”

&esp;&esp;她正說著，地上的手機震動起來，螢幕上顯示兩個字：

&esp;&esp;“未婚夫”

&esp;&esp;濃沉的夜色襯得螢幕冰冷，“未婚夫”三個字冒寒光，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