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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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她的意思，卻沒想到對方眼眶突然紅了，而後淚滴從眼眶裡落了出來，滾燙的淚珠落在她的手背上。

&esp;&esp;明暖慌亂：我弄疼你了嗎？

&esp;&esp;這會兒聲音不知比之前輕了多少倍。

&esp;&esp;很久沒見到衛冬寒這樣哭了，明暖捧著她的臉，拇指摩挲著她的臉頰，輕聲問：你說什麼是什麼。

&esp;&esp;別哭了。

&esp;&esp;人前不想承認那便不承認。

&esp;&esp;明暖現在大腦裡一片空白，只想讓衛冬寒別哭了就好。

&esp;&esp;她記得以前衛冬寒也喜歡哭。

&esp;&esp;剛上高中那年的某個晚上，她回教室拿東西時發現衛冬寒一個人站在窗戶前發呆。

&esp;&esp;那晚下了場大雨，晚自習結束後別人都恨不得快點關好窗戶回宿舍，她倒好將窗戶敞開，雨水順著窗都飄了進來，教室裡前排燈都關了，只留下最後一排燈，那晚很冷。

&esp;&esp;本意只想將東西拿好就出校門回家，但離開時她回頭看了眼，破天荒的，瞧見那個永遠低著頭寫作業的女孩目光落在她身上，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容。

&esp;&esp;鄧以舟記得她。

&esp;&esp;上次太陽天，陽光正好照在她那桌位置，鄧以舟特意和朋友換了座位，想借著太陽睡個好覺，順手從桌上拿了件校服蓋著，以為是朋友的。

&esp;&esp;校服很好聞，帶著淡淡的香氣，還回去時她還問了朋友用的什麼牌子的洗衣液。

&esp;&esp;那時她才知並不是朋友的校服。

&esp;&esp;彼時已經十月，天氣冷了起來，衛冬寒就這麼穿著夏季校服過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