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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斜睨了閆寸一眼,他不想向閆寸透露任何資訊,但落了把柄在人家手上,又不得不客氣道:“閆縣尉謙虛了,探討而已,請講。”

“我已經知道老爹三番兩次想要殺死盧員外,先是假借清淼道人之手投毒,沒成想盧員外沒毒死,反倒毒死了他的朋友,後又改為刺殺,終於得手。你們為何非殺了這商賈不可?”

“杏花難道沒告訴你?”魏徵後退一小步,狐疑地打量著閆寸。

閆寸心中大驚,這問題選得可不好,魏徵或許會起疑心。

他想起了盧員外死前留下的兩個字——不救。

“他做了不該做的事。”

魏徵的眼睛依舊鷹隼一般盯著閆寸,若不拿出點真材實料,肯定糊弄不過去。

閆寸並無多少把握,但他只能一咬牙,道:“盧員外救了不該救的人,可說到底,他不過是個商人,重利,總能拿錢買通,為何非要取他性命?”

魏徵的神色再次緩和下來,他道:“刺殺秦王非同小可,怎容一個蠢貨隨意攪和?若風聲洩露出去,我有幾個腦袋?他敢把杏花帶走,就該知道,這條命保不住了。”

“現在杏花找回來了,您的計劃可以繼續了。”

“找不回來也要繼續。”魏徵冷哼一聲。

“何時動手?”

“這個你不必操心。”魏徵抬腳向外走,單方面停止了談話。

走到盧府門口,他又轉身,低聲對跟在後頭的閆寸道:“既然閆縣尉有心獻禮,杏花再合適不過。”

“這可不行,”閆寸坦蕩誠懇道:“清河王殺了蕭丙辰,此事您知道吧?杏花是本案的關鍵證人,無論生死,她都得在縣衙,我不可能直接將人送您府上去……”

“那就只能封住她的口了。”魏徵陰測測道。

“我敢放心離開縣衙,到這兒來見您,您以為,她還能開口說話嗎?”

魏徵一愣,“莫非你已……”

“禮我帶到了,接下來就看您的了。”閆寸一拱手,翻身上馬。

一路上他心跳如擂鼓,一半害怕,一半興奮。

害怕的是,此招太險,若魏徵發現破綻,將遺患無窮,興奮的是,他已理清了幾樁命案背後的前因後果,上層的權利鬥爭他無法干涉,但如果操作得當,他或許能救下杏花姐弟倆。

閆寸走進典吏衙,派門口職守的皂吏去大覺寺請玄奘,安固正伏案書寫,也不知在寫些什麼。

看到閆寸步履生風,他放下筆,問道:“進展不錯?”

“是。”閆寸道:“咱們盤一盤此事?”

“好。”安固給閆寸倒了一杯涼水。

閆寸一飲而盡,暢快地撥出一口氣,道:“先說玄遠和尚吧,他是此事中最關鍵的一環,也是刺殺秦王的人選。”

“噗——”

安固也在灌涼水,聽到“刺殺秦王”四個字,直接噴了出來。

他緊張地看向門口,生怕隔牆有耳。好在,閆寸進來時將門關了個嚴嚴實實,還上了門栓。

“至於嗎,”閆寸道:“東宮和秦王府爭鬥,已不是什麼秘密,刺殺很難想象嗎?”

安固抹著下巴上的水,點點頭,表示現在能接受了,並示意閆寸繼續。

“一開始,咱們都想不通,究竟為何要劫走杏花?現在理順了。劫走杏花是為了要挾玄遠,諸如‘若不行刺秦王,你姐姐就沒命了’之類……”

“怪不得杏花要僱乞丐盯緊魏徵,我想,魏徵只是劫了她,囚禁起來,卻並未向她透露此番劫持的目的。”

“對,所以逃出來的杏花一方面東躲西藏,另一方面又想弄清魏徵究竟要幹嘛。”

“可是……”安固道:“她怎麼逃出來的?還有,總覺得找一個和尚完成刺殺任務,還是用要挾的辦法,有點……”

“他們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了。”閆寸道:“我那日去秦王府找玄遠,那地方看似兵卒不多,實則鐵板一塊,若沒有玄奘大師的名號做敲門磚,我可能直接就被驅趕了。

想送一個訓練有素的刺客進秦王府,難度可太大了,玄遠很可能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安固咋舌道:“魏徵也算是機關算盡,若照他的計劃,只要秦王、杏花、玄遠三人的性命,便可讓太子坐穩儲君之位,從此高枕無憂,還真是一樁划算的買賣。”

“三個人?呵,”閆寸冷笑一聲,“若是秦王死了,你以為他的家眷妻兒、府臣能得善終?”

安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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