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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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霧低頭看，也很滿意：“不錯。”

&esp;&esp;她把長髮揶耳後，耳環閃閃發光，她得意地評價自己：“寶刀未老，以前……”

&esp;&esp;以前她們兩個的頭髮都是我剪的。

&esp;&esp;林霧頓住，茫然地看鏡中的自己，忘記自己剛剛是想說什麼了。

&esp;&esp;她把剪刀扔地上，咬唇，委屈漫了上來。

&esp;&esp;秦思沛摘下圍巾偏頭看她：“又不開心了嗎？”

&esp;&esp;她餘光掃到牆上的飾物。

&esp;&esp;秦思沛把牆上東西摘下來，這是種管狀的外國民族樂器。

&esp;&esp;她說：“吶，你聽聽這個好不好聽。”

&esp;&esp;她低頭，把樂器放口邊。

&esp;&esp;樂聲悠揚，她給林霧吹了一曲。

&esp;&esp;剛開頭林霧就聽不下去了，她破涕為笑。

&esp;&esp;“神經病。”

&esp;&esp;“春節序曲，”秦思沛也跟著笑，“好聽嗎？”

&esp;&esp;林霧捂耳朵：“難聽，滾蛋。”

&esp;&esp;秦思沛掂腳，把樂器掛回去。

&esp;&esp;她即使是醉的，也沒忘記把自己吹過的地方消毒，擦拭好。

&esp;&esp;林霧累了，側坐在地毯上，眼睛跟著秦思沛腳步挪動。

&esp;&esp;“你怎麼這麼有意思？”她忽然來了這麼一句，“你怎麼長大的？”

&esp;&esp;秦思沛正掂腳掛東西，她怎麼也掛不上，眼前好幾個掛鉤，這讓她有點困惑。

&esp;&esp;正好林霧說話，秦思沛聽到愛聽的聲音，忘記自己正在掛東西，笑著回頭。

&esp;&esp;腳下踩空，狼狽地跌到地上。

&esp;&esp;林霧單臂支著上半身，秦思沛雙手半撐著身子，正好跌落在這個位置。

&esp;&esp;鼻尖觸碰到，雲一樣，好軟。

&esp;&esp;後腦嗡一下麻了。

&esp;&esp;

&esp;&esp;夏天的熱氣一下子漫上來，屋裡乾燥炎熱。

&esp;&esp;秦思沛從沒喝過這麼多酒，覺得頭暈眼花什麼都在晃，偏偏神經很興奮，到了一個極點。

&esp;&esp;她仰頭時，被柔和的燈光刺得神經痛。

&esp;&esp;燈黑了。

&esp;&esp;感官更加明顯。

&esp;&esp;林霧長髮散下來越過秦思沛肩膀鋪在地上，像個海妖。

&esp;&esp;“你怎麼什麼都會？”

&esp;&esp;秦思沛手指收緊，心快跳得馬上要跳出胸腔。

&esp;&esp;“啊~這件事你肯定不會。”

&esp;&esp;————

&esp;&esp;林霧錯開鼻尖吸她的嘴唇，唇上帶著飽滿的溼氣，親起來是黏黏的軟軟的，壓上又分開，像在吸食。

&esp;&esp;微涼的舌尖蹭著秦思沛唇角，舌尖退開嘴唇又捱上來，一點一點細細地親，偶爾她含住秦思沛的某片嘴唇，用牙齒磕一磕，用力嚼一下，再放出來輕輕挨著碰。

&esp;&esp;逐漸的，兩個人都等不及了。

&esp;&esp;林霧氣促，說話時嘴唇蹭著秦思沛嘴唇，氣息掃過，像螞蟻爬。

&esp;&esp;“會嗎？”她問。

&esp;&esp;秦思沛勾林霧的脖子，湊過去親，快捱上時被林霧推開。

&esp;&esp;秦思沛冷靜地看著她，林霧就笑了。

&esp;&esp;她把裝白酒的小酒杯拿來，一口乾了，在秦思沛的注視下，她俯過來，雙臂圈住秦思沛肩膀，手指壓在她的後背，沿著蝴蝶骨邊緣劃。

&esp;&esp;林霧對秦思沛臉頰邊的酒窩黏稠地吻，吻不到就捏著秦思沛下巴叫她笑。

&esp;&esp;反覆折騰，就折騰秦思沛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