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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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看著別處問她：“你看夠了？”

&esp;&esp;海浪拍擊著沙岸，忽遠忽近，秦思沛卻覺得自己的路狹窄得就像這條看不見盡頭的走廊。

&esp;&esp;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esp;&esp;也許她應該湊上去，靠在她的身邊，說好聽的話，也許自己應該強硬些留下她，告訴她應該為彼此負責。

&esp;&esp;也許……秦思沛想著，把所有的想法都放棄了。

&esp;&esp;她做不到，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想讓她開心起來。

&esp;&esp;昨晚那樣就好，她看起來很開心。

&esp;&esp;見秦思沛沒反應，林霧起身要走。

&esp;&esp;走廊那邊有腳步聲奔著邊來，林霧靠回去，準備等他們先經過。

&esp;&esp;腳步聲靠近，是幾個穿警服的外國人，人高馬大幾乎把走廊填滿了，秦思沛也給他們讓路，站到林霧身邊。

&esp;&esp;林霧圈起手臂看向別處。

&esp;&esp;沒想到那幾個外國警察徑直走到林霧面前，拿出證件給她看，為首的男人跟其他人交頭接耳，拿著手裡的照片比對半天，然後朝林霧講話。

&esp;&esp;他們英語講得很不好，夾著濃郁的口音問林霧話，讓她看照片，好像是護照的影印件。

&esp;&esp;他們在讓林霧確認身份。

&esp;&esp;秦思沛偏頭林霧，看了一會兒，發現她一直不說話，那幾個外國警察也摸不著頭腦，有些微著急，口齒更不清了。

&esp;&esp;秦思沛試著向前走了一步，微微靠近她，告訴她：“他們問你是不是叫l wu。”

&esp;&esp;她的氣息染上林霧的耳廓，癢感從那裡散到頸側。

&esp;&esp;林霧終於看她一眼，說：“我是。”

&esp;&esp;秦思沛用流利的外語和他們交談。

&esp;&esp;最後他們對視，領頭的示意後面女警察帶林霧。

&esp;&esp;“跟我們走吧。”

&esp;&esp;秦思沛側過身微微擋了林霧，波瀾不驚地先問他們到底有什麼事。

&esp;&esp;女警察看起來很閒，看她倆一眼，把林霧護照遞過來，笑著解釋。

&esp;&esp;秦思沛回頭，耐心地一句一句翻譯給林霧聽。

&esp;&esp;尋常得好像她早就知道林霧不懂一點外語一樣。

&esp;&esp;林霧跟著他們走的時候，秦思沛也跟在後面，因為這一點點收穫而很開心很開心。

&esp;&esp;“原來你叫林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