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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難措置。對於一個天子來說,還有什麼比這三點更可怕的呢?因此,臣說,陛下是最大的受害人。可是現在難就難在,宗室、親貴、臣工和百姓們,一般看不到這些,也不願意相信這些,他們只會一味認為,陛下就是行兇主使。”

竇吉忽然明白了:“這個老狐狸果然狡猾。他明面上是替陛下叫屈,其實是在替自己、雒皇后和逄秩解脫。大火的結果是陛下不能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也就是說逄秩不會受益。既然不會受益,逄秩之一黨自然可以就此解脫了。”想到這裡,竇吉猛然一驚,自己若再不表態,恐怕就要引起皇帝的猜忌,於是趕緊插話道:“雒丞相所言甚是。這場大火,帝系全員都要受損了。”

逄圖攸用警惕的眼光看了一眼竇吉。

雒淵概心下暗自嘲笑竇吉愚蠢。竇吉一番表白,實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自己送上門來讓皇帝對竇吉、竇昭儀和逄穆起疑心。“全員”兩字尤其愚蠢。即便皇帝一系受損,受損的也是皇帝和未來的太子和繼位人,實在談不上什麼“全員”。竇吉說“全員”倆字,把他心底裡打算替逄穆奪嫡的心思暴露無遺了。而且在雒淵概陳說到此的時候,竇吉情不自禁地接話,這種替自己辯白的目的也太明顯,實在是愚蠢之極。

但此刻,雒淵概根本不在乎竇吉和逄穆一派,只想把事情說明白,把自己和逄秩、雒皇后徹底解脫出來。雒淵概接著道:“陛下是最大的受害人,自然有別人是最大的受益人。臣斗膽請問陛下,以陛下之聖見,誰是此案最大的受益人?還有,也敢問竇太尉一句,你認為,誰是此案最大的受益人?”

竇吉素來缺少急智,方才搶著表態說話,已是極限,對於雒淵概突然的追問,竇吉完全沒有思路,只是對著皇帝一叩頭說:“臣懵懂。臣恭聆陛下聖訓。”

雒淵概忍不住又在心裡嘲笑竇吉的顢頇、愚昧。

逄圖攸已被雒淵概說服,心思朝著雒淵概的思路往下走:“是啊。雒淵概說的很對。現在的局勢對自己和自己的子嗣十分不利。以雒淵概的機敏,應該不會出此下策。其他的皇子及其各自背後的支撐勢力,即便有奪嫡的野心、有殺人的決斷,但也很難有這般運籌操作的能力。有此能力的,只有竇吉、竇昭儀以及疏衍、孟婕妤這兩個派系,也就是穆派和科派。但是,正如雒淵概所說,一場大火過後,以自己的秉性和行事風格,絕對不會在短期內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的,否則將會招致天下的共同聲討。逄穆和逄科還年輕,無非是他們背後勢力的旗幟和招牌,逄穆背後的竇吉、竇昭儀,逄科背後的孟婕妤和疏衍主教,應該都是有這個判斷力的啊。所以他們也不是受益人。那會是誰呢?但是,話又說回來,自己暫時不立太子,直接的受害人其實是逄秩。因為如果現在選立太子,逄秩作為嫡長子,必是不二人選。所以,除了逄秩明顯受損之外,其他子嗣其實也應該算是某種程度上的受益人。”

逄圖攸繞著東闕慢慢的踱步,心中越想越亂。逄圖攸的長處在於揣摩人心,短處在於抽絲剝繭分析局勢。以往,逄圖攸遇到大事時籌謀的情形是,由雒淵概幫他分析局勢、研定推進路徑,然後逄圖攸出面去周旋各方並操作完成。逄圖攸深知自己的優缺點,於是踱到雒淵概的身邊,扶起雒淵概道:“你起來說。”看看竇吉,說:“你也起來吧。”又示意春佗給兩人上茶。

看著雒淵概輕輕啜了一口茶,逄圖攸語氣和緩的說:“我在氣頭上,腦子裡一片空白,心神大亂了。你直接說吧。”雒淵概感到了皇帝對自己的信任,當然,也感到了皇帝對竇吉的極大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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